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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填坑之路漫漫。。。。。。
☆、皇后雲子魚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補齊了啊魂淡!我要加快步伐趕緊讓女主出宮!完全不喜歡寫宮廷生活啊魂淡!!!其實也不太會寫。。。
朝野上下提到長公主時,都是恭恭敬敬的稱呼其為衛長公主。衛,是公主監國後,禮部尚書奏請長公主從他們擬好的封號裡選出的。
當時上報的封號有‘靜’‘和’‘淑’等字,長公主獨獨挑上‘衛’字,這是一場暗戰,也是一種宣告。
然而鮮有人記得先帝曾經的打算,賜封愛女為臨江公主的聖旨還未發出,先帝便驟然辭世。長公主的名諱‘令儀’,也從此無人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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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光漸明,文淵閣前廊下掛著的鳥籠裡,翠鳥歡快的‘啾啾’鳴叫。
此時正是初春,冬季的寒冷還未退卻,雅閣內還生著暖爐。令儀伏在長案上,手中握著的硃筆在大胤山河圖上勾勒。她眉頭深鎖,又翻看了一下旁邊攤開的書籍,玄色的袖擺在空中劃過微小的氣流。
令儀的側臉在照明的明珠下輪廓分明,優美的線條一直延伸到衣領之下,她微微側首,屋頂上細微的動靜沒有逃過她敏銳的聽覺,她低聲詢問,“玄七?”
無人應答,雅閣內一片安靜,暖爐裡生出的嫋嫋白氣搖曳生姿,令儀放下書卷,聲音有些冷凝,“玄七?”
還是沒有應答。玄七是令儀的暗衛,自第一次遇刺以後,從未離過左右。令儀抬起眼,冰冷的目光看向屋頂,她捏了捏自己的袖角,其中藏著疏雨進宮時帶來的唐門暗器。
暗器已經握在手中,令儀觸到了一雙溫潤的眼,眼睛的主人趴在房樑上,一瞬不移的望著令儀,目光是令儀少見的溫柔,他身上的黑衣有些凌亂,衣服上還隱隱的有血腥味傳來。
她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壓下心中沒來由的熟悉感,聲音冰冷態度漠然的問道:“你是來殺我的?”
黑衣人聽見令儀的話語,神情有些茫然無辜,張了張嘴想要回答,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令儀自然也聽見了,她看向門口,手中的暗器沒有絲毫的放鬆,那人若是有異動,恐怕立刻會萬針穿心。
恭敬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殿下,皇后娘娘求見。”
“”令儀不語,她將視線又轉回房梁,黑衣人藏身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
等候在屋外的宮女又低聲輕喚:“公主殿下?”
令儀放開袖角,環顧了一下雅閣四周,除了面前的書案,便是幾排擺放整齊的書架,皇家屋舍比之一般房屋要空曠幾許,令儀目光所及,沒有能藏身之處。
她揉了揉額角,聲音有些疲憊的對門外道:“進來吧。”
門被人輕輕推開,清新冰涼的空氣湧了進來,雅閣有一瞬間的冷意,又被暖爐散發的溫度恢復如初,幾縷晨曦的光線還未射進來,便被用來照明的夜明珠發出滿室生輝的光芒吞沒,夜明珠是平南王所貢,平南王叔憐惜侄女辛勞國事,言道燭火傷眼,特意尋來人首大小的明珠一對用來照明。
進來的玄衣宮女反手關上門,半跪在地上請罪:“屬下救駕來遲,請殿下降罪。”
令儀揮了揮手,玄七跟在她身邊已經五年,斷不會出這樣的紕漏,定是其中出了什麼問題,“你起來吧,已經無事,玄七呢?”
玄九身形微動,依然半跪著,“屬下在假山後發現昏迷的玄七。”
“嗯,可有受傷?”
“無傷,只是被刺客點了穴,不過點穴手法詭異,屬下一時解不開,玄十已經去通知影主了。”
“嗯,無性命之憂便好。”令儀的聲音轉為柔和。
“那刺客?”玄九疑惑的問。
“那是前些日子疏雨所救,準備拿來試藥的刺客,此人武功頗高,你通知久辰,若抓住他”她回想起那人溫潤如墨玉的雙眼,“就地處決吧。”
玄九聽出上位者語氣中的遲鈍,她微微疑惑,恭敬的答道:“是!”
令儀一手執起旁邊放著的硃筆,一手壓著山河圖,順著目光順著山脊河流一動,漫不經心的問:“你剛才說,皇后求見?”
玄九低下頭,“皇后前往青蘿宮求見殿下,宮中無人,聞說殿下在文淵閣,正往此處行來。”
“嗯”令儀側首沉思,“你下去吧,喚拂雲阿善上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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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閣一樓大廳外,華服少女站在廊下,她看著池中錦鯉,怔愣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