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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抬起手臂向鍾無雙伸來。
腰上一緊,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天旋地轉,待鍾無雙回過神來,自己已經穩穩地坐在了司馬宣身前。
眼前,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們,目瞪口呆。
尤其是那個之前讓她離開的貴女,她僵立在原地,雙唇劇烈地顫抖著,狠狠地盯視著坐在司馬宣馬前的鐘無雙,目中一片怨恨之色。
鍾無雙的腦中也倏地一片空白。
司馬宣沒有停頓,將一隻手緊緊地環在鍾無雙的腰上,另一隻手操控韁繩,掉轉馬頭,再度往土臺奔去。
心撲撲地幾欲蹦出胸口,血液不停地往臉上湧起,鍾無雙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在馬上掙了掙,司馬宣的手臂卻像鋼鐵一般,牢牢地把她圈住。
鍾無雙又氣又急,向後喝道:“司馬宣你這個混蛋!”
“如果不想跌下馬背摔斷脖子,你最好還是安份一點。”
司馬宣壓著嗓子在鍾無雙的耳邊警告。
鍾無雙驀地停住了。
風呼呼地迎面吹來,將鍾無雙臉上翻滾的熱氣絲絲帶去。就連那顆心,也開始變得拔涼拔涼的了!
劫掠為婚,自遠古傳下。這種事,就連身為蠻夷小族公主的鐘離都知道。
天子制禮後,雖然受到了約束,但依舊為社會所承認,在民間也仍有流行。
鍾無雙不無哀怨地想道:現在好了,司馬宣這個混蛋,當著所有人的面,不僅以死麂傳情,還劫掠為婚,又是在這麼多人當場見證下,南宮柳就再是執意,他想要娶自己也將變得困難重重。
第一百零四章 宗公主央齊
除非他能再次取得司馬宣的同意,否則,鍾無雙這個原來由北王賜給南宮柳的姬妾,在兜了一圈之後,又重新回到司馬宣的手裡了。舒僾嚟朤
因為,就算世人都知道,南侯公子頗為看重這個姬妾,但是直到現在,鍾無雙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可以由人予取予求的姬妾。
這樣一個小小的姬妾,就算當初是司馬宣送給南宮柳的,現在他想要討要回來,按常理,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
當然,前提是得經過南宮柳本人的同意。
可是,在司馬宣這個堂堂北王,這個一國諸侯,連“死麂委質”跟“劫掠為婚”這兩樁無比瘋狂的事都做了之後,實際上南宮柳對鍾無雙,已經是連基本的話語權都沒有了婷。
畢竟,鍾無雙對南宮柳而言,只是個沒名沒份的姬妾。
而司馬宣這麼鄭重其事地劫婚後,就算他不能給鍾無雙一個皇后之名,至少也要許她一個地位僅次於皇后的貴妾之位了。
司馬宣為一國諸侯,他將自己之前送出去的姬妾,再以這種方式討要回來,已經是極給南宮柳的面子,且絲毫不受世人詬病的詣。
鍾無雙心裡正開了鍋似的沸騰著,土臺已至,司馬宣在臺前勒馬停住。
臺下,宗國的諸臣神色各異,宗皇后的的臉繃得緊緊的,宗王卻依舊面含淺笑。
宗王在土臺上,俯視著司馬宣跟鍾無雙,神色莫測。
四周一絲風也沒有,鍾無雙突然覺得,太陽變得更加灼熱起來。
鍾無雙突然有了想要逃走的衝動。
可惜,她的肩膀抵在司馬宣的雙臂之間,絲毫動彈不得。
身後,司馬宣一動不動。
鍾無雙只覺自己的後背,正緊緊地貼著他的胸前。隔著衣料,她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那強烈而有力心跳。
稍頃,宗王含著笑,眼中意蘊深深地朗聲說道:“北王果然是少年明君,只慕才女不好美色。今日死麂委質,劫掠為婚,足見北王對此婦用情之深。然而,此婦亦是南侯公子所重之人”
說到這裡,宗王似覺為難一般停頓了片刻,最終卻是淡然一笑,再次揚聲說:“也罷,君子有成人之美。南侯公子那裡,便由孤去代為請罪好了。”
鍾無雙在司馬宣的控制下,一同跪倒在士臺前,聽著司馬宣言詞朗朗地高呼:“謝天子恩典時。”她心中想要抽他的,在不斷地發酵,加強。
宗王微微擺手,笑道:“起罷!”
司馬宣長身而起,然後鍾無雙再次被他像拎個沙包似的,拎到馬背上坐好。隨即淡淡的泥塵隨風舞起,驪駒衝破塵霧挾著司馬宣與鍾無雙,一路飛奔而去。
隱隱的,鍾無雙聽到身後又是喧譁一片。
死麂委質,婚姻之意已是昭然。
然而,如果物件一個是名揚天下的一方諸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