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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嗯?”
突然就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纏綿溫柔,柔軟細膩,將令儀掛著溫和笑意的嘴角親吻了一次又一次。
清風越來越大,柳枝開始在風中亂舞,呼呼的風聲從他們的耳邊呼嘯而過。
荊溪的氣息越來越急促,本只是打算短暫的親吻,卻一發不可收拾,他的舌頭探開令儀柔軟的唇瓣,撬開令儀微張的貝齒,勾住了她的溼滑的舌頭吸允,動作越來越重,好像要奪走令儀的呼吸。
令儀隨著荊溪的動作慢慢的往後仰,因為控制不住平衡她伸出雙手勾住了荊溪的頸項,然而這個動作像是給了荊溪某種鼓勵,他鬆開蒙在令儀眼上的手,雙手將她纖細的腰身緊緊的抱住。
這是情人之間最親密的動作,這樣的環抱兩個人靠的很近,近到令儀能感覺到男子的心臟跳動。
唇瓣廝磨,令儀覺得自己的呼吸快被耗盡,荊溪卻突然放開了她,她倒了荊溪的懷裡,感受著男子胸膛的起伏,有些氣弱的抬起頭來。
因為這一番親吻荊溪的嘴唇有一些殷紅,男子的眼中星光點點,令儀想自己的大概也是這樣,她突然就明白了多年前,有一次朝陽遮遮掩掩的來見她就是不敢正面她的原因。
懷中女子安順的攀附在他的胸口,兀然又是輕笑出聲,荊溪的眼色突然變的深沉,女子殷紅的嘴唇,染上紅霞的面容,無一不是對他的誘惑。
令儀還沒有回神,嘴唇又被荊溪溫潤的唇瓣覆上,這一次的親吻更加的激烈,呼吸交錯,唇舌交融,摟在令儀腰上的雙手也越來越大力,兩個人就這樣纏綿著倒在柔軟的青草地上,他們纏在一起的髮絲和衣袍在風中翻動。
不知道何時荊溪的左手和令儀的右手緊緊的扣在了一起,十指交握,埋在青草從中。
風未停雨已至,蜀中夏日多陣雨,豆大的雨珠頃刻間就嘩啦啦的落了下來,纏綿的親吻終於停歇,荊溪撐著右手看著草地上的女子,已經有雨滴落在她的臉上,臉上的紅暈因此而淡去。
荊溪抬起手將令儀臉上的雨珠拭去,卻接二連三有新的雨滴滑落,他便不停的拭去,動作細緻溫柔。
青草地已經陷在朦朧的溼意中,雨滴順著荊溪的臉頰滑到他光潔的下巴,晶瑩欲墜,令儀在這一片溼意中抬手碰了碰荊溪的臉,想到這個男子一直待自己的小心翼翼,心中柔軟,眼神溫柔的回視著男子的目光。
然而荊溪抗拒不了這樣的目光,他再一次低下頭親吻了一下令儀的嘴角,又親了一下她的眼角。另一隻手將埋在一堆小巧機關中的油紙傘取出來撐上遮擋越來越大的雨勢。
大雨落在油紙傘上清脆聲音傳出,荊溪已經將令儀抱到她的懷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又親吻在了一起,好像自表明心意之後他們的心都貼在了一起。
衣衫半溼,卻沒有人提出要去不遠處的涼亭避雨,就這樣在大雨磅礴中忘我的親吻廝磨,好像地老天荒也不過如此。
*
“你是說君家女已經對溪兒動情了?”
“是的,宮主。”
“呵呵,好,唐初陽配的無魂也終於有了作用。”
這簡短的對話中,女聲的語氣有著詭異的興奮。
作者有話要說:他們進展真是神速對不對?我真是勤勞對不對?快來誇獎我QAQ
☆、惡魚
因為要等著白辭的傳信,所以令儀在蓉城逗留了幾天。
這次依然住在汀州閣的映月苑,雨後的空氣清新自然,芭蕉葉的顏色也更加翠綠,兩隻翠鳥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在寬大的枝葉間穿來穿去飲著水露。
撲稜聲響,從遠處飛出一隻雪白的鴿子,停在房簷上來回走了兩步,鳥喙順了順羽毛,黑豆一般的眼睛靈活的轉動,還發出咕咕的叫聲。
新來的鴿子引來了翠鳥的好奇,一前一後的飛到鴿子跟前啾啾的鳴叫,鴿子往後一跳,飛遠了一步,翠鳥緊緊的跟上,於是三隻鳥兒就這樣你追我趕玩鬧起來。
窗前的女子飛快的寫著什麼,聽見動靜往房樑上看了一眼,一直盯著令儀面容的荊溪也跟著看了過去,然後飛身而上躍上房梁。兩隻翠鳥聽見風聲遠遠的躲開,對荊溪可以說是心有餘悸,而雪白的鴿子則待在原地,等著荊溪的靠近。
雙手捧著鴿子湊到令儀的面前,令儀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帶笑,接過他手中安順的鴿子,順了順毛,從它的羽毛中摸出了一個極細的竹筒,開啟抽出紙條。
是白辭傳來的信函。
白家隱世百年,門中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