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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滿臉錯愕,沒想到愛玩愛瘋愛看戲的丫頭竟然能一本正經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改變是從魔界歸來之後的事麼?還是真實的她就是如此?
白無常內心深處某處突然覺得莫名驚慌,空蕩蕩的總也填不滿,像似要失去某種十分重要的東西總也尋不回來,一時間沉重的氣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種感覺,許多年前就有了,不是?不然,他也不會捨棄最重要的那根仙骨來到人間了不是?
只是,歷史真的還會重演麼?
斂了斂眉,白無常收起輕浮的笑,一本正經地說:“花二少和莊主夫人去哪裡了我確實沒查出來,不過,我卻打聽到有人對七色花種也十分感興趣”
“誰?”
“夜蓉。她帶了一大堆的法器丹藥來換七色花種,此時正在大廳呢。”
額“她要七色花種有什麼用?”難怪昨天花魁大賽夜蓉也在,當時小花匠還奇怪她自家爹爹要過大壽,她不在家準備跑出來瞎逛什麼呀?原來也是有目的的。
“七色花種不光是難得的煉丹材料,它不用種便可以無限迴圈長出七色鮮花,每種顏色都有神奇的效力,比如治病、提升修為、養顏等等,總之,是個寶貝”
這麼說,七色花種不單是淨水必須得到的,另外還有人虎視眈眈著如此肥肉,她能叫別人搶了去?
“走我們去大廳看看”暖暖站起來,便要往外走。
白無常拉住她,“不用七色花種是澤玉笛送給莊主夫人的新婚禮物,怎麼會轉送別人?據說這澤玉笛疼夫人疼得要命,即便是夫人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定會去摘了來”
是麼?小花匠重新坐了回來,擰起眉頭似乎不勝苦惱。
“怎麼了?”白無常問。
小花匠看向白無常,“你說,這七色花種本來就是澤玉笛的東西,他想送給夫人當新婚禮物誰都管不著,為什麼大費周章弄出一個花魁大賽呢?難道他不怕真評出個冠軍來搶了七色花種?”
白無常打了個響指,激賞道:“你終於想到這個問題了別忘了,三皇子可是評委之一,當時可是收到特別招待的,知道麼?”
也就是說,所謂花魁大賽從頭到尾就一噱頭?就一有錢人整來討好自家娘子的遊戲?她們從頭至尾只是扮演“陪玩”的角色?
小花匠無語,原來這種暗箱操作的潛規則哪裡都盛行呀
“知道麼?花魁大賽從頭到尾只是一個圈套,而最終掉入圈套的就是那個額外的獎品。”白無常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搞這場花魁大賽,以七色花種作獎品yin*二少爺充當額外獎品,目的就是為了讓莊主夫人與花二少雙修?既然你事先知道這事為什麼不告訴二少爺?”
暖暖完全震驚,繞了這麼個彎原來只為雙修?這麼說來,她之前經常被花二少叫去“雙修”,那得羨慕死多少人呀?
不過,花二少與別人雙修不會也是?那澤玉笛豈不是氣死?應該不會吧?
小花匠此刻腦袋十分混亂,本就不喜歡用腦思考,現在更加理不清頭緒了。
“花二少早就知道這事呀”白無常再丟重磅炸彈。
“你說什麼?”某花匠果然爆發,“他知道還淌這池渾水?”
莫非他真的看上了這家的莊主夫人?
白無常聳肩,“誰知道他心裡打得什麼算盤?或許,他也想與莊主夫人雙修呢”
不可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小花匠再次激動地從椅子上跳起來。
白無常眨了眨眼,他自然知道花二少不可能稀罕與別人雙修,眼前不就有一個最佳人選麼?
既然他要扮演淨水,必不可少會遇上需要淨化的時候,綠柳本身沒有淨化能力,只能藉助與暖暖泡花瓣浴的時候,將自身吸收的邪氣歪風利用暖暖種的鮮花以及暖暖散發的靈力來淨化。
這件事,估計暖暖都還被矇在鼓裡,因為這對花二少本身來說是傷害極大的途徑,強制吸取邪氣已經會對自身造成傷害,如若不及時淨化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綠柳如此煞費苦心,確實不會丟下暖暖不管,只是,那樣一個深不可測的人此次做的事情確實不妥
難道他不知道那澤玉笛多寶貝自家夫人麼?如此一來,即使澤夫人願意將七色花種送給他,與澤玉笛的樑子恐怕也非結不可了吧?
這次,連淨瓶都替他擔憂起來了真是每一個叫他放心得下的如此,他這隻沒了盛的水沒了插的柳的空瓶子,還能安心待在仙界麼?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