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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看起來毫無生氣額,看來她真不是個合格的花匠。
只是,這恐怕澆了水也救不活了吧?
帶著滿肚子狐疑,暖暖還是端起一旁的瓦罐,往那盆枯萎的花根部倒了點水——這不純屬多餘嗎?這花都已經枯了。
“好了,現在可以帶我去看你說的東西了吧?”她嘟噥著小嘴,不高興的心情顯露無疑。
“嗚嗚~”回答她的是某獸似乎有些興奮的叫聲。
“你給我閉嘴。”她兇。
待抬頭卻換上一臉訕笑:“大少?你要給我瞧的東西呢?是不是仙丹或者武器啥的?”
卻見花平一臉柔和地盯著那盆枯花,黑眸中閃著某種光彩,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難道枯花也有春天?
暖暖一臉洩氣,對此不敢興趣,偏僻人家又不動聲色,她只好和這個“人家”抱在懷裡的某獸齜牙咧嘴比賽誰做的鬼臉更嚇人。
什麼味道?好像很熟悉?
暖暖正要四下尋找香味的來源,卻看到一幕令她臉色瞬間慘白的景象——
那枯花正以肉眼可以捕捉的速度在復活!而且還隱約泛著有些眼熟的白光。
莫非這是神水?!
暖暖立刻端起桌上的瓦罐,小臉伸進灌口仔細端詳了起來:無色無味?!再舔了一口——這根本就是自來水嘛!
“小花匠你還真是笨到叫人無可奈何的程度了。”一道輕柔的嗓音突然響起。
咣噹——
瓦罐落地,濺了她滿腳的水。
額?神水沒了!“大、大少?!”
膽小的某花匠立刻攀上一旁的花平,縮著腦袋愣是不敢去看房中突然出現的另外一人:這大廳的門明明是關上的,花二少怎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閒閒地坐在了椅子上?
“小二,你嚇到她了。”花平溫和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溫暖的大手出現在她的頭頂。“瞧,花又枯了。”
神馬?難道花也會變臉?
小心翼翼轉過臉去一瞧,還真是的,那花還是原來那枯花,莫非剛才是她眼花?
二少水袖一揮,美目慵懶十足地斜了一眼趴在大少懷裡的某花匠與某獸,“聽小四說,那隻XX襲擊你們了?”他閒閒地問,好似話著家常一般。
XX?原來這畜生叫XX?真是愧對如此高雅的名字。但這幹你二少P事?
“恩。”小腦袋很沒志氣的點了點,嘴比心膽小,乖乖應道。
“把那XX抱來我這裡。”二少懶懶說,溫婉的嗓音卻是威信十足,害某人小心肝猛地一抽。
他要這東西去他那裡?暖暖狐疑地瞪著小獸,難道它比她長得乾淨?!
花平低笑,輕輕拍拍她的小肩膀,將小獸滑入她的懷中,輕聲說道:“去吧。”
可是為什麼不能你抱去?她抬頭,以眼神詢問,她害怕呀~
花平安撫:“這小東西現在的靈力不足以離開你三步之遠。”
瞥了眼直往某花匠胸口鑽去的某獸,花平含笑的眸子閃了閃:那裡,現在已經有豆腐可吃了嗎?
卷一。我是一個小花匠 24。依舊是個謎
這又是神馬猜謎遊戲呀?暖暖兩隻拎著某獸的耳朵,憤憤地想:難道我是大士轉世,有那普渡眾生的神力?別狗血了!你丫就合著算計我,這次又想把我踹飛還是踢倒?
“小花匠,你耳朵不好使還是怎的?沒聽到少爺我的話嗎?”花二少懶懶說道。
再不敢多想,小花匠拎著小獸一路小跑至花葵跟前,五步之遙,站定。她實在沒膽再靠近,她怕——怕一不小心沒控制好又哈得流口水
“過來。”輕柔的嗓音聽起來依舊貌似很有耐心,小花匠卻抖著肩膀退了一步。
“二、二少爺,有事您吩咐,小的在這裡能聽見。”顫顫巍巍小花匠一枚。
“還真是膽小。”
二少話音未落,暖暖便覺得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地往前移動,直到——
喝?!這突然放大的一張妖媚至極的臉是誰的?
不正是笑得極致魅惑人心的花家二少是也!“小花匠,你好像很怕我?”
這不是廢話嗎?有誰被你踹飛過、算計當眾摔跤過還能不怕你的?
“呵,二少爺是主子,小的是奴婢”
這眼睛為毛如此閃亮?這面板為毛如此細嫩?這鼻子為毛如此挺翹?這嘴唇為毛如此鮮嫩誘人?你這妖人為毛離她如此近?人家小心肝活蹦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