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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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吹得清爽潔淨。大家坐在草地上,看著星空,昕畫就數著星星,楚玲小聲說:“昕畫,天上有幾顆星?”昕畫說:“在城裡想數也數不清,可是到了這裡,看見的就更多了,雖然清晰了,反而更數不清了。”卓驊說:“這裡的空氣就是好,在城裡除了廢氣就是汙染,真不是生活的地方。”
凌風也笑著說:“在美國讀書的時候,那裡有位教授說:‘再過一百年,就會有人說,我們的祖先是有毛病的,喜歡生活在一片汙濁的廢墟里。’”雯雯說:“可是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往大城市。”看看旁邊的小夥子們,就問:“你們願不願意去北京?”小夥子們異口同聲地說願意,還偷露著羨慕的神情。“看看,這就是生活,就如圍成一樣。”
“城裡人喝得是自來水,說好聽的是消過毒的,說不好聽的就是喝髒水過了一下濾。你看人家都是直接從地下直接打上來,那才是真正的礦泉說呢。”凌風說。
楚玲看著凌風,滿眼的愛意,凌風看了一眼就趕緊躲開。昕畫卻挽著凌風的胳膊說:“說的有道理,可是我們這輩子可就要在廢墟上生活了,你是不是給我們指條明路?”凌風搖著頭說:“我可是沒有這種能耐,卓驊是不是有我不知道。”
卓驊趕緊說:“我也沒有,我只有說我們該回去了,這群小夥子也該回去休息了。”小夥子靦腆一笑說:“沒關係,你們聊吧,真新鮮,大城市人還厭倦了,我們可是每天都夢想著去北京呢。”
起著馬回到蒙古包前,真有些成吉思汗的味道,渾身的臭汗和畜生的味道讓女士們趕緊就鑽進房間洗澡。還是晚上九點,夜色正濃,村裡炊煙早已經散去,遠處的點點燈光眨著眼睛看著城裡來的人們,不知道是歡迎還是好奇。小夥子們騎著馬早已經進了村裡,只有遠遠傳來的歌聲,那歌聲還是“心太軟”的流行調,和草原的空闊不成比例,遠沒有“草原之夜”的穿透力,也沒有那樣的感染力,只有小夥子吼腔傳過來,給這夜空帶來些新鮮。
楊麗心情很好,一段越劇把自己的心情唱出來反而輕鬆了很多,尤其是在相對陌生的人面前,楊麗好久沒有這樣放鬆,即使和李崢在公園裡唱戲也沒有這樣輕鬆過。熟悉的環境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環境又是如此的放鬆。楊麗洗了澡,換上睡衣在蒙古包裡來回的走著,還想著在草原上唱戲的情景。沒有伴奏,也沒有自己早已經習慣的琵琶聲,可是自己卻如此的投入,想著就自己又哼唱起來,有些歡暢,是《玉堂春》裡的相逢片段,那是一種苦過之後的喜悅。雯雯也洗完了出來,聽見了就說:“媽媽,以後你要唱的歡喜些,我喜歡你高興。”
楊麗笑了笑,也不說話,看著氈子上的被子,用手撣了撣,也沒有嫌被褥的髒,就坐在上面。雯雯說:“媽媽,我去看看昕畫他們。”楊麗應了一聲,雯雯就出去了。
穿著睡衣,一出門就感覺涼爽,這是城裡很少見的。站在草原上,看著滿天的星光,雯雯都想大叫一聲,可是一聽見遠處的狗叫聲,就忍不住了。走到昕畫的蒙古包前,敲了敲門,昕畫開門一看是雯雯就說:“阿姨怎麼沒來?”雯雯一看,原來卓驊和凌風全在這裡,正打著牌,凌風的鼻子上已經貼了一張紙條,卓驊的臉上也有一張,昕畫也是如此,只有楚玲還是乾乾淨淨,雯雯就笑了,說:“先生們太慘了,全軍覆沒。”卓驊說:“這是先禮後兵,到最後不知道是誰滿身都是紙條呢?”
昕畫撅撅嘴,美貌往上一挑,說:“如果不是這一把你耍賴,恐怕你就有兩張了。”卓驊“嘿嘿”笑了笑,說:“雯雯,把阿姨叫過來,咱們六個人‘橋三家’。”雯雯玩過,可是媽媽卻沒有,說:“她可是不會玩,那一夥有她還不完蛋了。”凌風說:“沒事,就是玩,別讓阿姨自己在屋裡悶著。”
昕畫說:“是不是怕輸了,就趕緊找折?”卓驊說:“咱們這次可是陪阿姨來玩的,怎麼能讓阿姨自己待著,雯雯,快去。”雯雯一聽卓驊說話,就趕緊把媽媽好說歹說拖了過來。楊麗穿著睡衣,很是誘惑,想換衣服,雯雯也沒同意,過來一看,除了兩位男士是短褲背心之外,昕畫和楚玲也是穿著睡衣,也就坐下來,不過臉卻有些紅。
楊麗感覺自己真的年輕了,雯雯給她說橋三家的規則,也沒怎麼聽的進去,抓完了牌,就胡亂打。昕畫說:“這次是你們先生和阿姨一頭,我們可是小姑娘,千萬別讓著我們,如果誰輸了,可是要受懲罰的。”楊麗一聽還要懲罰,趕緊問:“什麼懲罰?”楚玲說:“阿姨,就懲罰這兩個小子,您不算。”楊麗這才鬆口氣,否則在小輩面前一旦出現尷尬狀況,可是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