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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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現一個念頭,許寂瀾生生打了個激靈,微張開唇一臉慘白。難道她現在這個樣,是已經死了?
身體因為這個大膽的揣測冷了起來,突然眼前閃過一道淺淺金光,許寂瀾下意識的側頭一閃,就見從桃樹樹幹裡,憑空扔出一隻草葉編織的坐墊。
饒是許寂瀾從小到大都是個冷靜鎮定的性子,見到此情此景也不禁發了呆。這個,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蒲團?
過去去山裡寫生,也不少進到一些道觀啊寺廟啊,雖然從沒坐上去過,見總是見過的。
可這桃樹是什麼意思?給她個蒲團,上頭編織的枝條還青嫩的,甚至連葉子都綠生生的。許寂瀾不禁抽了抽嘴角,瞟了那桃樹一眼,戲謔說道:“真難為您了。”
竟然為她犧牲到現編了一個蒲團出來。
那棵桃樹依舊悄無聲息,手上的珠串卻突然活躍起來。每顆珠子都滾啊滾的,好像小孩子聽到大人誇獎時的喜悅。
許寂瀾抓著尚且帶著桃葉氣息的蒲團,嘆息著望著自己手腕上的珠串:“現在是什麼意思,讓我打坐?”
原本是隨隨便便說了一句,誰知道那蒲團竟然憑空在她手裡翻了個個,穩當當落在她腳邊的土地上。同時那串菩提子手串也散發出淡淡金光。
也就是說自己又猜對了。
許寂瀾無奈,反正現在哪兒都去不了,除了聽從這只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古怪的什麼桃木菩提子手串,她也沒什麼可以做的。
說不定待會兒坐著坐著再睡著了,就能回到自己平常生活的那個世界也不一定。
許寂瀾這樣想著,就屈身在蒲團上坐了下來。
盤腿的時候費了不少力氣,主要是腿上有幾處劃傷,這麼運動,自然都有些迸裂開,沁出少許血滴。
不過許寂瀾向來不是特別嬌氣的那種女孩子,等調整好姿勢坐得筆直,許寂瀾將兩手掌心朝上,攤開在兩條腿的膝蓋上,輕聲朝那不斷散發著柔和光芒的手串呢喃道:“我可都照你說得做了啊。等忙完了麻煩您趁早把我送回去。”
剛闔上眼,許寂瀾就看到眼前閃過一行閃著淡淡金光的字跡。雖然是繁體字,但因為打小的生活經歷,她還是看的懂的。待許寂瀾將一整行字看清楚,又按照上頭說得開始執行氣息,那行字就緩緩消失,隨即又浮上一行嶄新的內容。
如此一行一行的閱讀並照做下來,許寂瀾很快進入狀態。雙目輕闔面部放鬆,背脊雖然挺得很直,但整個人的軀體不再是之前因為無措而導致的緊繃和僵硬,而是某種精神振奮的自在和鬆弛。
相同的內容一共執行了三遍,當最後一行字消失的時候,許寂瀾緩緩張開眼,就覺周身是從未有過的鬆快和舒爽。整個人的身體由內向外覺得精神百倍,低頭一看,就見掌心和腿上的傷痕居然都不見了!
伸出手指撫了撫左手手心,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再伸出手小心碰碰之前一直覺得鈍痛的額頭,那裡之前應該也是磕壞了的,現在竟然一點也不疼了。
許寂瀾覺得稀奇,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剛想張口說什麼,就覺眼前一花。後腦一懵的下一刻,就見自己居然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坐了起來。令她瞬間又鬆懈下心神的是,房間裡的佈置並不陌生。
天光大亮。
扶著床站起來,許寂瀾打量著屋子裡的裝潢和擺設,這裡分明是蔣致臨別墅裡的某間臥房。雖然沒在這裡留宿過,可整間房的風格與下客廳如出一轍。再聯想起昨晚昏倒前的情形以及那個似夢非夢的時空裡經歷的一切,許寂瀾懵頭懵腦的想到——
難道她這是元神出竅之後又大難不死的重回軀殼了?
第004章 我是龍!
許寂瀾在屋子裡呆站了足有五分鐘,突然覺得有點餓了。
在許同學的生活裡,就兩件事最重要,畫畫和吃。所以平常雖然穿的隨便戴的沒有,睡的是硬板床出門乘的是11路,但在與繪畫和事物這兩項相關的事物上,許寂瀾從不虧待自己。
而且她胃不太好,有比較嚴重的胃潰瘍,更是一點禁不得餓。
開啟門,腳邁到半空還沒落地,許寂瀾就打了個愣。
那一腳又落回原地,許寂瀾很快回過神,看著面前身高只到自己大腿根的小男孩,應該算是男孩?儘管頭上長著兩隻彎曲的青色犄角。
眼看小男孩兒臉色不善,緊抿著小嘴兒,一雙黑漆漆的大眼死死盯著自己,許寂瀾突然醒悟,這樣盯著一個身體有殘缺(?)的小孩子還挺傷人的。因此忙錯開眼,摸了摸小男孩兒的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