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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如燕卻憤憤難平道:“你們問他,看我有沒有說錯。”說著指了一下陶如軒。
陶如軒就感覺臉上一陣滾燙,也沒辦法辯解,可要是不給小妹解釋清楚,這一輩子恐怕都難在小妹面前抬起頭了,就一把拉了小妹,進屋道:“燕子,你有什麼話衝我來,就不能不給老人們添亂嗎?”
陶如燕氣哼哼地坐在椅子上道:“添什麼亂了?我要是添亂早就說了。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你說你乾的那都叫什麼破事,讓我在同事面前都抬不起頭了。”
陶如軒知道做再多的解釋也無濟於事,便乾脆道:“陶如燕,我只能告訴你,我沒做那些事。網上傳的是有人惡意撞傷。信不信由你。”
陶如燕卻抹起了眼淚道:“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現在連姚麗麗也不理我了,說我眼裡只有哥哥,沒有她這個姐妹,還說我有意要害她。”
對姚麗麗,陶如軒早就打算放棄了,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人家看不上自己,自己又何必苦苦勉強呢。何況也沒有交往過,還不知道對不對脾氣,總不能僅憑感覺就要死要活吧。
“對不起,燕子,怪我了。”事情終因自己而起,陶如軒還是給小妹道了謙,卻又道:“不過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既然是朋友就應該互相理解,她非要把你看成那種人,你又何必自己為難自己呢。”
陶如燕抹了一把眼淚,情緒也漸漸平靜了下來道:“你是不知道她那人。袁世貴的小舅子欺負了她之後,她給我說,要是真被袁世貴的小舅子侮辱了,她就去自殺。她可是說到就能做到。”
陶如軒就不禁愣在了那裡。看姚麗麗的年齡跟小妹也差不多,就二十歲上下,想不到性格會如此剛烈。一時間,陶如軒竟有種茫然無措的感覺,好像自己忽然間就變得非常渺小了一樣。
不想晚上剛上床,梁紅豔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道:“如軒,你馬上準備五千元,跟我去一趟紡織廠。”
聽梁紅豔的口氣,好像出了什麼大事,陶如軒正要開口問一句,梁紅豔卻又打斷了道:“什麼也別說了,快點,越快越好。我在縣委門口等你。”
陶如軒不敢怠慢,急忙起床,胡亂穿了衣服,給父母打了聲招呼,騎了單車就往銀行趕,出了衚衕一抹口袋才發現銀行卡忘帶了,又折回去取了一回,匆匆忙忙站在梁紅豔的車前就已經是二十分鐘後了。
梁紅豔已經到了急不可耐的地步,沒等陶如軒站穩腳步就開了副駕座的門道:“快上車!”
陶如軒這才發現,黃師傅並沒有來,是梁紅豔親自開的車,接著微弱的夜燈,能看見梁紅豔的臉色已經煞白,就問道:“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梁紅豔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臉色凝重道:“就在剛剛,紡織廠一個老工人在家裡服毒自殺了。”又狠狠道:“這個袁世貴真是黑了心了,為了幾個臭錢,竟鬧出逼死人命的事情來。”
陶如軒就知道是紡織廠改制的事情出了問題。紡織廠改制當初,就常聽人議論說,袁世貴為了甩包袱,置工人死活於不顧,不但下崗了大批工人,還停發了退休工人的醫療費和各種補助。那些退休工人都是企業養老保險,本來就少的可憐,全指著醫療費和各種補助維持。一下子停發了,等於斷了他們的活路,就聯合起來到廠子裡鬧了幾次。袁世貴被鬧煩了,心一橫說,再鬧連退休金也不發了。那些退休工人就不敢鬧了。
出了主幹道,就沒有路燈了,深夜的郊外黑越越一片,梁紅豔開了遠光燈,汽車就像幽靈一樣前行。
在紡織廠家屬區來停下後,就見不遠處一片亂哄哄的景象。陶如軒正要下去,卻被梁紅豔一把按住了。梁紅豔用眼睛示意了一下人群道:“等等再說。”隨即拿出手機給袁世貴撥了過去。
“袁世貴,你現在在什麼位置?”梁紅豔不客氣問了一句,接著口氣就更加嚴厲了道:“你說什麼?你還在路上。我說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我都到你們廠家屬區了,你竟然還在路上?我看你這個老闆是當昏頭了!”說著氣呼呼扣了手機。
半小時後,袁世貴才趕了過來,一下車就苦著臉解釋道:“梁部長,實在是有事脫不開身,要不早趕來了。”
梁紅豔冷冷道:“深更半夜的有什麼事兒,不會是被哪個女人纏住了吧。”沒容袁世貴再解釋,就接著道:“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就能鬧出人命呢?”
袁世貴急忙道:“是這麼回事,這個老吳本來身體就有病,也一直是廠裡的重點照顧物件,一年四季米、面、油、衣服從來沒斷過,前兩天我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