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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這個讓自己氣惱了一天,卻高枕無憂,好不自在的鐘無雙,司馬宣心中那股鬱怒,便又添了幾分。
揮退眾人,司馬宣不懷好意地將自己沉重結實的身軀,重重地覆在鍾無雙身上。
鍾無雙於夢中驚醒,驚惶四顧。
不期然,她微張的櫻唇上,又被某人重重地啃咬了一下。
吃痛猝然清醒的鐘無雙,又驚又痛之下,指著身上尚穿著絳紗袍的司馬宣便是一聲怒吼:“靠!司馬宣,你個衣冠禽獸”
結果可以預見,此語一出之後,某人先是黑著臉,挾著冰雹重複了一句:“你說我是衣冠禽獸!”
“司馬宣,不不,皇上,不不不,夫主,啊——”
(菊旁白:此處又黃又暴,直接省略兩千字。嘎嘎嘎嘎)
被某人嚴厲懲罰過後,望著那廝神清氣爽地在眾人的簇擁下離開的背影,鍾無雙不鬱憤地無語問蒼天:司馬宣這廝,他怎麼就沒有精盡人亡?可見老天是何其不公也!
鍾無雙心裡正哀嚎,不想司馬宣突然頓住,似有所感地回頭一個眼風掃來。
鍾無雙一驚之下,一咕嚕翻身坐起,舉手盟誓,“我心裡什麼都沒有說過!”
直到司馬宣嘴角隱隱抽搐著離開,她才頹然倒在床榻上,高聲哀嚎道:“我此舉不是有此地無銀之嫌了麼,慘了慘了,司馬宣那混蛋,今夜定然是不會放過我的了。”
扼腕嘆息的鐘無雙渾然沒有發現,在她堪堪喊出這一番話後,殿中的侍從侍婢,一個個面色轉為青白。
抖著小腿下了床榻,鍾無雙攬鏡細照之後,隨即又爆發出一聲驚天長嘯。
北王宮中。
空蕩蕩的穹形大殿中,具公朗聲說道:“我皇后苑,現在已經納有夫人兩位。夫人無雙,有國士之才,夫人央齊,是天子之後。此兩位夫人,均可成為我皇助力。然而,我皇要成大事,後苑之中豈能只有兩家之婦?我皇務必再娶公主。”
盿公也站了出來,說道:“臣以為,當今天下,若論足以匹配我皇的,非燕國公主無異。而今,燕國強盛,與燕國聯姻,可由它牽制南國,不讓其強大。且燕國與宗國又有宿仇,此後我皇若要問鼎天子之位,燕國必會舍宗王而擁我皇。現在宗公主已被我皇納為夫人,燕國若有意與我皇聯姻,我皇可許以皇后之位,其時燕國必會欣然應允。老臣願代替我皇,遠赴燕國求娶公主!”
王座上的司馬宣,冠冕搖晃間,目光冷冷地看著這一幕。
巨大的穹形大殿中,一切的聲音都那麼清朗!
略為遲疑之後,司馬宣終是微微頷首。少頃,他似下定決心一般,點頭道:“盿公言之有理,秋季圍獵之後,此事便可進行。”
這時,疍公皺起眉頭,向司馬宣進言道:“我皇至今還無子嗣,現在既然後苑已有兩位夫人,臣還等請我皇多施雨露,為我北國開枝散葉,萬不可獨寵一婦,專侍一人!”
他的聲音一落,司馬宣將手中酒斟,朝著几上輕輕一放。
“砰”地一聲脆響中,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抬起頭來,眸光緩緩自殿內四位開國元勳面上一掃而過,司馬宣冷而強硬地說道:“疍公身為臣子,自當擔憂國事,孤之後苑,與你等無關。”
這話很重。
便是德高望重地具公聽了,心中也懼是一驚,疍公等人,面上已惶惶然,露出慚愧之色。
具公自然知道,疍公今天冒然進諫,皆因聽信了宗公主的哭訴而起。
便是具公,也聽到過央齊公主對皇上專寵一婦的哭訴。然而,具公雖然德高望重,但他卻從來不會恃寵而驕,自不會因為這等事,而對司馬宣這個堂堂北王加以薄責。
他們的皇上,現在已成虎狼,萬不可自視功高,便不將這個少年君侯放在眼裡。
便是他專寵一婦了,疍公也不該以責備的口吻對他如此說話。在皇上面前以長者自居,有失君臣之儀,亦難怪皇上生氣。
具公深知,像司馬宣這樣的人物,他可以重你敬你,亦可以罰你殺你。
疍公年事已高,竟然忘了,為人臣者,便是功勳大過天,也當恪守人臣的本份。他還忘了,他們的皇上,自小便是個不喜被別人操縱的人!
像司馬宣這樣的人,平素優雅雍容,很少發怒。可他一發怒,一聲喝出,就算有人想上前辯一辯,看到他那青中發黑的臉色,也不敢了。
四公在心裡同時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再說什麼。
這時,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