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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晚山公子那個爛俗的戲本子其實是我下一個小說的大綱我會說嗎。節奏慢什麼的,我真的已經在儘量改進了QAQ!要是小說還有什麼硬傷希望也有人告訴我我會努力改進的!
☆、玄十九
隔著明明暗暗波光粼粼的河面兩兩相望,令儀看著手握花燈望著她的荊溪,心中微動。
玄七靠近令儀一步,緊緊的護在令儀身旁,姿勢帶著明顯的防備。荊溪身形一動,似一道幻影閃過河面站在令儀身前。周圍人來人往卻毫無察覺,只有河邊的柳枝因風搖擺。
荊溪細細打量令儀的面容,她微微低著頭,順著她的目光看見自己手上握著的蓮花燈。他眼神一頓,心中有一絲不自然極快的閃過,斑斕的燈火下辨不清他扭捏的神色,另一隻手從背後伸出,手上託著的是一隻小小的精緻的青色蓮蓬形狀的燈。
“用這個。”沙啞的聲音說道。
令儀的目光沉默的在他兩隻手上的花燈上逡巡,荊溪將握著蓮花燈的那隻手往回縮了縮。
人群中一個面無表情的富家公子身後跟著一個圓臉的小丫鬟,她緊緊的盯著荊溪的手,目光兇狠的嚇跑了撞過來的小孩,富家公子轉過身來,掀了掀唇提醒道:“十九。”
小丫鬟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揉了揉眼睛,換成和善的表情繼續看著令儀那邊,只是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僵硬。
令儀抬起手,有人緊張的屏住了呼吸,她的手移向蓮花燈,然而粗糲的手掌上幾道明顯的新刀痕讓她停了停。刀痕細小,若是猜的不錯,應該是做花燈留下的。
白皙的手依然從荊溪手上取過還在燃燒的蓮花燈,繞過荊溪重新放進河裡。人群中的小丫鬟得意洋洋的雙手合十拍了一下,河邊的荊溪沉默的低下頭,握著蓮花燈的手緩緩的垂下。
“放兩個花燈也沒有關係的吧。”
女子沉穩的聲音問到一旁的侍女,玄七點點頭,目光劃過荊溪的左手。而低頭的男子快速的抬起頭來,目光在燈火的暈染下,似有五彩琉璃劃過。
令儀看著荊溪木訥有些呆傻的表情,心中好像有什麼在撓動,“不將花燈給我?”
聲音是荊溪熟悉的淡漠,說出的話卻讓荊溪覺得手足無措,他僵硬的伸出手,看著令儀取過花燈,看見玄七將燈點燃,看見令儀彎身將燈小心翼翼的放入河裡,逶地的白色長裙上銀色的暗紋隱隱。
“走吧。”令儀站起身來,玄七扶著她的左手,這句話是對一旁沉默的荊溪說的。
*
“七姐”玄衣少女甜膩的聲音拖的很長,“殿下為什麼要帶他回來,他根本就身份不明!”
玄七眼也未抬,繼續在清水中仔細的洗著水果,等將紅彤彤和青翠欲滴帶著甜香的蘋果葡萄放在白玉盤裡,端著往小廚房外走去,才平淡的說:“殿下的決定,毋庸置疑。”
玄十九看著玄七的身影走出屋外,坐在一張小凳子上沮喪的託著臉。
“師傅講過,蛇養在自己身邊比不知道在哪兒的好。”
玄十九抬頭看向房樑上抱膝而坐的面癱男子,眼中亮光突然一閃,“十八,我們今晚去揍他一頓好不好!”
*
明月已行至中天,小院中涼風習習,兩人圍著棋盤相對而坐。
韓太醫捏著手中的棋子沉吟,思忖良久才將子落下,之後眉頭一舒,搖了搖頭,“殿下棋藝精湛,微臣又輸了。”
“是韓太醫謙讓。”令儀將手中的棋子放回左手邊的棋盒。
“哈哈,殿下不必自謙,”韓太醫捋著鬍鬚揚頭道,又一頓,“今日微臣就陪殿下下到此吧,夜已經深了,殿下該就寢了。”今夜殿下自看完戲劇之後,一直心事重重,怕是又想起了當年先帝之事。
令儀點點頭,隨侍在側的玄七扶著她起身步入二樓的房間。
梳洗停罷,玄七將錦被給令儀蓋好,放下蚊帳,吹滅燭火輕聲的退出房去。
清幽的月光透過窗紗冷冷的投在地上,令儀突然單手擁著被子坐起來,臉側向一邊,“出來吧。”
立時床前多了一道挺拔的身影。令儀口吻中隱隱帶著怒氣,“以後不經允許不可隨意進我的房間。”
空氣有些凝滯,良久傳來聲音,“好。”
“現在出去。”令儀捏捏額角,眉頭緊緊皺著。
地上的倒影良久不動,似乎從一開始就已經存在,過了一會兒,荊溪才沉默的轉身往門口走去,轉身的瞬間露出了手上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