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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姐,我娘就是他們陷害的。”紅袖氣哼哼的道。昨晚,她悄悄摸進那綠梅的屋子裡時,就聽那女人跟自家爹說--這解決了大的,又有小的來鬧,真煩。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才讓紅袖一不小心碰到了凳子,弄出響動來叫田有才抓住。
“別管了,我們先離開再說,叫你不要這麼衝動,你偏不聽,就算你娘是他們陷害的,你這要一鬧,你爹和那女人哪還能沒有防備。”悠然搖頭。
紅袖垮了肩,她就是忍不住嘛。
三人小心的從屋裡出來,在走廊上四處望了望,除了大紅燈籠的光線,和幾個匆匆經過整理東西的夥計,周圍一片寂靜,只是從前廳,隱隱約約傳來喧鬧聲,顯然是田有才在前門送客了。
“怎麼辦,咱們怎麼離開?”綠蘿問。
悠然想了想,前門,那田有才正在送客,看來只有從後門走,便道:“從後門走。”
“就這麼走,叫人看見了怎麼辦?”紅袖問。
“這夜裡,光線昏暗的,誰看得清誰的臉,再加上又有許多客人,陌生臉孔多者呢,咱們這麼大大方方的出門,誰會在意。”悠然道。
“也是。”紅袖點頭,還直搓自己的胳膊,被綁了一天了,又痛又麻。
只是,就在三人準備離開之時,就在這時,卻聽邊上的屋裡傳來一陣壓抑的爭吵的聲音,悠然看一下那貼著紅色喜字的窗格,才發現,原來她們就站在新房的窗邊。
“四喜,你這時候來這裡幹什麼?”一個女聲道。
“呵呵,綠梅今天大喜,四喜自然是來恭賀的。”回話的是一個男聲。
“你既是來恭賀的,那也不能跑新房來。”這女人,應該就是綠梅。
“嘿嘿,我一來呢是給你綠梅賀喜,二來呢,最近手頭緊,想跟綠梅討點銀錢花花。”那叫四喜的回道。
“你是失心瘋了還是咋滴,有你這麼討錢的嗎,滾,要不然我叫人了。”綠梅氣急的道。
“你叫啊,只要你敢叫,我記得當初,你是從我這裡拿的那個什麼王母雷公藤吧,怎麼後來沒多久燒雞坊就出大事,卻也正是王母雷公藤,拿福大娘真是可憐吶,如今還在那去石城路上吧,也不知被折磨成什麼樣了······嘖嘖······可憐吶。”那叫四喜的陰陽怪氣的道。
“你······你威脅我,我還沒找你算帳呢,當初老爺說是給我瀉藥的,你怎麼換成了毒藥給我。”綠梅咬牙切齒。
窗外聽的紅袖和綠蘿是氣憤難當,若不是悠然死命攔著,這兩丫頭就要當場衝出去了。
“嘿嘿,綠梅,別傻了,咱們老爺可不是那好相於的,那可是個心狠手辣的,做事從來都不會留餘地,他冷嘲著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綠梅責問。
“好吧,看著你我同病相憐的份上,我就救你一命,你道我今天為什麼找你要錢,那也是沒法子的事,我要離開清水了。”那四喜道。
“為什麼?老爺可是很器重你的。”綠梅疑惑。
“器重?什麼是器重,有利用價值才器重,以前吶,咱是被矇在鼓裡,什麼事也看不明白,不過,昨天,我恰巧聽到老爺跟別人的談話,這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一條狗,一條可以隨時丟棄的狗。”四喜這時的聲音有些悲涼。他知道的東西太多了,老爺不放心了,想趁這次機會滅口。
“到底什麼事?你快說清楚。”綠梅的聲音也有些急切。
“咱們的老爺貪心的很呢,那燒雞秘方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順便透過你的手獲取,他真正要對付的是新來的曹縣令,他本來是要製造毒案,給縣太爺製造壓力的,結果,中毒的人卻被秦家二公子救了,老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福大娘不是被判了嗎,老爺要犧牲你我,犧牲田有才,為福大娘平冤,以此控告新任曹縣令,屈打成招,製造冤案,把曹縣令逼出清水縣,再過兩天就是老太妃的生辰,那京裡的康王要來道賀,我聽老爺的話,是要在這時,在康王面前參曹縣令一本,怎麼樣,滴水不漏吧,到時你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所以,我這是要弄錢跑路啊,你好自為之吧,還大喜,是大難臨頭了。”那四喜說著。
隨後就傳來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悠然用吐沫溼了窗紙,朝裡面望去,見一個三十來歲穿著棕色短打衣服的男子,正從一個箱子裡趙出幾封銀子,這應該是那四喜吧。
拿到了銀子,那四喜就從新房裡出來,朝後門去。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房裡傳出綠梅哭泣的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