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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沒捨得買,站起來去買東西吃,有包子買,買了兩個。有油餅買,買了一個。回頭看見兩個人跟著我,我抓緊韁繩看他們。
“這位公子,在下江俊軻,不管閣下是誰,請不要阻止我們追殺魔教中人。”
“我只是”我有些理虧,“我只救他一回,他對我笑”
“江大哥!”他旁邊的年輕人急了,瞪著我叫他。
“在下技不如人,自然無話可說,不過下次再有衝突,在下拼死也會擋下你!”江俊軻說。
“恩。”我慢吞吞的向後撤,拉了花花就往後跑。
不過不久我就又見到了這個江俊軻,人家有拉我住店時,我看見他從那裡出來。
“我不住!”我正與店小二拉鋸呢,店小二還說方圓五十里沒有店住了,我只搖頭。
“住吧。”江俊軻轉過頭來,“老睡在樹上也不好。店錢我出。”
我呆住,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出錢讓人住店嗎?店小二順勢拉過花花,到馬槽去了,他只狐疑的看著花花,“你那頭真的是驢吧?”
“花花是馬!”我嚴正宣告。
“看你眉目聰慧的樣子真是唬人!”我生氣了,走進客店不理他。
窗外的小姑娘在跳繩,紅色的繩子,看了一會兒,我跑了出去。“我也一起玩好嗎?”
三個小姑娘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她們同意了。
我不會跳--蹲在牆角看她們跳,我沮喪的低著頭,怪不得師兄都不喜歡我,怪不得師父嫌我笨,我什麼也不會。
“軒轅公子,一起用餐嗎?”藍衣的江俊軻披著深藍色的大氅,立在我面前,我連忙站起來點點頭。
“喝酒嗎?”同桌共飲,那個在集市上和他一起的年輕人見到我扭頭就走了,只剩他。
“我想喝,可是我師父說了女生不能喝酒。”我說。
“哦。”他隨口答應,獨自斟了一杯,我眼巴巴的看著他,他嘆氣,繼而皺眉,“女生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女生,小女生,師父有時候會這麼叫我。”我也想過大概是什麼女人生的,不過好像又不是,大家都是女人生的。
“大概是你的乳名吧。”他認真的說。“你真的不嘗一點嗎?”他見我眼巴巴的看他,笑了。
“可以喝一口嗎?”我問。
“好啊。”他斟了一杯給我。我喝了一口,好辣,好熱,不過還想喝!
當我喝了三大壇後,還眼巴巴的看著他時,他看了看我,掏出錢袋,“你看我真的沒有錢了。”
我不死心的看著他,他一定把銀票藏起來了。他肯定把銀票藏在懷裡了。
“喝夠了就睡去吧。”他催我,我只好去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又開坑了
☆、第 2 章
睡到半夜,聞到血腥味,我出門。那個曾和江俊軻同行的年輕人倒在血泊中,已經沒有了氣息。我心中一跳,跑向樓上,江俊軻歪在牆邊,還好,還活著。
“我勸你別碰他,碰一下就會死哦。”綠衣的男人,瘦瘦的,從暗影裡走了出來。“駱銳說了留你一命。”他手上纏著蛇,眼神冷淡,他身後幾個黑衣人走了過來,“這是我們魔教的回禮。”
我不說話,割破手指,把血喂入江俊軻的嘴裡。“這也是回禮,酒的回禮。”我站起身來,開啟了綁著布包的刀,窄刀,只有三指寬,師父說這是我死人爹的,說我爹是個大壞蛋,讓我千萬不要像他。
我用刀指著那人,“接下來是笑的回禮。”這裡瀰漫著血的味道,是人都已經死光了吧,師父說,不要讓不信任的人看見我的刀法
血濺了一臉,我扶起江俊軻走出客棧。他睜開了眼睛,掙扎著不走,看我的眼神變得深沉,這表情我見過。
有一次我和小師兄掙一個玩具,我咬了他,師父知道了很生氣,拎了我扔在了山裡,我哭著跟著師父跑,師父頭也不回的走了。我哭著跑了很久,也找不到師父,結果一頭野豬跑了過來,它拱我,那是我才知道野豬也是攻擊人的,我被它追的直跑,終於忍無可忍,抓了石頭砸它,然後換大石頭,它讓我砸死了!當師父帶著師兄們找到我時,我滿臉是血的還在砸野豬他們就用這種表情看著我那天我除了知道了害怕,還知道了另一個詞,絕望。無論我怎樣的努力也變不成師父喜歡的孩子。師父只低低地說,“尋常的孩子都是會在原地等著大人的。”師父說我是太過嗜殺的孩子,很討人厭。
把江俊軻放在了隱蔽的樹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