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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湊巧吧。”
“殿下是孤身一人?”
“不是,她身邊那人很厲害,武功深不可測。”唐疏雨笑著說。
“那人,是殿下的護衛?”白辭皺皺眉,回想了一下那道天青色的人影,從其衣著來看,倒像是清雅的世家公子。
唐疏雨遲疑了一下,答道:“不知”不是不知,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知道了,快睡吧。明日為父再來看你。”白辭溫柔的說道。
唐疏雨點點頭,看著走到門邊的白辭又遲疑的小聲詢問:“爹爹,你們會怎麼處置唐初陽?”
白辭頓了頓,唐門之事他很少過問,唐初陽當年是女兒的玩伴,難道是關心他?他笑笑,“先等長老們出關再說,此番禍事不小,還有一個門派掌門命隕,”他停了停,“若是你擔心的話,爹爹幫你求求情?但是隻怕會處以極刑吧。”
唐疏雨的目光有一些躲閃,她不自然的抿了抿唇,“我我只是隨便問問。”
唐疏雨自然不知,她這隨便一問成了她的噩夢,唐初陽在被唐門長老下了禁言藥廢了眼舌之後又逃出唐門,後來又糾纏了唐疏雨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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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糕
翌日天明,唐疏雨精神飽滿了醒了過來,好像昨天的事情都在她心裡毫無痕跡,她抓過一個侍從問清楚令儀住的地方,頭也不回的走了過去。
如唐門這般的武林世家累世積財,雖說富不可敵國,但也是大富之家,亭臺樓閣建築古雅,引水之渠荷葉叢生。唐疏雨剛轉過巨大的假山石,便看見竹林之後長身玉立站著一道藍色的聲音,她的心慌亂了一下又恢復鎮定,墊著腳走了過去。
若是幼時,疏雨玩這樣的把戲總是在她還沒有走近的時候,唐笙九就會轉過身來微笑的看著她,但是今日他卻毫無知覺。
唐疏雨停在了十步之遙的地方,又一小步一小步的退了回去,清秀的臉上是沉思的表情,她想起了少時那次江左之行,唐笙九在聽見人群議論監國長公主時露出的悵惘的表情,眼神飄渺無限追思。
前面的藍色身影微動,唐笙九就要轉過身來,唐疏雨趕緊躲到假山後面,直到藍色的身影從青幽幽的竹林小徑中消失,她才上了小樓。
令儀自出宮以後性格越加內斂溫和,少女時期的瀟灑不羈現在回想起來是隔日如夢,監國時候如玉染霜的冰冷氣息也漸漸剝落,現在唯一能找到和少時的相似點便是喜歡閱覽古籍。
唐疏雨在雅閣便看見的便是這樣的場景,昔日總是伏案批閱奏摺的身影此時正閒適的坐在窗邊的軟榻上,眉目間一片沉靜,手中的書卷偶爾輕輕的翻動一頁,窗外是被雨洗過的藍天青瓦。
令儀轉頭看著站在門邊的女子,笑道:“怎麼不進來?”
唐疏雨眉眼一動,又恢復了宮中靈動的模樣,走到令儀身邊行了一禮:“殿下。”
令儀指指矮几對面的軟榻,“在宮外沒有什麼殿下,而且這是在唐門,你是唐門主的親女,如此被侍從看見了不好。”
唐疏雨眨眨眼,點點頭。她仔細的看著令儀的神色,面色紅潤毫無半年之前剛中毒時的怯弱模樣。
“殿下”
令儀抬眼。
“你身邊怎可不帶暗衛,昨日之事父親雖然沒有細說,但是觀其形式,肯定不是江湖私事這麼簡單。”
令儀看著唐疏雨突然穩重起來的神情,眼中一暖,“昨日之事我已安排人去查,具體事宜由陛下過問,至於暗衛的事,你以為昨日我是如何尋到你的?”
唐疏雨睜大了眼睛。
令儀笑笑不再深談,皇家暗人乃屬隱秘之事。
“殿下,最近可有毒發?韓太醫為何不在你身邊?”唐疏雨問起了另外一間她掛心的事情。
令儀放下書卷,“韓太醫回宮去了,也並未毒發,只是,”她突然頓住沒有說話,偏首看著門外。疏雨也順著目光看過去,對樓是一樣的烏木亭閣,那裡無人入住,所以十分安靜。但是少時疏雨就知道了令儀並不是再看對樓,腳步聲在走廊想起,越來越近,直到門外出現了一道天青色的身影。
令儀看著荊溪手中端著一個大的白瓷盤走進,他目不斜視毫不理會疏雨的存在,將白瓷盤上的蓋子揭開,一排排整整齊齊還冒著熱氣的白兔糕就出現在盤子裡。
令儀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