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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對喜歡的物件都沒有看清楚的盲目愛情,註定是個悲劇。
莫笑顏在古鎮裡不緊不緩地逛著,白族的民居建築十分精美,飛簷翹角,還有象徵著吉祥、福祿與安康的照壁,堪稱白族民居的精美藝術品。
路上偶然擦肩而過的年輕姑娘,穿著白族傳統的服飾,梳著辮子,頭飾疊成長條形蓋於頭上,紅色的繩子繞辮挽上,形成上為龍馬角,下為龍鳳尾的格局,左側一條纓穗垂於耳畔,隨風飄揚,頗有“風擺楊柳枝,白雪映霞紅”的風韻。
大理雖然是個旅遊城市,但由於白族人民世代居住在這裡,所以特有的地方民族氛圍還是很濃郁的。
哪怕遊人來了走了,過客無數,但這個歷史悠久的古鎮卻仍是處處散發著其純真質樸的味道。
白天迎著五彩繽紛的陽光遊洱海,閒散步行於雙廊喜洲。
餓了就在路邊隨手買了大理著名的乳扇、奇妙的餌塊、香酥的粑粑來吃,渴了就喝回味甘甜的梅子酒。
到了夜晚在洋人街的小酒吧裡聽著歌手低沉吟唱,簡單的吉他聲和著乾淨的聲音,喃喃發洩著悲傷的懷舊或是興奮快樂的情緒。
在夜半時這樣聽著,隨性哼著,似乎很容易就想起了時光。
倦了累了才踏月而歸,路上偶遇小貓兩三隻,璀璨發亮的眼眸毫不怕人,喵喵著匆忙消失在夜色中。
深夜有些涼,莫笑顏裹了裹身上剛買的披肩,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
不自主的抬頭看了看天空,繁星點點如碎鑽般閃爍在天際,一陣風吹過,又都變成了盈淚。
北京是看不到星星的,想來也許是星星也不願去那樣不純粹的地方吧。
溼溼的涼意讓她開始瑟瑟發抖,不作他想,快步回到客棧,爬床入眠。
而就在她進入房間後,一個高大的人影也悄然尾隨的出現在了客棧。
目光緊鎖在她的房間,看屋裡的燈光亮了又滅了,他卻一直佇立不動。
客棧老闆崔哥一開門看見的就是這個景象,院子裡站著個一動不動的黑影,月光微弱,看不清面孔。
他這心裡有點發顫,雖說1米85的大個,身形夠壯,是個小偷賊人什麼的倒不怕,可就怕是不知道的什麼邪性東西。
但要說盤下這客棧也有幾個年頭了,還從未遇見過什麼不乾不淨的事啊。
何況手上一直戴著在西藏開光加持的佛珠,一般什麼髒東西的應該能震住吧。
這樣一想心裡好歹是定了定,壯了壯膽子吼了聲:“誰站院子裡呢?是在咱們家住店的不?”
黑影似乎被崔哥的大嗓門給吼回了神,扭頭朝向他那出了聲:“哥,是我,安沐陽。”
“哎呀~是小陽啊~”崔哥哈哈笑著迎了出來,“你到了怎麼也不說聲,傻站在院子裡幹嘛呢你,嚇得哥還以為這大半夜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了呢,快,快,進屋去,我和你嫂子就等著你呢。”
手上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就把人拖進了屋。
崔嫂看向來人,笑盈盈的倒了杯熱茶給他,從上到下大大方方的把他仔細打量了一遍,罷了才開口:“你小子幾年沒見,是越來越俊了啊,要迷死多少姑娘才肯罷休啊。”
安沐陽喝著熱茶,笑了笑還沒來得及回話,崔哥就又蹦了出來,瞪了自己媳婦一眼,心想你個沉迷美色的婆娘,還不回屋睡覺去。
崔嫂見此也不怒,反而笑得更為開心,放下茶壺盈盈地回了屋,留下空間讓他們哥兩好好敘舊。
崔哥這大男子心理充分得到了滿足,笑呵呵地一屁股坐下,說:“你小子怎麼突然就殺來了,不是說到這有工作,辦完就回北京的嘛,怎麼又變卦留下了,這可不像你這兩年工作狂的作風啊。”
安沐陽放下茶杯,也不回答,抬起頭瞟了眼裡屋,嘿嘿笑著調侃道:“哥,你和嫂子的感情更好了,連這茶也泡的越來越地道了。”
想當初風風火火的崔嫂可是對家務一竅不通啊,看這架勢,現在宛如是賢妻一枚了。
崔哥一愣,臉微微有些紅,撓撓頭傻兮兮地嘿嘿笑了,“自從那年我們就盤了這客棧,在大理住下了。嘿,這些你都知道”他下意識地搓了搓手,有些害怕提起當年的事。
再抬頭看向安沐陽,覺得媳婦說的沒錯,這小子還真是越來越帥了,比以前多了不少的沉穩和親和。
想當年那個一起到處飄蕩的大男生,還是個反骨叛逆、狂傲不羈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呢。這人啊,終歸是要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