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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當時想,尹柔找他們二人一起招待的客人無非就凌家的人,商懷桓不該這麼小氣。
書韻於是隔著門縫從二樓往下偷偷瞧了客廳。原來還有黎池在。
不想一大早就惹得一家人都不開心,書韻想當然沒有出門。
商懷桓很快就回房間,他自然不放心她一個人。
書韻蒙著被裝睡,他來喊起的時候,她還故意伸出個懶腰,表示她不願意起床還要休息。
商懷桓連哄帶騙,把她弄出房間,卻藉故說婚禮上需要用的花和氣球不知道婚慶公司是怎麼出的差錯,總之是把原先定的喜慶的大紅色給弄成了浪漫的粉紅色。
尹柔嫌棄粉紅色太過妖冶,不適合她的年齡,堅持要用大紅的。而且,餐桌的佈置也是大紅的,粉紅確實不搭。
婚慶公司只能重新送來鮮花和氣球。
但因為準備倉促,鮮花都還沒紮成花束、氣球也都沒有充上氣。
婚慶公司雖然派了人來,但這種十萬火急的事,人再多也不會嫌多的。
商懷桓就拉著書韻的小手,十分盡心地懇求道:“要不你也跟我一起來充氣球吧。怎麼說都是咱媽的婚禮,不能讓人看笑話了去吧。”
書韻當時就睜著眼凝視著商懷桓,什麼都不說。
當她是傻子呢?要真出了這樣的烏龍,要他真這麼上心,憑他如今的本事,還找不來幾個人來插花、充氣球?
“要不你插花也行?”商懷桓見書韻遲疑,換上另一種提議。
“不用了,就充氣球吧。”書韻無所謂。
他既然疑心,那麼,就只能順著他的心意才能叫他放心了。
充了一整天的氣球,書韻在商懷桓安排人送出去佈置的時候悄悄從堆氣球房間的後門溜出來,就到了她現在所在的地方休息。
她以為,她都已經順著他了,他至少對她有點信任吧。不過是一時沒找到她而已,不過是他自己不熟悉自己的屋子罷了,憑什麼就懶定她跟人跑了?
當她真是一點氣都沒有的嗎?
書韻定在地上,不肯走。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我道歉。”商懷桓嬉皮笑臉,“我承認我小氣了,我小人之心度君子額,女子之腹了。你有什麼怨氣到了晚上,我隨便你發。你就是打我巴掌我也絕不還手!”
彷彿是為了驗證他所言非虛,商懷桓拉起書韻的手,堅定地往自己臉上輕拍了兩下。
“但是現在不行。讓人瞧見了不好。”他又補充道。
書韻瞋目盯上他,小臉蛋繃得跟上了弦的弓箭似的,就是有氣不出不痛快。
“呵呵呵。”商懷桓衝著她傻笑,“要不這樣,你擰我腰!這裡看不見。你不是最喜歡擰我腰上的肉嗎?你說這裡肉結實,擰了最痛。你瞧,昨晚上你擰的還青著呢!你再擰一下,必定十幾天退不去青腫,算給你出氣了,好不好?”
商懷桓果然撩起襯衣下襬,勁瘦的腰身就立刻顯露在書韻眼前。
上面果然還有一塊青腫,是她昨晚上弄上去的也沒錯。
書韻瞄著那塊地方,沉著了半響,毫不客氣地就伸手捏了上去。
當真不留一點餘力,就著他的傷處狠狠地擰了他一大把。
商懷桓長“哧”了一聲,猛地將對面的小淘氣摟緊懷裡。這才結束他苦難的旅程。
他此刻有多痛,她心裡就有多痛。他不後悔自己小氣,但他不願讓她多痛。
剛剛一段話,他確實故意試探她。
從黎池進門以來,他一直留意觀察,他絕對不會看錯,黎池就是奔著書韻來的。
情敵對情敵的六感是很靈敏的。黎池一整日看似漫不經心地遊蕩在人群中交結貴人,但是他的眼睛總是遊離到貴人之外去,有時候蒼茫、有時候尋覓。
這樣的感覺他也曾有過。以前在華爾街參加商務宴會,他偶爾會突然冒上來一個念頭,彷彿書韻就在他身邊似的,然後他經常幹些在別人看來非常愚蠢的事,他會一直繞著會場拼命地尋找,在感應特別強烈的地方,他的眼睛會變成跟獵鷹似的,直逼向他所感應的地方。而如果在感應薄弱的區域或者感應強烈又搜尋以後不見人影的地方,他又會陡然升上來一種蒼茫感,眼睛就會變得很無力,心靈會很虛脫,整個人蔫了似的打不起精神,而往往忽略掉正站在自己對面的人。
他試探書韻,就想看看她生不生氣。
他們充氣球的房間視野很開闊,他能看到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