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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心裡生氣,表面卻不敢表露出來,人家開個破診所都能把市長和副省長驚動,指不定有什麼驚天的背景和底牌呢,這樣的人,還是不要招惹為好。
江波喝下酒後,對著杜小月微微點頭。
杜小月拿出一張卡,道:“屠老闆,裡面是十萬塊錢,算是今天的酒席錢。”
“使不得,使不得。”
屠龍連忙擺手,道:“以後都是鄰居,老哥還仰仗著江兄弟以後多多關照呢,錢就算了吧。”
江波把卡推過去,笑道:“以後大家相互關照就好,親兄弟還明算賬呢。錢你先收著,以後有啥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屠龍這才收下錢,敬了江波一杯酒。
酒足飯飽後,江波起身告辭,回到了診所。
診所已經被杜小月請來的人打掃乾淨,門前也掛上了正式營業的牌子。
江波讓高天給他找個一件白大褂,坐到了自己獨屬的諮詢室中。
還別說,江波坐著旋轉椅,吹著空調,雙手放在辦公桌上,還真有幾分成功人士的感覺。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江波精神一震,咳嗽了兩聲,道:“進來。”
杜小月走進來,看著江波正襟危坐,緊繃著臉,不由的笑道:“別裝了,沒有病人來就診。”
江波這才鬆垮下來,笑嘻嘻的說道:“你別說,坐在這裡,我都不回會學校了。對了,找我啥事?”
“候診室有兩個記者,想要採訪你。”
“是嗎,那就讓他們進來吧。”江波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說道。
兩名穿著灰色馬甲的記者拿著相機進來,說道:“江先生,有幾個Wèntí想要請你談一下。”
“請坐,有什麼事情就問吧。”江波笑道。
一位個子高點的記者拿出紙和筆,提出了第一個Wèntí。
“有人看到,您的診所開業時,來捧場的第一批人竟然是黑社會。請問,你和他們有什麼聯絡嗎?”
江波眉頭皺起,“當然沒有。”
“但有目擊者明確表示,那些穿著黑西裝的人,就是兼職市場那邊收保護費的。對此你作何解釋?”記者追問道。
江波眼睛眯起,沉聲道:“那樣啊,Kěnéng是昨天我去建築市場買了點裝修材料,他們為了回報客戶,才過來的吧。”
記者被噎了一下,鬼都Zhīdào江波是在敷衍他。
另一個記者也開口了,Wèntí比前一個更加尖銳。
“據知情人士透漏,你和副省長江同方有血緣關係,並且大膽猜測,你就是他的私生子,請問是真的嗎?”
啪。
江波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寒聲道:“放他孃的屁!副省長是因為我曾經幫他解決過心理Wèntí,才來捧場的。”
記者也不怵江波,馬上問道:“請問副省長找您解決了什麼心理Wèntí?”
“對不起,這屬於病人隱私,無可奉告。”
江波冷聲道,他已經準備讓杜小月轟人了,這兩個記者,來者不善啊。
杜小月早就按耐不住了,冷聲道:“兩位,採訪時間結束了,請你們出去吧。”
“江先生,有人說你並沒有考取心理諮詢師的證書,那麼你開辦心理診所,是對病人的不負嗎?”
“江先生,有人懷疑你和蘇市長存在著權錢交易,有這回事嗎?”
兩位記者不僅沒有出去,反正提出了更加尖銳的Wèntí。
江波直接叫道:“高天,進來清場。”
門外候著的高天馬上走進來,一手提著一個記者的脖子給拎了出去。
“江波,你這是做賊心虛,我們會把今天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如實寫出來的。”
兩位記者雖然人被提才出去了,聲音依舊傳進了諮詢師。
江波冷冷笑道:“就怕你們沒這個機會。”
杜小月神色凝重,說道:“這兩記者肯定是有人故意派來的,提出的Wèntí對我們十分不利。”
江波點頭,“看來我的仇人已經按捺不住了,蘇市長和副省長前腳剛走,他們就展開了攻勢。”
“要不要花點錢擺平這倆記者,他們如果在報紙上胡言亂語,對我們診所的名聲不好。現在才剛開業,正是豎立良好信譽的時候。”杜小月輕聲道。
江波搖頭,“你擺平了這兩個,還有千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