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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師唱了歡快的宮廷祝詞,我高興了起來,“唱的挺好,是個男的啊?”琴師長相非常的漂亮,手指也修長好看,我都快崇拜他了,師父說這些宮廷伎人拉出去個個都能當明星了。
“他不是伎人,是出身靈泉第一樓的琴師,叫做雪嵐,是藝名,如果御弟喜歡朕這就叫他贖了身讓御弟帶回去侍奉左右。”靈泉帝輕笑著說,“我是猜不太透御弟會喜歡什麼樣的人,所以各自準備了幾個,如果御弟喜歡熱鬧,也一併帶走好了。”
“好啊。”我點頭,宮裡不要說會唱曲兒的,連會說書的都沒有,那幾個男妃子倒是個個美麗動人,但是女裝我還是去吐一下先。
“多年不見,小七,你還是這樣子,很喜歡熱鬧啊。”他微笑的說。
“因為和師父一起住很悶啊。”我無所謂的說。
“是嗎?”他笑。
我覺得我忘了一件事,想了一下,詭異的看他,他雙眼滿含笑意的看著我--當初我被稱為長青谷的小七時,是以桑蝶的身份,而不是紅蓮的身份。“兄與御弟有幾句話想私下的說。”他揮退了眾人,我也擺擺手讓尚越出去。
“小七?”他微笑,我僵在那裡。“朕的御花園還是埋了很多的毒藥哦!”我抽嘴角。
那是好多年前了,師父曾經來過靈泉,也承過靈泉先帝的情,所以因為靈泉的礦產的事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住在這裡,師父早出晚歸,都是把我寄放在皇宮。皇宮裡的酒和醬還有蜜和蜜餞都是窖藏的,御花園裡就埋了小罐的蜂蜜和蜜餞,因為是零嘴,所以沒有埋在離正宮很遠的地方。我那時可能有一點小咳嗽,師父騙我說,御花園裡埋得都是毒死犯罪的太監宮女的毒藥!
這個小皇帝據說當年是叛逆期,即使是對師父當時也不是真正的歡迎,看誰都是不順眼,行事更是肆意妄為。那天就是一個人從地窖裡拿了一罐蜜餞,坐在御花園裡的準備給南方來的樹保暖的一堆稻草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我正在爬樹玩,看見他吃,就停了下來。
我趴在樹上等著他毒發身亡,他看見我了,向我笑,問我吃不吃,我搖頭,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毒發身亡我不甘心,跳下來問他怎麼回事,他同情的看著我,你很愛偷吃吧!真可憐啊,你師父是騙你的。
那天我在師父回來時,在大殿裡撒潑,哭的鼻涕眼淚全抹在師父的白袍子上,他在龍椅上捶著龍案笑的天崩地裂的樣子。一幫子拿著礦山圖的臣子看著他和師父個個眼神飄忽,不知道看哪裡。師父氣的臉色鐵青,拎了我夾在了御花園裡的一棵雙子樹中間。
聽到他提這種我的倒黴事,我更加鬱悶了,呆在原地想怎樣才能讓他閉嘴,難道是要用滅口嗎?他搬了椅子坐過來,靠近我身邊,湊上來,嘴唇碰在了我的臉上,“小七,一起跑吧。”我條件發射的一拳飛過去,手無縛雞之力的靈泉帝讓我打黑了一邊的眼窩。當年我是多麼的年幼無知,被人用一罐蜜桃的蜜餞收買,他說不喜歡當皇帝,我說,不喜歡那就一起跑吧!他問天下之大,皇帝能逃向何處?新皇會放過他嗎?我說,可以去塞外,塞外之外還有海外,海外之外還有宇外他放肆的笑,瘦巴巴的身體似乎雄心萬丈,朕會記得你這句話,萬一有一天真的厭倦了,我就跑
“你也手下留一點情”他捂著一邊的眼。
“我師父說了不打招呼就親的往死裡打,禮節性的親吻一定要拒絕。”我拿手巾嫌惡的擦臉。
“你怎麼搞的是皇帝了,我確定了很多次夜先生七個徒弟的身份才敢確定是你。”
“難道要那樣一個人當皇帝?而且越是師父不讓我做的事我就越喜歡做。”我含著一大塊糖糕說。
“真是的,還是那麼任性!”他拿個雞蛋在眼上敷著。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吞下糖糕。
“你喜歡那個琴師嗎?好看嗎?”他仰躺在龍椅上敷眼,白色的王服撩在腰間,繡著雷紋的領口拉開,紅色的長腰帶也搭在椅子上,白色的裝飾銀狐皮毛也鬆鬆垮垮的搭在肩上。不知何時這人早已脫離了瘦弱少年的體質,身體修長漂亮,板起臉也是冷峭的殺死人可是現在卻是一副痞子樣,本性。
“不喜歡。”我拖長聲音。
“那你是喜歡我這樣子的了?”他是來勁了,連朕也不自稱了。
“我喜歡我師父那樣的,你這樣的小崽子跟我師父比起來,根本不算是男人”我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師父又和紫馭臨鬼鬼祟祟的不見了。
“你說朕什麼?小崽子?打死你!”他叫囂,腿顛啊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