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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再想去尋方才那位“仙醫”卻不見了蹤影,紛紛拜倒在地,衝著空氣大呼“菩薩顯靈”之類。
看著這一切變化的小二哥卻是徹底石化:這個乾淨整潔的地方是方才零亂不堪血跡斑斑的客棧嗎?這些活蹦亂跳的人是方才流血不止甚至昏迷不醒的人嗎?
花二少卻仍是翹著二郎腿,一手支著腦袋,一手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眼皮慵懶的抬了抬,看向白無常,輕柔地問:“你怎麼看?”
白無常勾了勾嘴角,笑得無比輕佻,“空氣變清新了呢。”
顯然,驢唇不對馬嘴!白無常怎會不知道花二少問的是關於掌櫃發狂砍人的事?看來,陰晴不定的花二少這回是遇上對手了。
只是,人家愣是回了白無常一記魅惑眾生的笑,一雙清澈的桃花眼更是勾魂入骨,“無常兄好雅興啊!”說完,眸光一轉,對著仍半趴在地上的小二哥道:“小二,給少爺我上壺茶吧!”
這回小二倒也不敢耽擱,經過剛才一幕,小二更加肯定這一行絕對非一般人,雖腿腳仍舊不聽使喚的發抖,卻是連滾帶爬泡茶去了。
這時小四少從廚房走出,面無表情地走到花二少旁邊坐下,伸手出去,手心攤開之後一朵曬乾了的玫瑰花出現在三人眼前。
玫瑰花幹看似與常見的並無多大區別,只是個頭大了點,花瓣顏色呈紫粉,飽滿而完整,看樣子是上等品,花二少與白無常眸光卻突然暗了暗,因為他們同時聞到一股除了花香,平常人根本聞不到的腥臭味。
三人交換了下目光,心中瞭然。
這時小二哥端著一壺香氣四溢的花茶喜孜孜地小跑過來,一邊擺茶杯張羅著倒茶,一邊不無驕傲地解釋著:“這是我們掌櫃的今年新引進的花草茶,昨天剛剛到貨,這可是鎮上最有名的甸央花圃種植出來的花草,每年都供不應求呢!我們掌櫃的也是好不容易才訂到的,幾位客倌嚐嚐味道如何?”
花二少長指捏起茶杯,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似乎很陶醉的樣子,小二哥心中更加得意,卻不料花二少並不去品茶,而是十分嫌棄地將茶杯重重摔下,甚至推得老遠,搖著頭說:“粗鄙之物,汙了少爺我的鼻子。”
額小二哥面露菜色,這可是一千兩銀子一斤的極品花草茶啊!本來還想討幾位爺的歡心來著,卻不想“這位公子,要不您稍微嚐嚐?這茶可是遠近聞名的呢!”小二氣虛冒冷汗,深感今天第二次被驚嚇到了。
一旁的白無常搖著玉扇,也不去端茶杯,而是有意無意地問:“這茶你們掌櫃的可有品過?”
“回這位公子,小店裡的食材都是掌櫃的親自把關的,一早上掌櫃的就在廚房沖泡過這花草茶,不然小的也不敢拿出來給幾位客倌品嚐不是。”
小二恭敬地回道,若不是掌櫃的突然發狂,這茶估計早就在各位的桌上了,今天一大早就有不少客人是衝著甸央花圃的花草來的,所以他很不理解為何這位白衣公子如此詆譭這茶,雖然狂人鎮只是個小鎮,而這幾位公子一看便是貴氣十足的大人物,但說起這道花草茶小二哥還是自信滿滿的,甸央花圃可不是一般人種植的。
“小二哥,你方才說的什麼花圃,是什麼人經管的?”白無常很配合地問。
一聽他這麼問,小二哥立刻來了精神,原本因驚嚇過度的臉色也紅潤光彩起來,滔滔不絕地講述著甸央花圃的傳聞,完全忘了自己的衣食父母還在那邊地上直挺挺地躺著呢。
原來,這甸央花圃原本只是一個不起眼勉強維持的小花壇,種出來的都是些平常的花花草草,根本沒什麼市場,幾年前被一對芙姓姐妹花買下之後,情況突然好轉。
這對喚作芙蓉芙香的姐妹不過二十上下,卻有精湛的種植技術,不但種出來的花草質量數量得到提升,更能種出許多名貴的品種來,不僅鮮花得到很多人的認可,後續產品例如花草茶、花粉、胭脂等更是供不應求,甚至有別的地方的人千里迢迢慕名而來。
幾年下來,這甸央花圃硬是發展成一家遠近聞名的大型商號,生意好得很,就比如說這花草茶,即使你有千金萬兩也不一定能買得到,必須提前半年預訂,從花苗種植數量、花朵大小、採摘時間、採摘數量、曝曬時間等等,那都是有講究的。
他們掌櫃的眼巴巴的等了半年,不過才訂到兩斤花幹,如此珍貴之物卻變成花二少口中的“粗鄙之物”,小二哥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氣?又不知道掌櫃的醒來之後,聽說這件事會是什麼反應?
對了,掌櫃的!小二哥突然驚呼一聲,這才想起自家掌櫃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