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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森淼結婚還要慘烈,哪怕三木水和森淼的孩子蛋糕都五歲了,還是有人在事出後第一時間鞭撻森淼當年當小三的不要臉行徑。
“你什麼時候和月沉交往過,我怎麼不知道?”森淼看著網上的帖子道。
“我也不知道!”三木水指天發誓,他的初戀就是森淼,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萌他和月沉的真人CP。為了平息可以預見的家庭戰爭,月沉兩個字變成了他們家的禁語。
而在月沉這邊,“三木水”和“地球人”兩個詞差不多也已經成了讓他生理性厭惡的存在,他是說,他和三木水的友誼還在,只是他會很反感從報紙媒體又或者別人口中聽到那兩個詞。一個努力跟自己較勁,一個拼命賺錢,本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就這樣在媒體不知疲倦的轟炸下給毀了。
“所以,在提到他的時候,你最好跟你兒子學,用徐叔叔代指,我會感激不盡。”
“徐凌。”祁避夏表示他這輩子都不會叫三木水徐叔叔,哪怕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只有五歲,但三木水當時也不大,只是個少年。
“OK,徐凌我也接受。”在月沉眼裡,祁避夏這個忘年交的印象總還停留在十五年前的孩子樣上,哪怕祁避夏已經是一個六歲男孩的爹,他也依舊很難扭轉這種固有的印象。所以在說讓對方叫徐叔叔的時候,他是完全沒有調侃之意的,他是真的這麼覺得。
“說回你的突破吧,你最後思來想去的結果就是拍輕鬆搞笑不費腦子的爆米花賀歲檔?”
月沉特別嚴肅的點了點頭:“我坐在屋頂想了一夜,什麼叫突破呢?不就是去嘗試自己以前沒嘗試過的東西,去發現自己以前沒發現的新角度嘛。然後我問自己,我還沒拍過什麼題材。文藝?苦情?懸疑?驚悚?哲理?愛情?戰爭?魔幻?動作?不不不,那些我都已經拍過了,還剩下什麼呢?我不斷拷問自己”
祁避夏一頭黑線的看著進入了某種玄妙狀態的月沉:“我覺得我有個朋友,特別適合介紹給你。”
“你要是敢說心理醫生,我就敢當場抽死你。”月沉死死的盯著祁避夏。
“不不不,你誤會了,是一個叫齊雲軒的朋友,他過去特別小清新,我覺得你們一定會聊得來的。”
“不用了,我已經改變套路了。”月沉現在要立志當一個逗比,呃,不對是一個喜劇導演。
他也是。祁避夏在心裡默默想著,文藝青年從來都只是開始,很少會有人能一如既往下去,只有*青年和逗比青年才是永遠的家啊。
“你可不要小看爆米花電影。這也是需要技術的好嗎?包袱不斷的笑料,又不能過於頻繁,讓觀眾有膩歪的感覺,還要有那種第一遍看讓人一路笑到底,第二遍有所反思,第三部哭到尾的效果,不能只是一味傻笑,要言之有物,笑中帶哭,哭中帶笑,順便安利自己的世界觀和人生觀,你以為這很容易嗎?”
“不容易。”祁避夏點點頭,順著月沉說道。
“你根本沒聽懂我在說什麼,對嗎?”月沉對祁避夏再瞭解不過,每當他出現那麼一副好像聞到什麼不好的味道的表情時,就代表他其實根本沒聽懂,又為了不讓人覺得他智商不夠,就開始毫無意義的附和。
“對,抱歉。”
“算了,無所謂了,你兒子呢?換個古裝而已,怎麼要這麼長時間。”
祁謙沒有出現,是因為他被綁架了。
當然,綁匪拒絕承認這是一次綁架,他只是笑的十分優雅的對可視電話那頭的兒子說:“你不回來陪我這個老人家,也不準備製造幾個孫子給我承歡膝下,我只好自己邀請個看得順眼的小朋友來陪我玩,有錯嗎?”
“沒錯。但重點是你邀請的時候人家孩子時候,家長同意了嗎?!”裴越在電話那頭暴跳如雷道。
身著銀色緞面、暗紋吉祥富貴圖唐裝的裴爺裴安之微微一笑,眼神裡盡是狠辣之氣:“就允許你們悄悄瞞著我關於我孫子的事兒,我就不能也悄悄邀請祁避夏的兒子來一趟了?想要回兒子,可以,拿我孫子來回。如果我得不到我的孫子”
一切盡在呵呵中。
“你想怎樣?!”裴越不怕死的繼續問道。
“殺了你喲。”裴安之眼角帶笑,彷彿是在看著他最深愛的人,嘴裡卻像是在討論天氣一樣的輕鬆決定著一個人的生死,沒有人會敢以為他是在開玩笑,“那麼,拜拜。”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裴越出了一身冷汗。他終於想起來了,那套溫柔的說出“殺了你喲”的事情根本就是出自他老子裴安之,後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