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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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興奮又恥辱,忽然就失去控制,自覺的轉了個身,跪趴在床上,高高翹著屁股,低聲呼喚:“沈哥,你進來吧,進來用力幹我,我想讓你幹,想的受不了了”
沈培楠餓虎似的撲上來,滾熱的胸膛貼著他的後背,再也忍不住,沾滿油膏的性器推推送送的進入他的身體,莫青荷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沈培楠握著他的腰,噴著粗重的鼻息,一下下的往裡衝撞:“寶貝兒,你這樣、這樣真美,我以後每次都這麼弄你,啊?”
莫青荷通紅著臉,嘴角流著涎水,說不出話來,沈培楠往裡重重的一頂,他尖銳的叫出聲,在心裡覺得,就算只活這一夜,明天醒來就死,這輩子也值了。
兩人一折騰就是半宿,一夜過得好像狂歡,莫青荷被絞乾了最後一絲力氣,睡了醒醒了睡,他聽見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大約是風聲,身邊的人不動,他也癱軟著不動,然後又短短的睡了一覺。
再睜開眼睛時,天還是黑的,煤氣燈也熄滅了,他偎在沈培楠懷裡,迷迷糊糊的動了動腦袋,他知道沈培楠沒睡著,因為臉上落了人的輕吻。
他忽然緊張起來,像剛經歷初夜的少年,身體痠懶而滿足,心裡卻充滿羞愧,恨不得時間倒轉,把方才沒羞沒臊的事都抹了去。他回頭吻上沈培楠的嘴唇,把腦袋埋在他胸口,低聲道:“你別說”
沈培楠從鼻子噴出潮熱的氣息,兩手圈著他,無聲的笑著:“我不說,累得都不記得了。”
莫青荷就放心了,體力的透支讓他生出一種隱約的不安,他抬起身子,轉頭去看窗外的黑夜,身下的茅草嘩啦啦的響,沈培楠伸手把他摟進懷裡:“怎麼了?”
屋裡正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漂浮著一股受了水汽的稻草所散發出的黴味,莫青荷沉默了半晌,低聲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發慌,我想出去看看。”
他推開被子,伸手去撈床頭的軍裝,沈培楠跟著他坐起來,拉過他的手,把衣服又扔了回去:“那不睡了,我陪你說說話。”
莫青荷就笑了,他躺回被窩裡,胳膊橫在沈培楠胸口,輕輕撫摸他的胸膛,道:“沈哥,我從來沒敢想,有一天能跟你這樣睡在一起。”
他望著草棚的屋頂,彷彿卸下千斤的重擔,緩慢而悠長的舒了一口氣:“那時候你寧肯自己睡書房也不理我。”
沈培楠沒提防他忽然提起舊事,回憶了一會兒,攥著他的一隻手輕輕一捏,他貼著莫青荷暖熱的身子,覺得是真的過了許多年,又覺得時光彷彿從來沒流逝過。
他轉向莫青荷,凝視著他黑暗裡的側臉:“我對你不好。”
莫青荷也朝他轉過臉,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呼吸都噴在對方臉上:“也好,但跟現在不一樣。”
“你看不上我,總是把我當個等著你養的兔子,要麼就是個等著你教的小孩。”莫青荷認真道:“我費盡了心思想讓你看得起我,都說戲子無義,但我就是想讓你知道,除了交際應酬和塗脂抹粉,我們也懂別的。”
沈培楠沉默了一會兒:“什麼戲子無義,咱們家不提這話了。”
“咱們家往後只說國共合作,共同抗日。”他笑著往莫青荷臉上親了一口,摟著他的腰想逗他笑一笑,莫青荷卻沒這個心情,輕輕撥開他的手,沈培楠就不鬧了,覺得這樣面對面的說話有些尷尬,推著他的肩膀讓他翻身背對著自己,兩手往他腰上扣著,低聲道:“那時候在我身邊,害怕麼?”
屋裡安靜了許久都沒有聲響,沈培楠以為他睡著了,莫青荷卻突然開了口:“沈哥,我不怕死,我們做地下工作,活一天就是賺一天,但我怕你失望。”
“那時候我總是想起那位玉喬,心裡就說,沈哥那麼疼我,如果有一天知道我也是、也是”他說不下去了,喉頭帶了輕微的哽咽。
“你跟我絕交,一個人回了南京,我不難過,那是罪有應得,後來一年一年的過,每天槍林彈雨的闖,吃得不好,過得也苦,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你,能不能跟你道個歉。”他回頭摸著沈培楠輪廓分明的臉,摸到他眼角的細小皺紋,胸口微微發疼,“那麼多年沒有你的訊息,我當你是不愛我了,就死了心,但還想多學一點,多看一點,想有一天能站在你面前,告訴你我配得上你,我們在一起,不是隻有我不要臉的圍著你轉,不是隻有我被攆出去還不要臉的回來求你”
他不說話了,緊緊的抿著嘴唇,抑制著快要止不住的嗚咽。
莫青荷不是剛滿二十歲的小夥子了,雖然長得嫩,但也出落成了男人該有的骨骼和身板,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