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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毛驢上福了福。
禮小子只是日日在課堂外偷聽,嚴格來說算不得是他的學生,可這雲先生顯然是拿禮小子當親傳弟子般教誨和鞭策,這讓悠然有些感動。
“對了,唐值娘子,我想問一下,禮小子頭上的傷好了嗎?這次我特意加重了藥量,藥效應該能有小石頭上回用的藥膏那樣吧。”秦逸雲問道。
呃,悠然有一種被自己噎到的感覺,自從上回見到小石頭那傷恢復的速度以後,這雲先生便一直在研究他的藥膏,沒想這回卻給禮小子用上了,這個問題怎麼回?
悠然只得含含糊糊的道:“應該好了差不多了吧,只是,這小子跟我一直彆扭,傷也不讓我看,不過,看到小子生龍活虎,應該是好了差不多了。”
“這樣啊,那就好”秦逸雲沒有疑心,那禮小子跟大嫂不對付的事情,那是全村人皆知,悠然這樣說是完全合理的。
見這雲先生沒有懷疑什麼,悠然才鬆了口氣,不過,隨即又有些擔心,這藥量對於病人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東西,可不能因為自己的誤導而讓這雲先生走進誤區,到那時,自己就是害人不淺了。
於是又道:“過去,我聽我夫君說過,唐家人的體質是有些特殊的,能夠承受得住重藥量,可我想,不是人人都有特殊的體質。”
那雲先生聽悠然這麼一說,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卻叫馬車停了下來。
秦逸雲下了馬車,卻朝悠然深深一鞠躬:“多謝唐值娘子的提醒,逸雲差點就錯了,明知過重的藥量會傷到傷者,卻為了試驗藥效而沒有顧及,逸雲慚愧。”
悠然沒想到雲先生會來這招,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毛驢的背上下來。她覺得自己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張臉有些火燒火撩的。
“雲先生快別如此多禮,悠然是不懂的。”
也幸好前面就是城門口了,悠然便藉口事急,同雲先生告辭。不知為啥,在這雲先生面前,她有些心虛,糊弄實誠人,真是要不得的。
進了城後,悠然便牽著毛驢直往西市菜場,殺豬柳在西市菜場有個肉攤子。
“雙兒啊,她說她要去買東西,我們一進城就分開了,哦,對了,她問過我,最熱鬧的街在哪裡?我跟她說了,是清乾街,我看她是朝那邊去的。”
殺豬柳邊回著悠然的話,手上飛快的切了一條腰條肉,稱肉,扎孔,收錢,送客,一氣呵成。
“多謝柳大叔,我這就去找看看。”悠然回道。
“去吧,別急,這麼大的人了,就算是碰不到,她也會自己回去。”殺豬柳安慰道。殺豬柳不知雙兒是偷跑出來,還道僅是悠然找雙兒有事,
悠然是有苦自己知啊,她就是怕雙兒有個什麼想不開啥滴。
轉身,又急衝衝的朝著清乾街過去,清乾街是清水縣最熱鬧的街,因為清水縣離京城不遠,城裡的格局都是模仿著京城街,京城最繁華的街便是乾大街,於是清水縣就有了清乾街。
悠然一到清乾街,就看到清乾街左手處,圍著許多人,悠然擠進去一看,沒想到被人圍著的正是雙兒,她的頭上插著一根草。
這是要幹什麼?賣身嗎?一邊還有許多人在那裡指指點點。
“這位小姑娘,你這要價也太高了點,雖說這模樣子是不錯,可咱們那裡還要講究技藝,買了去,我還得花錢陪養,這太貴了,還不知能不能收回頭呢。”一個四十多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婦人說,不用說了,聽她這話裡,屬於特種行業。
“我說花媽媽,你那裡姑娘多,就別跟我搶了,好好的一個姑娘家,到你那裡還不招罪,我最近正要娶房妾室,好生個兒子傳宗接代,這位姑娘我要了。”說話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瘦個漢子。
雙兒此時一句話也不說,低頭著,雙手緊緊的扯著上衣下襬,指關節握的發白。
悠然見此情形是又急又氣。
推開眾人走上前,一把扯掉雙兒頭上的草,又急又惱的道:“雙兒,你這是幹什麼?你倒是跟我說清楚。”
“大嫂”雙兒哽咽著。
“我我家沒了,小弟以後要讀書,要娶媳婦,大嫂還有小石頭要扶養長大,大嫂已經夠難的了,雙兒不能把什麼都壓在大嫂的身上,雙兒賣了自己,說不定還能找個好主家,賣得的銀子可以讓小弟讀書,這是爹孃的遺願。”說著,雙兒的眼淚又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
“真是一個苦命,又懂事的讓人心疼的孩子。”圍觀的人群中,有那摸眼淚的道。
“你說什麼傻話,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