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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挑挑眉,“聽說那位貴人住在映月苑?趕緊帶我去見她!”
掌櫃的一愣,張了張嘴,“剛剛剛離開。”
“什麼?”少年驚訝的回頭,瞬間又愁眉苦臉起來,“我辛辛苦苦把她要的東西蒐羅齊全運了過來,結果人走了?”
“小東家?”掌櫃的輕聲叫自家神遊天外的少主子。
卻見少年一瞬間又恢復神清氣爽的模樣,他拍了拍掌櫃的肩膀,“你,看著他們把東西都整理好,本公子去歇息一會兒,等午間再讓他們和我一起出發。”
小東家的背影消失在庭前,掌櫃的回頭走到門外,一口口大型的烏木箱子堆積在汀州閣門前,他試著抱了抱其中一個,不僅皺了皺眉頭,怎麼這樣沉?
*
蜀地西南多高山,大小山峰皆入雲端,白家身居其中,極為難尋,更何況白家為了防止外人尋到,在所居山下設了上古遺陣。遺陣難解,硬闖者稍不留神便會遁入死門。
白辭並未將入山的地圖給她,令儀知道,這大概是白家主的意思。
站在其中一座大山的山腳,令儀和荊溪下了馬,將馬放歸山林,她凝神看著眼前巨大的碧潭和碧潭之上的瀑布,有一些頭疼。
萬人都說長公主是天才,但是說到底她也並非全才,於陣一道並不十分精通。這碧潭之下和瀑布之後的機關暗藏,此時她和荊溪已經身處陣中,這讓她有一些為難。
身邊沙啞的聲音,荊溪低沉的說道:“我會。”
“嗯?”令儀轉過頭,男子如墨玉一般的眼睛好像要將她融化。
荊溪看了看碧潭再看了看瀑布,再次對令儀說:“我會。”
令儀明白了過來,在蓉城郊外之時,她解不開最後一個機關,便是被他輕易的解開,好像又想到了那隨之之後的事情,令儀雙頰難得有一絲紅暈泛開,她正要開口問荊溪如何入內,突然之間就被男子大力抱住躍入水中。
一入水,兩人很快的往水底墜去,白色的天光透過波光粼粼的水面,令儀的心思又開始恍惚,過往不好的記憶漸漸探出猙獰的爪子,強自穩住心神,令儀抱緊了荊溪,她能感覺到水下無處不在的危險。
荊溪抱著她,即便在水中身姿也是輕盈如燕,他目光清明的看著水中不停襲過來的黑影,一一躲過,最後以一種詭異的姿勢遊向碧潭更深的地方。
瀑布落下引起的潭中的水流翻滾,兩人的影子也看起來扭曲。就快要接觸到潮溼的崖壁,突然從一邊游出巨大的兇魚,眼睛在碧潭裡竟然發出可怖的紅光,荊溪將令儀的頭壓進他的懷裡,隨著兇魚的遊近而後退。
惡魚的身形巨大,大概是這個古陣的守護,荊溪能輕易的避開處處暗藏殺機的潭底驚醒了它,從潭底的泥沼中醒來,水也隨著它遊動的動作便渾濁。
荊溪卻突然停住了動作,惡魚巨大的陰影將兩人的身形完全籠住,魚尾環繞將他們兩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然後兀然長大了魚嘴,露出一派森森的尖利牙齒,向兩人咬去。
荊溪突然抬眼,身疾如電的從惡魚滑膩的身體遊過,再回手從袖中甩出一個東西,將還未調轉的魚尾活生生的釘在了崖壁之上,這隻能阻擋一時,惡魚力大無比,很快就能掙脫,但是一時已經夠了,荊溪抱著令儀往一個地方飛躍而上,落到了地面。
水面因為惡魚的劇烈翻騰而濺起高高的浪花,過了多時,便停了下來,水面上浮出了惡魚巨大的脊背,黑色森然有些可怖。
令儀從荊溪的懷裡抬起頭來,想要往潭中望去,卻被荊溪阻止,他粗糲的手拂去令儀臉上的水珠,又用內力將兩人的衣服弄乾,溫柔細緻的神情讓人心動。
於是令儀便乖乖的待在他的懷裡,對突然一躍而起最後卻又落入水中的巨大黑色物體視而不見。
他們現在待著的地方是溶洞中的一方高臺,因為常年水汽都長出了一層青色的苔蘚,光線不知道從哪裡進來,碧潭的水影投在牆上晃晃悠悠。
惡魚躍不上高臺,便開始猛烈的撞擊崖壁,高臺竟然也微微的晃動。
令儀微微笑,“水中這隻東西真笨。”
荊溪看著令儀的笑,眼神溫暖,低低的回答了一聲,“嗯,真笨。”
此時令儀倚在他的懷裡,是從未有過的小女兒模樣,荊溪忍不住伏□親了親她的嘴角,又親了親女子含笑的眼睛。
突然令儀環著荊溪腰的手感覺到一些溼意,還有一些粘稠,但是兩人的衣飾明明已經幹了,令儀皺眉,想要推開荊溪站起身來,被荊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