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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玄七對她。
令儀眼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朝峰固然在其他方面比較聰明,但是在感情方面卻像個摸象的盲人:“固然生了情又如何?唐初陽曾經對疏雨做下許多錯事,而且疏雨是被他劫走囚禁,這樣的因不可能是完美的果,疏雨不可能原諒那一段屈辱的日子。”
朝峰眼睛斜瞟,看著一旁學著煮茶的某人。也就是說,如果唐初陽同荊溪一樣事事以堂姐為尊,就能獲得美人心?
“那怎麼不把孩子一起帶走?”
莫名一笑,令儀下了最後一顆定輸贏的棋子道:“帶走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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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幹什麼?那可是唐疏雨給自己留下的回去的理由。
這是朝峰很久之後才想明白的事情,他抱著頭哀嚎,難道女人的心思都是這麼委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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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之後,江湖上出了個少年狹義的小英雄唐淨。唐淨為人開朗,喜好結交朋友,但是卻來歷成密,有人好奇詢問他四處遊歷的目的,他哈哈大笑道:“我便是那沉香,歷劫尋母啊!”
他出現的數月之間,江湖每逢熱鬧盛事必然少不了他,行事極為高調,武功雖然一般,但是醫術卻很好,好像是真的在尋什麼人,然後又在某天,突然的銷聲匿跡了。
有人猜測,大概是尋到了他要找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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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本無路,卻有歸途。
木舍還是多年前的樣子,不一樣的是什麼都不懂的嬰兒已經長成了活潑的少年,他挑好水劈好柴之後坐到鋪曬藥物的唐初陽面前,聲音高昂興高采烈的說道:“爹!我敢肯定我那日遇見的一定是我娘,不然誰會對我那麼好?還問我什麼時候成親?我想好了!我再下山一趟,這次一定把我娘帶回來!”
唐初陽靜默,由著唐淨絮絮叨叨的說著山下的見聞,他眼角的餘光看向木舍外的山林,有一處青衫隱隱。
作者有話要說:sorry更晚了!到現在才寫完T T真希望一天能有48小時!故事略狗血不要介意,而且什麼懸崖啊深山的橋段我老用(沒想法是病)
☆、令儀荊溪
臨江長公主府今日打破了平日的沉寂,熱鬧非凡,來往的賓客如雲,侍從在其間穿梭。而熱鬧的原因,則是長公主的第二次大婚。
雖然這次的婚宴舉行的低調,但是該來的人還是都來了,君令澗的使臣,平南王,唐門,白家,靑句山,以及鬼宮都有人來。
令儀嫌依祖制來舉行婚禮太過繁瑣,而荊溪也必定不能適應如此人多的景象,所以決定一切從簡,同民間一樣拜完高堂就進了洞房,而荊溪也被朝峰等人拉出去敬酒。
眾人剛剛踏出房門的時候,令儀聽著眾人凌亂的腳步聲有些不放心,她握了握阿良扶著自己的手,阿良明瞭的對著人群中自己的丈夫一笑,儒雅的李家公子當場應道:“請殿下放心,草民一定照看好駙馬。”
蓋頭下的令儀微頷首,坐回床邊,而依依不捨眼神眷戀的荊溪也被朝峰和平南王拉走。
不是令儀不放心,而是依著朝峰和平南王的玩樂性子,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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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明顯令儀多慮了。
朝峰和平南王是想要把荊溪灌醉來著,結果卻和預想有些偏差。
荊溪在人前從不出聲,總是怕自己粗啞的聲音嚇到眾人,所以他對眾人的敬酒全都來者不拒一飲而盡,喝到最後朝峰已經有些暈眩他也只是臉頰微紅,想要幫他擋酒的李家公子卻是滴酒未沾。
一邊,平南王撐著頭好笑的看著朝峰不知死活的繼續灌著荊溪,而荊溪則是悶著頭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但是明顯神魂不屬,總是回望著後院的方向。
荊溪自小離群索居,不善與人交往,婚宴本該是熱鬧的場面,因著他一直悶不吭聲,所以觥籌交錯間竟然顯出幾分安靜的味道來了。平南王終於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一把推開喝的暈暈乎乎的朝峰,拉著荊溪往後院而去。
荊溪被平南王一把推進了新房,他覺得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而身後的門已經被外面的人嘭的一聲關緊。
因為聽見這邊的聲音,端坐在床邊蓋著紅蓋頭的人微微的側了側首。
然而這樣一個小動作卻讓荊溪心中發緊,他一步一步走到令儀身旁,堅定的伸出他的手,想要揭開擋住他心上人的紅蓋頭。
但是令儀纖細雪白的手卻翻動袖袍一把將荊溪的大掌抓住,不讓他再繼續向前,她頓了一頓,才低聲道:“你緊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