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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山的小樹林裡,她會遇到一個白衣男子,那就是她想要的的情緣。”等到春暖花開的日子,痴心的女孩如約獨自來到了後山小樹林。等待她美麗的情緣——白衣男子的到來。可一直等到天快黑了,哪個白衣男子還是沒有出現,女孩在緊張失望之時,反而被草叢裡的蛇咬傷了腳踝。女孩不能走路了,家也難回了,心裡害怕極了。
可顏心裡是覺得這個女孩兒傻得有一種孤勇,僅僅只憑一個虛無的夢就真的去等
在女孩感到絕望無助的時刻,白衣男子出現了,女孩驚喜地呼喊著救命,白衣男子上前用嘴幫她吸出了腳踝上被蛇咬過的毒血,女孩從此便深深地愛上了他。可是白衣男子家境貧寒,他們的婚事遭到了女方父母的反對。最終二個相愛的人雙雙跳崖徇情。
她微微蹙眉,真的有那種至死不渝的愛情麼?在這個充滿了虛假造作的世界裡,還有那一份真摯耀眼的愛情麼?
莫謹言甫一走進庭院裡就看見可顏望著那一架子盛開的紫藤怔怔出神,連手中澆水的壺都沒水了還無知無覺。
他微微一笑,走到她身邊抱住她:“在想什麼?”
他時常這樣親密的舉動可顏也早已習慣,放下了手中水壺,搖了搖頭:“沒什麼。只不過剛剛看了一個很美的童話。”
“童話?什麼?”莫謹言難得的好心情,放開她走到藤架下的躺椅上坐下。
可顏思索片刻緩聲敘述:“在他們徇情的懸崖邊上長出了一棵樹,那樹上居然纏著一棵藤,並開出朵朵花墜,紫中帶藍,燦若雲霞。後人稱那藤上開出的花為紫藤花。”
這時恰好一陣微風吹過,紫藤浮動,彷彿是被這個故事深深感動,莫謹言卻一笑置之:“為什麼說是童話,不是真的呢?”
可顏也兀自一笑,坐在了一旁的白色鏤花椅上:“因為——現實裡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愛情的。”
愛情是純淨的水,很容易就被汙染金錢,利益,地位,人際,那些東西就好像是永遠漂浮在空氣中的塵埃,看不見,摸不著,卻真真實實的存在著,沒辦法逃避它的存在,甚至時間一長會深陷其中,所以真正的純愛是很難維繫的。
“說它是童話?因為童話都是是騙人的?”莫謹言覺得多少有些好笑,隨手拿起放在旁邊小桌上的書隨意翻著:“你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為一個童話而感傷。”
可顏也覺得自己好笑,便不再提起,只又看了紫藤花一眼,想起最近他忙的案子:“這次的案子,真的能使公司翻身?”
其實風險是挺大的,但莫謹言竟然還能如此淡定自若,明顯是修煉到一定的境界了,他微微一笑:“是啊。咱們很快就能回去了。”
可顏聽了這話,心裡一顫回去。
到現在她才覺得自己是牴觸回去這兩個字的,在這裡,莫之文管理不到的勢力範圍內,她覺得自己是自由的,甚至想過永遠這樣也很好,可沒想到,這樣的日子終究還是要結束了。
她不動聲色,拿起桌子上修剪枝葉的剪刀蹲在一株文竹,有些被陽光照曬過度的葉子已經開始枯敗泛黃,她小心翼翼地剪了枯枝敗葉,漫不經心地問:“晚上要出去麼?”
“不用,今天在家吃飯。”他邊看書邊回答,似乎很自然,可顏卻被他的一聲‘家’震得有些犯楞,手中的剪刀也不自覺的停了下來,而後會心的微笑,原來,真的有一種在家的感覺,只有他們兩個,沒有任何的勾心鬥角,這樣的感覺——真好。
見她停頓了一會兒,莫謹言有些疑惑問:“怎麼了?有事兒?”
她搖搖頭:“沒有。”放下手中的剪刀拍拍身上沾的花土,“我給你做海參粥吧。”
莫謹言皺眉:“怎麼想吃那個?”其實他是不喜歡吃海鮮的。
可顏粲然一笑口吻中帶著幸災樂禍:“我上網看海參粥似乎是補腎的。”隨後轉身就進了房裡。
莫謹言倒是微微怔了一會兒,冷淡的面容上也帶上笑意,他那時確實是覺得有一種溫暖的感覺,時間如果停在這一刻就好了
放鬆地靠在躺椅上,手中的書隨意扔在桌子上,被清風一吹稀里嘩啦地連翻了好幾頁,直到停在一頁有一片油綠樹葉夾著的地方。
從空中遠看過去,這座小庭院裡開著昏黃的燈光,溫馨的像是普通新婚家庭一樣,溢滿了幸福的味道。
日本的事情解決的很圓滿,但是莫謹言竟然遲遲沒有開口提出要回國的想法,這倒是讓可顏心裡有些竊喜,他們整日閒暇的時候就坐在庭院裡,可顏或是整理整理花草或是泡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