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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塊錢,他店夥計可承擔不起。
而那兩個女大學生,卻也不是外行,能分辨的出唐三彩的真假來,從碎片的切口處可以辨認出來,這個唐三彩縱然不是象店夥計講的那樣是從洛陽古墓裡的寶貝,但是卻是真正的唐三彩無疑了,兩名女大學生雖然知道自己理虧,但是對於店夥計一口開出來的四萬的價錢,還是很有意見的,按照她們兩人的意思,能賠給風雅閣一萬,已經是足夠買一個相同層次的唐三彩了。
正到兩相爭持不下的時候,朱貴踱著方步由樓上下來了。多日不見,這朱貴卻還是瘦的跟猴一般,真不知道這麼多天的時間,他朱大老闆賺的錢都幹什麼去了。據說,朱大老闆在外面可與不止一房小老婆,只是不知道傳言真假而已。
那朱貴走下樓來,店夥計識相的退到一旁,他看了一眼兩個女大學生,二人校徽上明明注了北京大學的的字樣,難怪方才滔滔不絕的將自己店裡古董講的一無是處,北京大學的文化積澱,歷來是冠壓全國的。
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唐三彩,已經粉身碎骨了,就是修復了也是一件次品,值不得幾個錢了,說來這是朱貴花了一萬多塊在河南買的。
現而今,唐三彩可是大熱的古董,但是市場上往往是魚目混珠,不免讓人有真假難辯的感覺,所以真正的唐三彩都是很受歡迎的。這件被兩名女大學生打破的唐三彩馬不巧正是風雅閣為數不多的擺在外面的真正的古董之一。
在古董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大約是清朝的時候滿清貴族給鬧的。
那個時候,八旗子弟來了古董店,歷來是看上什麼拿什麼,高興了就扔下幾兩銀子,不高興了,那就連錢都懶得給了。所以北京的古董店裡,擺在外面的多是仿製的古董,或者是價值不高的便宜貨,這樣,就是八旗子弟來巧取豪奪,店主也損失不了幾個錢,而真正的行家來買古董,那是要去內室談的。
到了現在,雖然沒有了什麼八旗子弟,但是大多的古董店,依然習慣了將高仿的或者是次品放在店面裡,不過,這樣的店面裡面,一定是要有一兩件鎮店的古董的。要不然,人家來到你店裡一看,沒有什麼象樣個貨『色』,那麼,客人自然就提不起購買的興趣了。
朱貴知道唐三彩是廢了,那自然要找補回來了。他笑了笑,對兩名女大學生說:“兩位同學既然是北大的高才生,那麼鄙人就多言語了,這件唐三彩的價值,相必二位也瞭然與胸,自不必朱某多言。朱某問兩位要三萬元錢,就是到潘家園其他店裡問上一問,街面上的同行想來也不會說我是敲詐兩位吧。”
看那唐三彩,要是真的拿到拍賣會上,怎麼都要四五萬的價格,朱貴開口要三萬,那自然是手下留情了。圍觀的人還奇怪呢,怎麼朱貴轉『性』了,現在那麼好相與,要知道,在以前,朱貴在佔理的情況下,向來是獅子大開口的。
其實,朱貴也是不願意多事,北京大學裡的那幾個教授專家,那也是北京古董界叫的出字號的人物,眼下兩名女大學生,古董一行的知識是懂得不少,但是規矩卻是一竅不通,那麼兩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得罪兩名女大學生沒有什麼,但是打了小的,老的難免就出來了。
朱貴真正忌憚的是兩名女大學生背後的教授,所以他才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沒有漫天要價,就是將來碰到北大的教授,他們也得承朱貴一份人情不是。
就是朱貴沒有漫天要價,三萬也不是個小數目啊,要那小巧的像個天使一樣的女大學生一下拿出三萬來,那也是為難她了。
外面的那名少年看不下去了,走了進來拱手說:“朱大老闆,一向可好。”
朱貴先是一愣,看了一會才明白過來:“鉗子,哈哈,原來是你小子,怎麼,看樣子是剛回來,還沒有回家的吧,要不今就別回去了,叔叔我請你的下館子如何。”
來人當然就是離開北京三個星期的喬遷,這個英雄救美經典而有惡俗的場面,喬遷自然是要出頭的,更何況又是同學,喬遷卻沒有不出手幫一把的道理。
在街面上朱貴是和喬遷的父母同輩的人,大家又是老街坊。雖然朱貴做人有點不地道,但是畢竟沒有不地道過潘家園的街坊四鄰,加上喬遷對發掘古墓,向來也是有很高的興趣的,所以,喬遷這個叔叔還是必須要認的。不過現在在生意場上,喬遷自然稱起為朱老闆了,這是潘家園的規矩。
喬遷隨之一笑說:“一別多日,我還以為朱老闆將我給忘了呢。這兩位是我的同學,唐三彩的事情,我一人承擔下來,不知道朱老闆意下如何。”
這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