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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四十人,那這個屋子裡,差不多坐了三百人左右。
難怪會在這裡舉辦壽宴,換在別的地方還真坐不開。
我和老三偷偷的打量了一圈,竟然發現了好幾個熟人,有兩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是朝鮮族的,在我們一家分公司工作,還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在一家公司倉庫做保管,也是朝鮮族的。
我們趁著亂,來到他們幾個身邊,一一打招呼,聊了片刻之後,看大部分人都落座了,我和老三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韓國人吃飯喝酒的時候,氣氛非常好,大呼小叫的,動不動就‘玩一下’,玩來玩去就玩到桌子底下去了。
‘玩一下’是全喝掉的意思,他們也說乾杯,但乾杯其實是碰杯的意思,喝多少隨意,這和中國的習慣有些區別。
開始我和老三並不知道‘玩一下’是什麼意思,上次和幾個同事喝酒,他們一玩二玩的就把老三玩趴下了,至於我嘛,一陣心跳過速之後,出了一身大汗,酒就醒了,再看那幾個同事,也都玩的不知自己姓什麼了,連連對我伸大拇指,害的我一次又一次的猛按他們的胳膊,就怕他們再給我整個酒桌上的權威,首席,或者酒神什麼的。
這次更不用說了,這幫人,不分職位大小,不分男女老少,全都跟好幾個月沒吃到肉的餓狼一樣,這邊玩一下,那邊吃一口,下一道菜還沒上來,這一盤菜就見底了。
動作慢的,只能把筷子在空中劃拉一圈,最後又落到旁邊的泡菜盤裡,夾塊菜葉,砸吧砸吧味,然後瞪大眼睛,盯著門外,看送菜的啥時候進來,希望能在下一輪爭搶中有自己的‘一筷之肉’。
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人太多,也太亂,每上一道菜,看到他們伸著脖子,齊刷刷的把筷子舉起來,又同時間把腦袋低下來,一個勁的往嘴裡猛塞,讓我想起了老家裡喂小豬崽的時候。
這一排排的桌子要是換成豬槽的話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後邊忽然傳來了吶喊聲,我豎起耳朵仔細聽,也沒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旁邊的金姐和我搭話了:“聽清楚他們說什麼了嗎?”
我齜牙一笑:“嘿嘿,聽的非常清楚。”沒等金姐接話,我又趕緊跟了一句:“就是一句沒聽懂,像是在起鬨。”
這些日子以來,金姐已經習慣了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