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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衚衕裡出了名的象棋高手,三叔那臭棋簍子肯定不是對手。陶如軒從小受父親的薰陶,當然也是深諳此道,從高中開始,跟父親對弈已經是輸贏參半了,上了大學後,父親因為年齡原因已經下不過陶如軒了。
見三叔向陶如軒求援,父親當然不幹了,在三叔伸向陶如軒的手上拍了一巴掌道:“好好下你的棋,找外援算什麼本事。”
三叔估計是再次被父親逼到了窮途末路,便將手中的棋子往棋盤上一扔道:“得,你要是不讓我找外援,這棋我也不跟你下了。老這樣輸,還有什麼意思。我還是找寶兒說會話去。”說著起身跟著陶如軒進了房間。父親搖頭笑了一下也不會計較,便跟母親一塊看電視是去了。
一進房間,三叔馬上在陶如軒臉上打量了一番道:“寶兒,你今天這臉色可有點不大對勁。是不是找物件了?”
三叔在商場混了幾十年,看人的本事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一眼就看出了陶如軒的心思。不過這種事情,陶如軒怎麼也不能給三叔說。要是真的談物件,那還能說,因為一個有夫之婦而心神不寧,說出來豈不是笑話。
陶如軒便掩飾道:“三叔,您想哪兒去了,我下午不是跟幾個同事吃飯去了嗎,順便喝了點酒。不信你聞聞。”說著張嘴衝三叔哈了一口氣。
三叔皺了一下眉頭道:“你是喝酒了,不過你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我怎麼感覺有股子酸味。”
陶如軒知道三叔的意思,卻還是故作糊塗道:“是嗎?那大概是我這幾天消化不良。”說著便轉移了話題,將跟梁紅豔對自己的讚賞和要帶自己出差的事兒給三叔說了一下,接著道:“這事我還得謝謝三叔您,要不是您指點,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當這個公務員呢。”
不想三叔聽完卻皺了起眉頭,半天才一臉正色問道:“寶兒,你剛才說的這個梁紅豔部長是女的還是男的?”
陶如軒便實話實說道:“是個女的。”也許是聽了丁曉曼那番話的原因,陶如軒還是怕引起三叔的誤會,便笑了一下補充道:“不過已經四十出頭了。”
三叔沉默良久才道:“寶兒,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陶如軒不明白三叔為什麼忽然說起這句話,便點了點頭道:“聽過啊,意思不是說三十歲、四十歲是人正當年的時候嗎。”
“錯!”三叔一下就否定了陶如軒的理解。其實,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給陶如軒解釋過這句俚語的真正意思,陶如軒所謂的理解也是字面意思上的理解。
“你現在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就給你說說吧。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說的其實是女人對那種事情的需要。”
三叔說的還算隱晦,但陶如軒還是不由地臉紅了一下。因為陶如軒忽然想到餘敏華今年正好三十歲,豈不是如狼之年。
“這位梁紅豔部長剛好四十歲出頭,我恐怕她對你是不懷‘好意’啊。但是這種事情對於男人而言,並不存在吃虧不吃虧的事情,主要還是看你怎麼想。你要是想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那麼回事。更何況,這個年齡的女人都很理智,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反而沒有後顧之憂。逢場作戲,各取所需吧。”
三叔侃侃而談,像是在說一件極平常的事情。但是對於陶如軒而言,卻是翻江倒海的事情。首先,陶如軒沒想到事情真讓丁曉曼給說準了;其次,如果梁紅豔要是真的提出那方面的要求,自己該如何應付,難道真如三叔所言,就來個逢場作戲嗎,這恐怕自己很難做到;第三,今後將如何面對梁紅豔。
見陶如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三叔便在陶如軒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不過你也不要過於擔心,要是有什麼難處,儘管給三叔說。在汾城地面上,三叔還是能說得上話的,顧書記和汪縣長還是會給我幾分面子的。不過,還是我前兩天給你說的話,身在官場就要遵守官場的遊戲規則。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自己解決。只有這樣才能把自己磨練出來,才能走的更遠。那些官二代,你也能看見,事事都靠老子幫扶,結果沒有幾個能超過老子的,一輩子的能耐也就只能在這個小縣城打轉。”
這一夜,陶如軒失眠了。他想不到自己剛剛在官場摸著點門道就遇到了這檔沒法衡量的好事兒。從人的原始本性來說,梁紅豔除了年齡大點之外,還是個不錯的女人,儘管已經四十出頭,卻絕對能算得上風韻猶存,而且身上體現出更多的是一個成熟女人的魅力。也許是善於裝扮的原因,如果是一個不知情的人,第一眼看到梁紅豔,絕對不會說她是一個四十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