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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卵擊石。江波這個突然的決定，明顯是腦袋秀逗了。
“你沒發燒吧？”虎妞摸了摸江波的腦袋，嘲諷問道。
“都給我嚴肅點！”
江波大喝一聲，江山龍頭老大的氣勢散發出來，頓時讓所有人心中一跳，不自覺地露出一副嚴肅之色。
“都怕死是吧？行，我找別人去！”
江波扭頭向著院外走去。
“我草，波哥生氣了。”李虎低呼一聲，急走幾步攔住快要出門的江波，兇巴巴的大臉硬是擠出了諂媚的笑容。“波哥別生氣，兄弟們給你開玩笑呢。”
江波轉身，臉上的表情很嚴肅，也有點失望。他的目光逐一從四大總管身上掃過，然後經過虎妞和司夢，語氣也低沉起來。
“你們真以為我在開玩笑？當年那群陪我走南闖北，明知前路兇險依舊挺起胸膛打殺的真漢子去哪裡了？我Zhīdào這次兇險無比，我也理解你們的擔憂，說實話，你們的反應很正常。我只是有點失望，我帶出來的老兄弟，真的失去了那份破釜沉舟的豪情嗎？”
江波一席話，讓所有人都低下了腦袋。四大總管都是有些汗顏，這些年隨著江山日益壯大，他們的膽子確實小了很多。還記得江波帶他們剛出道的時候，哪次的敵人不是遠強於他們，可他們從未膽怯，每次都以弱勝強。那時候，只要跟在江波後面，就沒有人害怕和畏首畏尾。
“我Zhīdào這次情況不一樣，聽起來九死一生。但風險與機遇並存，幹完這一仗，下半輩子就能安穩下來。”
江波掃視眾人，一字一句道：“出道至今，咱們乾的不就是這種活計嗎？”
“波哥”
高天無言面對江波，當年江波提拔他為江山第一大將，就是看重了他那彷彿從不會消停的戰意。這些年他每次戰鬥都衝鋒在最前方，用鮮血和傷疤坐實了天部總管的位子。所以此刻，面對江波失望的眼神，他受到的刺激最大。
高天的羞愧只持續了幾秒鐘，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從腰後抽出那根伴他一路殺伐的銀色短棍，留下一句話後轉身走出屋子。
“秦化成，交給我了。”
高天離去，帶著滿身的戰意。其他人甚至從那份戰意上看到了死志，不成功變戰死的死志。
高天表態後，小武同樣開口道：“我可不想輸給別人，不就是東三省嗎？幹了！”
“對，乾死他！”
李虎也是被激起了血性，紅著眼將旁邊紅木桌子的一角給拍碎，爆吼道：“拼一把，我這就去操練手下那幫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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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夢和虎妞一左一右站在江波身後，她們今天沒有鬥嘴，因為江波今天的總動員，實在駭人了一點。
等人群散盡，江波從懷中抽出煙盒，手指輕彈煙盒地部，一根菸從煙盒中輕輕飛出，落入他的嘴中。
“再怎麼說，那些也是你的兄弟！”司夢不自主的給江波點上煙，然後輕聲開口。常年跟在江波身邊，她很清楚江波對這群老兄弟的珍重程度。而江波今天的表現，顯然是在用激將法促使手下人去拼命。
江波緩緩吐出一個菸圈，眼睛微微眯起，讓人看不清其中的神色波動。
“我不Kěnéng為他們擋風遮雨一輩子，終究是殘酷的。的路，要靠他們自己走。”
雙手抱胸的虎妞咧嘴笑道：“聽你的口氣，像是在交代遺言。”
司夢扭頭望去，眼神凝聚起絲絲殺氣。
虎妞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飽滿的胸脯微微起伏。
江波看這兩人又幹上了，敲敲自己的腦袋笑道：“Zhīdào嗎？每次你們這個樣子，我都覺的是在為我而爭風吃醋。”
“滾！”
正在相互瞪眼的兩女扭頭齊聲喝道。
江波大笑，笑聲過後，招手道：“明天跟我去趟京城。”
“幹什麼？”
江波裂開大嘴笑道：“找妹子。”
翌日。
“火車還是汽車？”
早早收拾完畢的司夢和虎妞二女來到江波身邊，詢問前往京城的方式。
江波今天披了一套真皮大衣，衣領處的貂毛在風中細密地抖動著，將其整個人襯托的華貴而強大，和他以往低調的穿衣風格大相近庭。
“坐車太慢，坐飛機。”一身名貴大衣，裝扮的像個土豪的江波Zìxìn笑道。
兩女聽到這話，還以為江波要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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