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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覺那人就是書韻。
如果是黎池?
商懷桓覺得,他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
一個男人的手怎麼可以跟女人一樣柔軟呢?
還是他從骨子裡就是一個女人?
不行!書韻不能跟這樣的男人。商懷桓在心裡暗忖。
書韻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糾纏他可以理解。但如果為了要推開他而隨便找黎池頂槓的話,商懷桓就不答應了。
就算再找,再怎麼都要找個能給她幸福的人。如果黎池不能,商懷桓不介意自己再當一回壞人。
破壞一樁姻緣是不道德,可若這姻緣從一開始就註定不幸福的話他破壞也就破壞了吧。
商懷桓走過去剔了剔地上的被褥。
男人之間,有時候其實不必大張旗鼓,也只要一個細微的動作,對方就能明白你的意思。
商懷桓需要黎池馬上清醒,立刻。
感覺到“床”在動,黎池隨後就從被褥裡伸出一隻胳膊,隨後是一雙。
然後,忽然意識到什麼似的,黎池倏地坐起,直著上半身,眯著眼道:“商懷桓,你睡夠了?”
商懷桓訝然,沒想到他起床氣這麼好。一大早被叫醒都能不緊不慢地想起來他是誰。
“昨晚,是你?”想起昨晚之事,商懷桓面色微酡。
“是呀。”黎池漫不經心,從被褥裡鑽出來,穿戴整齊。
“你!”
黎池卻不知,商懷桓因何故而大驚小怪,衝他大眼瞪小眼。
“你你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對得起書韻?”
“我什麼了?”輪到黎池一通莫名其妙。
“我昨晚把你誤認作韻韻了,你怎麼不叫醒我?”
“什麼誤認?昨晚壓根就是她!你對她做了什麼?還有,誰是韻韻?韻韻也是你叫的?”黎池終於明白商懷桓大驚小怪的所為何來了。原來是誤會自己是書韻了。
幾分憂心,幾分忡心。把他誤認做書韻而大驚小怪,要麼他對書韻做了什麼,要麼他對自己心存懷疑。
書韻雖說曾經與商懷桓什麼什麼,但那些都只是曾經,黎池怨也只能怨自己認識書韻太遲。可如果現在因為照顧酒醉的商懷桓而害書韻失去清白的話,黎池會自己扇自己十個耳光。沒事喝什麼酒?這不是惹是生非嗎?
可如果商懷桓因為把自己認作書韻而吃驚的話。那麼說明,商懷桓怕自己本性不改。
一個正常男人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另一個男人的親近的。黎池有前科在,如果再在昨晚發生過什麼事情的話,商懷桓就有理由相信,在黎池身上還存有商懷瑛的餘毒。
黎池不想知道,商懷桓對他是什麼想法,但他此刻非常想知道,商懷桓昨晚對書韻做了什麼。
昨晚黎池在商懷桓的房門口等了不少時間,那些時間加起來,足夠做一項劇烈的運動。
雖然說,書韻昨晚出門的時候穿戴整齊,可從來整齊都可以整理出來的。如果書韻刻意想要掩蓋的話,也未必不可能。
黎池知道,書韻在商懷桓面前吃了虧的話,大都都不願告訴人,就當自己啞巴,生吞了算。
可書韻現在是他黎池的責任,他有義務為她討回公道。不能商懷桓想欺負就白欺負去的。
黎池眯著眼,看向商懷桓的眼神變得危險。
商懷桓也不示弱,向黎池挑眼道:“我就對她怎麼了!你能怎樣?還有,什麼韻韻是我不能叫的?我叫她韻韻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國的天上飛呢!我為什麼不能叫?怎麼?不服?想打一架?”
說話間,商懷桓就拉開了架勢。
“打就打!”人都喊上門了,作為男人,焉有不打的道理!黎池毫不猶豫,欣然接下戰帖。
曲臂、握拳,隨時準備出擊。
“小樣!”商懷桓在心裡默唸。他和莫弋斐都受過嚴格的訓練,打架對他們來說,那是離手行家。
反觀黎池,生的就衣服小白臉模樣,他會打嗎?就算他會,按照商懷瑛生前對他的保護程度,他有機會出手打架嗎?所以,即便他曾經也被嚴格訓練過,到現在,他還能打嗎?
商懷桓以為黎池挑戰他就好比以卵擊石——不堪一擊。
事實卻也是如此。
黎池應該是 會打架的,但他太生疏了,所以在商懷桓熟練、老道的攻擊下,很快就敗下陣來。
還不小心掛了彩,在過程中,右臉顴骨迎面撞上商懷桓的拳頭,現在已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