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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過現場的,確實存在很多疑點。如果不查個水落石出,也有損於社會的公平、正義。恐怕會冷了老百姓的心。”
陶如軒說完後,發現顧平的臉色竟越來越難看。顧平快步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轉身想要給陶如軒說什麼,卻又沒有說,繼續前行。
陶如軒不便再說了,只好緊跟著。走到一個慘敗的花壇前面,顧平終於停住了腳步,用低沉的聲音厲聲道:“這種事情,你以後最好少說!”
這是顧平第一次向陶如軒發火。陶如軒不知道怎麼回事,更不能去問,只好在一旁站在,心裡疑慮重重,就懷疑紡織廠的事情可能跟顧平有牽扯,但又沒有任何跡象能說明這一點。
過了一會,顧平終於平靜了下來,緩緩道:“小陶,請原諒我剛才的態度。你能把老吳的事情提出來,說明你給我說了實話,我應該感謝你才對。但是”
顧平說了半截又卡住了,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便明言,最終還是說了起來接著道:“紅豔同志已經被毀了容,也算是老天對她的懲罰,她能堅持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不能再給她雪上加霜了,該了結的不該了結的也都瞭解了吧。”
陶如軒這才意識到,梁紅豔一直以來跟袁世貴的關係。當初袁世貴收購紡織廠的時候,中間就是梁紅豔說的話,可梁紅豔並沒有給顧平說,而是給汪建設說的,那麼這三個人的關係就真的有些複雜了。現在汪建設被判了刑,梁紅豔也成了那個樣子,誰又能真正說情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或許這件事將變成汾城官場的一件謎案。
也許是往事勾起顧平的回憶,他便站在慘敗的花壇前點了一支菸,慢慢地抽了起來,因為沒有風,煙霧便在他頭頂籠罩著,彌久不去,他就看上去像一個被從裡面點燃了的草垛一樣。
陶如軒就在一旁猜測顧平跟梁紅豔的關係,卻也只能以糊塗賬論之。
就在這時,陶如軒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縣委辦主任唐新華打來的,問顧平在不在,有工作要向顧平彙報。
陶如軒便捂了手機對顧平道:“是唐主任的電話。”
顧平這才從回憶中回到現實,想了想道:“就讓他來大酒店吧。我在這兒等他。”
陶如軒這才給唐新華說了。兩個人便回到了房中。賈先生跟閆曌已經離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自從發生那種事情以後,陶如軒就儘量躲著閆曌,每每被她火辣辣的眼神弄的尷尬不已,卻只能裝作沒看見。或許像閆曌這樣的女人只是一時的興致,冷卻一段時間也就過去了。
不一會唐新華來了,陶如軒就把他擋在了門外交代道:“顧書記今天心情不太好,就別再招他生氣了。”
唐新華先謝了一聲,卻為難了起來道:“我火急火燎過來就是棘手的事,要是顧書記心情不好,那我就乾脆別進去了。”說著轉身要走。
陶如軒就覺得唐新華有點太不濟了,堂堂縣委辦主任為人處事卻跟個太監似的,自己不過是讓他小心點,他卻乾脆連門都不敢進了,要是這樣的話,縣裡的工作還怎麼搞,就拉住了道:“要不你先給我說一下,我給顧書記說。”
唐新華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道:“好好好,這樣最好。你就是說錯了,顧書記也不會見怪嘛。”話裡話外就有點別的意思。
陶如軒就恨自不該多管這個閒事,但既然已經說出來了,也不好反悔,就冷冷道:“你說吧。”
唐新華也不在乎,接著道:“是這麼回事,今年年底不,應該是去年年底。”新春剛過大家還有些不太適應,總是把今年和去年弄混,唐新華說著話舌頭在嘴裡繞了一下,接著道:“去年年底確定今年縣城全面綠化工程的事,你也知道,當時專門成了一個工程小組,工程主要由城建局負責,林業、財政、市政、公安等部門各司其責,本來說是政府辦那邊協調,後來寧縣長說最好有個常委來協調,就把我推了出來。現在開春該進入正式實施階段了,可就在剛剛城建局的屈局長跑過來找我說,財政局那邊不給撥錢,林業局也不給提供樹苗,工程沒辦法進行了。我給財政局和林業分別打了電話,他們一推一個六二五,馮局長說財政吃緊,張局長說苗木短缺,我也沒辦法了,又找寧縣長。寧縣長說還是先給顧書記彙報一下,我就來了。”
正說著話,顧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兩個人的身後,口氣嚴厲問道:“寧縣長沒有表態嗎?”
唐新華被嚇了一跳,急忙轉身道:“沒有,就是讓我過來向你彙報。”
顧平臉上就有些不高興了,似在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