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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的目光徐徐瞥向身旁的她,短髮清秀,冰清玉潔,安然靜怡。
是誰人說的,喝一杯碧螺春,仿如品賞傳說中的江南美女。
可她分明不是江南女子,卻勝過千倍百倍。
濃郁的山鄉風味湘菜並不是蔚海藍心頭所好,味道雖是好,可素來習慣了清淡口味的她,實在是難以接受這香酸辣。蔚默盈的口味比起她而言,稍微偏重一些,可也沒有重到這個份上。不過她已適應了商場應酬,早也就鍛鍊完全,她細嚼慢嚥,吃得頗為津津有味。
再看那人,慢條斯理地吃著,面前的酒菜也全成了天上有地下無的美味。
蔚海藍不得不承認,這人的吃相,還是很斯文好看的。
忽然,他一個眼神掃了過來,恰巧地撞上她。
蔚海藍沒有躲閃,大膽地注目,雷紹衡也就由她瞧,低聲問道,“怎麼?不合胃口?”
“沒有,味道挺好。”蔚海藍輕聲說道,伸手去夾菜。
眼眸微斜過去,雷紹衡犀利地注意到她的手腕,握筷夾菜的時候輕輕顫抖,儘管是如此微小,可也被他察覺到了異樣。
蔚默盈吩咐服務員盛了一碗湯,卻是送去給她。
雞湯為底,青菜配以豆腐,鮮美不膩。
蔚海藍望了眼冷冷以對的蔚默盈,終究還是自家人瞭解。
一頓飯吃的各有心思,等到散席時刻,蔚默盈喚來服務員買單,卻被告知先生已經結賬了。
蔚默盈笑道,“雷先生,這頓明明說好了我來請,又讓你破費了。”
“下次總有機會。”雷紹衡道。
蔚默盈雖然心中鬱結,可聽得這句,想著自己還沒完全輸,也就舒暢了許多。
三人出了館子,雷紹衡一下抓過蔚海藍的手腕,衝著蔚默盈道,“蔚小姐,我帶令妹去兜風,若是回來晚些沒問題吧。”
問歸問,可他的神情卻沒有半點詢問的意思,明著就是不從也不行。
蔚默盈果然說道,“當然沒問題,海藍,那大姐走了。”
蔚海藍悶悶地“恩”了一聲,只被他緊抓著手帶上了車。他用了力道,故意似的,捏住她的軟肋,若說打蛇要打七寸,他可就是半寸也沒有留情。車門一關,他猛地再度使力,痛得她皺起眉頭,嘴唇也開始泛白。
“怎麼了?”他湊過來瞧她,假模假樣,可也裝得恰有其事。
蔚海藍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沒事。”
“是麼?”他非但不鬆手,更是加重力道。
她咬牙,他眼眸一凜,繼續加重力道。
瞧見她痛的額頭冒冷汗,卻依舊咬緊牙關,半個字也不肯吐出,雷紹衡突然想到了戰爭片裡那些被嚴刑逼供的特種兵,被抓住之後任敵人如何毒打也堅決不透露半點口風,真是悲壯英勇的義無反顧視死如歸。
“痛就給我說!”雷紹衡喝了一聲。
她已經疼到無力,終於點了頭。
“阿易,回事務所!”
“是,雷先生。”
早已是下班時間,事物所內空空如也。除了幾名保安,也便沒有別人。瞧見老闆折回,立刻站了軍姿示意。辦公室裡王珊剛整理完檔案,正打算離去,沒有料到他們回來了。
雷紹衡抓著她的手臂,走過王珊身邊時道,“接和平過來!”
王珊即刻行事。
醫生和平,全名孟和平,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人,短髮肅顏,肌膚光潔,五官有型,提著醫藥箱走了進來,“雷先生。”
“替她看看手。”雷紹衡沉聲說道,餘光投向沙發坐裡的女人。
孟和平走向蔚海藍,王珊在旁配合,他詢問了幾句,便讓王珊替她脫了外套,這才瞧清她的手臂,滿目瘡痍。
王珊一驚,“蔚小姐,您這傷是怎麼來的?”
“不小心摔的。”蔚海藍道。
孟和平檢查了手臂,發現沒有大礙。而後小心握起她的手,只是一摸,就知道傷在何處。他甚至都沒有再開口詢問,乘著她不注意,便呼啦一下熟捻地扭動她的手腕,咯一聲骨頭作響,像是被扭斷。
疼痛瞬間觸及神經末梢,而後蔚海藍只覺腦袋空白一片。
“王秘書,手臂用藥水,手腕用這藥膏。”孟和平叮嚀囑咐。
王珊記了清楚,動手替蔚海藍擦藥。
“和平,我有話兒跟說你。”雷紹衡開口喚道,孟和平就隨著他出了辦公室。
“蔚小姐,如果弄疼了你,請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