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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她也是哪位耐不住的仙子偷下凡塵?但是,為何會有如此熟悉的感覺?
好吧,掌櫃記憶的力和魄尚未尋回,淨水她確實不記得這些有可能是“故交”或者“親屬”的仙界同胞,眼前這位蒙著面的女子說不定就是其中一名吧?
女子經過小花匠前方的時候竟突然轉頭,水汪汪的大眼如一池平靜的湖水,淵遠流暢,微微點了點頭她便走了過去。
小花匠卻被瞧得震撼無比,膽戰心驚,只因近距離讓她看清了那雙水眸,竟同她非常熟悉的某人一模一樣
即使現代的整形技術再精湛,古代的易容手段再高超,就算是淨瓶這樣可以隨意變幻身份的真仙,也不可能變成兩雙完全一樣的眼眸
況且,擁有那般純淨聖潔的目光,除了某位之外反正小花匠是不會相信還有第二個會有的
不行她得瞧瞧那女子面紗下的真面目“”抬起手正待要喚住蒙面女子,卻有一道聲音搶先她一步
“慢著就算一場沒有評比出勝者,那應該再比第二次吧?哪有評委拿走獎品的道理?”
額這囂張跋扈的蠻橫聲音為何如此耳熟?
“再說,三皇子殿下都還沒有發表意見你算什麼東西?”
從參賽者中走出一個紅衣少女,擋在蒙面女子的前面,指著她的鼻子叫囂道。
好吧,又有好戲可看了
小花匠視線搜尋了一下觀眾席裡的小奼,發現她果然已經津津有味嗑著瓜子看著戲。
一位看似溫婉如湖水般平靜的神秘女子,對上嬌生慣養囂張跋扈的夜家堡大小姐夜蓉,這場戲可比花魁選拔大賽本身有趣多了
“怎麼?這位姑娘不服氣?”
明明是平靜無波的語調,聲音也不大,卻透出不甚威嚴,夜蓉顯然也為之一振,不過畢竟是驕縱慣了的,顯然沒把白衣女子放在眼裡,丹鳳眼不屑一翻,雙手環胸繼續挑釁:
“那是當然明明有三位評委,為何你說要改比賽規則就能改?為何你說沒有勝出者獎品就得歸你?”
雖然,小花匠對此女一向沒有好感,甚至稱得上是討厭,但是,人今天說的話似乎還真在理字上
暖暖不明白為何其他參賽者對蒙面女子所做的決定如此遵從,即使私下議論紛紛,而且個個臉上皆掛著明顯不服氣的表情,卻沒有任何一個敢站出來提出疑問?
夜蓉雖然態度囂張,行為舉止非常不尊重人,但她此次的做法卻得到大多數參賽者的認同,這點從這些人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有皺著眉等著結果逆轉的,有勾著唇角幸災樂禍的,也有握著拳頭表示深有同感的而小花匠此時卻特別想知道蒙面女子接下來的反應
蒙面女子踩著碎步緩緩退後,來到最近的一張桌子前,而這張桌子邊上站著的正是暖暖小花匠。
只見蒙面女子衝暖暖微微頷首,再轉過頭對著夜蓉說道:“既然這位參賽者不服氣,那我就種出一盆天下最醜的花來讓你心服口服,如何?”
暖暖這種見識過現代花的人,絞盡腦汁也只能想出狗尾巴這種平凡不討喜的花來,不知她能種出什麼樣的醜東西出來?
“好哇只要你能種出一盆讓我們大家都不願多看一眼避之不及的花來,你就有資格去領獎品否則,比賽必須重來而且要換方式比”
夜蓉邊說邊看了一眼花二少方向,顯然,她對於這件“獎品”可是覬覦很久了
“可以。”
蒙面女子從容應道,再次轉向暖暖,“這位姑娘,可否借這花盆和泥土一用?”
“哦,好。”暖暖呆呆應和,完全沉浸於此女散發的純淨之氣中。
話說,這所謂種花比賽,並不是真正意義上花農的種花,所有參賽者都是有靈氣的修煉者,比得也不是種花的手藝,而是法寶法器靈力之類,但是種出來的花卻也得依附現實,只是生長速度和成色不同而已。
說起來種暖暖雖然號稱花二少的“御用花匠”,實質上對於種花這門學說也僅限於送土播種灑水這種連皮都沒沾到的毛髮層次。
沒辦法,有了淨水,即使爛掉的種子也能開出漂亮的花來,她這種米蟲般人物怎會動腦筋去研究種花的奧秘?
所以,對於今天的比賽,她膚淺地認為,比得就是看誰隨身攜帶的花種多種類全,她是專門種給花二少泡澡敷臉外加做食材的,自然沒有稀奇古怪的種子。
所以,當她看到蒙面女子取出的長橢圓形黑色種子的時候,她就隱約覺得:夜蓉花二少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