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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楠?等急了?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林然沉穩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我猛地起身去看我撥的號碼——果然是林然的手機號!原來我一直反覆掙扎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剛才撥號的時候無意識地就撥了他的號碼
見我不說話,他又輕聲道:“生氣了?本應該一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的,可是我剛掏出來手機他們人就過來接我了,然後我們就一路說一直到回到賓館。之後又有點事情需要處理,等我處理好了回來就已經到了現在了。”
我還是不說話,低頭玩著衣服下襬。
林然頓了頓,而後又開口:“方楠,恩,我好像有那麼一點想你。”
他的聲音好像低沉的大提琴,輕柔地響在耳邊,我的心裡突然間就柔軟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我才輕聲應答:“恩。”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好像安公主在對著男生撒嬌時一樣。
話筒裡傳來輕笑聲,而後林然說:“我馬上還要開一個會,等晚上有空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恩,好,那你去忙吧。”
我輕輕地掛了電話,而後抱著我的“絕世小受杯”傻呵呵地笑。李姐回來看了我一眼,奇怪道:“方楠你給個客戶打電話怎麼打得一臉紅暈跟發情了似的?”
我摸摸臉,轉頭問她:“真的很紅麼?”
她點點頭。
我“哦”了一聲又轉回頭去對著手機傻呵呵地笑開了。李姐嘆了口氣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這怎麼回事了啊,本來就看著不太機靈,今天怎麼格外地傻呢,難道是受什麼刺激了”
我還是一個人傻呵呵地樂,我突然覺得,跟林然談戀愛的話,應該也不是什麼很壞的事情。那這週六就帶他回趟家吧。
林然回來的那天是週四中午,他提前打了電話給我讓我去機場接他,我說我一個窮人家還沒去過機場呢不認識路,他理都沒理我就掛了電話。我鬱悶地瞪著電話腹誹了半天,最後還是不得不乖乖地上網查了路線自己畫了地圖。看著那XX車轉YY車轉ZZ車,還沒出發我就覺得我已經暈了。
我從來就不是個很有方向感的人,每到一個地方總要花很久的時間才能分得清東西南北,並且我的方向感格外的固執——也就是說,我每到一個地方,自我感覺的東南西北總是錯的,而在別人糾正了我之後,我還是本能地認為我感覺的是對的,於是就一次又一次地搞錯所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很討厭一個人到陌生的地方去。
所以當我又一次從公交車上下來,轉了n圈還是不能分得清東南西北之後,我徹底地放棄了,招招手叫了輛計程車來。估計是一個人開車太寂寞了,我一上車那師傅就開始跟我侃,從路邊小吃漲價了幾毛錢到中國男足常年陽 痿再到雙色球大獎得主balabala作為一個有禮貌有道德的接受了高等教育的高素質人才,我雖然聽得昏昏欲睡,可是見司機師傅兩眼放光唾沫星子亂飛一副好容易找這個活物聽我說話的樣子,還是咬咬牙忍了。可是在過了半個多小時我還是沒有看見機場的影子之後,我就有點疑惑了。我已經坐了挺久的公交車了,再坐計程車不應該還花這麼久啊。
於是我不得不打斷那師傅慷慨激昂的演講:“師傅,那個,還有多長時間到啊?”
那師傅點了點頭,而後怔了下,彷彿才回過神來一樣轉頭問我:“對了姑娘,你是要去哪兒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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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敢情我打車就是為了來滿足您老的侃大山欲的對吧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上了您的車
於是當我終於氣喘吁吁地飛奔進機場大廳的時候,距離林然跟我說好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了。遠遠地就看見林然一張臉黑得跟包公一樣站在那裡渾身散發著濃郁的煞氣。我磨磨蹭蹭地挪過去,剛想開口解釋下,他把一個大袋子扔給我,抬腿就走。
我趕緊跟上前去,喜滋滋地問:“給我的禮物?”
林然招手打了輛計程車,回頭面無表情地瞥了我一眼:“我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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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來,只好翻個白眼跟著上了車。一路無話,到了公司下車的時候,我把那包東西遞還給他,他頭都沒回地說:“不要了。”
“啊?”不是行李麼?
他回頭皺著眉又重複一遍:“不要了,給你了。”而後就拽了吧唧地進了他的VIP電梯。
我狐疑地把那個包開啟,只見裡面竟然是一個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隨便拆開一個來——竟然是件很精緻的女裝!雖然我人比較土除了LV也不認識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