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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類的東西,也許會在他的車裡?不過他喝成這樣怎麼可能自己開車回來?
應該是莫齊言送他回來的,於是撥通了莫齊言的電話:“齊言?”
已經是夜裡兩點多,莫齊言卻還沒睡,電話那頭反而十分嘈雜:“可顏?怎麼了?這麼晚給我打電話。”
可顏努力分辨他在重金屬樂裡參雜的聲音,自己的聲音也不禁大了起來:“是你送謹言回過來的?”
莫齊言半晌沒回答,只有電話那頭的有節奏的音樂漸漸小了下來,直到沒有:“你再說一遍,剛才太吵了,我沒聽見。”
可顏嘆氣重複:“是你送謹言到我這裡的?”
莫齊言不明所以:“大哥在你家啊?這麼快就舊情復熾了?”
可顏也覺得不對勁兒:“不是你送他過來的?剛才我要睡了,他喝得醉醺醺的到我家來了。”
“今天他去和一家新合作的公司經理應酬去了,我沒去,應該是他們送他過去的。”莫齊言道。
可顏想起胃藥的事情,便問他:“謹言現在的秘書不跟著他麼?”
莫齊言笑道:“可顏,你別告訴我大哥沒跟你說,他這半年裡身邊可沒有一個特助,秘書室整理的檔案送進去就成,其他的事情全都不用管。”
她心裡忽然一顫,那個位子——在她走了以後,沒有人代替麼?
莫齊言聽她不說話,心裡明白幾分:“大哥說,除了你,誰都不能當他的特助。我勸過兩次,也給他派了兩個,一男一女,那個男的還好說,在他身邊待了一天,那個女的剛上崗兩個小時就被他開了,之後找了個藉口還跟我發了一通脾氣,我可不敢再給他找秘書了。”
可顏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個音節,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沒事兒了,先掛了吧。我這裡有點兒忙。”
掛了電話,可顏忽然記起曾經莫謹言在這裡落下過一瓶胃藥,她開了大燈翻箱倒櫃,掘地三尺把那瓶藏在電視櫃裡的藥找了出來,仔細看了生產日期,幸好還沒過期,立刻給他倒了杯礦泉水,倒出兩粒白色顆粒喂到他嘴裡。
他疼得似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餵了藥以後她就摟著他靠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竟然這樣過了一晚上。
天矇矇亮的時候莫謹言輾轉醒來,看著靠在他懷裡的可顏微笑一下,輕輕抽出手活動一下酸累的胳膊。
可顏本來就睡得輕,他這一動她也醒了過來,揉著惺忪的睡眼:“你昨天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莫謹言揉著太陽穴,深呼一口氣:“談生意,那個經理特別能喝,就跟著喝了點兒。”他說的那個喝了點兒,估計是好幾杯白的,紅酒就更不計其數了。
她嘆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沒事兒喝那麼多?不要你的胃了?”
莫謹言站起來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我去洗個澡,現在還很早,你再睡一會兒。”
可顏瞥了眼表:“都快六點了,今天我要考試,早點兒去。”
莫謹言點頭進了主臥的浴室,可顏則是去廚房準備出了早餐,一邊喝牛奶一邊看書用筆標註,擦著頭髮出來:“一會兒我送你過去。”
“你也沒開車來,怎麼送我?”可顏頭也沒抬看著書問他。
他扔下毛巾坐到她對面:“他們把我的車開過來了,停在樓下。”
可顏恍然:“哦。我還以為是你自己開車過來的。”語氣漫不經心,但是瞬間又抬頭認真的看著他:“不許酒後駕車!”
他曾經有一次喝了酒開車,撞到安全島上,幸好車的安全效能好,他沒受傷,只不過車前面的保險槓和車燈全被撞碎了,把她嚇壞了,以後他去應酬要麼讓司機送,要麼她開車送他,然後等他應酬完再開車接他。
莫謹言微笑:“這麼擔心我的生命安全?”
可顏低頭看書:“還是你先走吧。我怕被學校裡的人看見。”
莫謹言帶著玩味看她:“看見什麼?就算看見了又能怎麼樣?”
“又該說我傍大款什麼的,反正挺難聽的,雖然不在乎,可是被那麼多雙眼睛看著還是挺不自在的。”可顏十分不情願,“我去是上學的,又不是聽流言蜚語的。還是平平淡淡安安靜靜的好。”
莫謹言一笑:“過兩天我去你們學校做個假期前的演講,要來聽麼?讓人給你留個位子。”
可顏喝了一口果汁,依舊專注於複習書:“你肯定去講財經金融什麼的,我沒興趣當然不去。”
莫謹言又道:“我怕冷場,要是你們學校沒人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