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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身旁計程車兵立即扶住她,一片火光中元瀾看見有兩支軍隊策馬趕來,寶藍色軍旗和明黃軍旗颯颯飛揚——是夏宸和邊塞趕來的援軍!而趕在最前面的執劍男子,何曾熟悉。
由於眾多援軍相助,城下的戎驪敵兵全部剿滅,緊閉的城門終於大開。一直帶傷放箭的元瀾終於緩緩放下弓弩,眼皮卻異常沉重——只是在閉眼之前,她看到一個黑甲男子狂奔而來,看不清他的面容,卻感受到久違的熟悉的溫暖,然後是他焦急地喚,“夕顏!夕顏!”不如憐取眼前人 一
終於沸騰起來了——自戰爭開始就沉寂多時的餓、京都此刻正是百姓夾道歡迎帝王凱旋,熱鬧非凡。皇宮內,朱牆琉璃依舊是,卻因為元祈、元朗的歸來變得有些繁忙。
所有士兵整齊列隊天寧殿外,百官大臣分立大殿兩旁,元祈玉冠龍袍英姿勃發;而玉龍階下,戎驪國君身縛麻繩,落魄不堪
“處死了處死了!”
翌日午時,阿滿激動地闖入錦離宮,小若連忙出廳相迎,“戎驪國君已經處死了?”
“嗯!”阿滿肯定地點頭,“終於給駙馬報了仇了!衛營軍那麼多弟兄總算沒白死,蕭將軍也算沒白傷!皇上總算給衛家和大公主一個交代了。”
“那戎驪那邊還有何處置?”
“這好辦!”阿滿驕傲地笑笑,“戎驪歸屬我朝,改名驪城,明兒就派個知州去上任!”
聽完總算舒了一口氣——這場戰爭總算有了結束,終於不必每日擔憂元祈他們了。一直沉抑的心情如此時的天空般明淨澈藍,而腳卻再也定不住,匆匆就往大殿趕——不管傳召與否,我只想見見你。
紅毯與金殿華美得耀眼,而大殿之中,黃袍男子獨自負手而立,眉間是掩不住的疲憊。他轉身,只見一片陽光中匆匆趕來一個纖弱女子,白衣勝雪,巧笑嫣然。眼角的藍紫翠雀顏色不褪,伴著那清嫣笑意似是也在盛放——她好像還是原來的樣子。
可是你好像變了——我還記得你朗逸的笑,俊逸的顏,曾經的沉儒穩重中竟逸出幾分滄桑。一因這場戰爭而帶來的麼?
瞬即,他對小若微笑,一如既往的溫潤斯儒,忽爾卻想起阿滿之前說的,“皇上身上帶了好多傷呢!”淚一下子盈滿了眼眶,順著臉頰流下來,竟溼化了眼角那朵翠雀,微微露出眼角那塊珍珠般大小的疤痕。
“傻丫頭!”元祈寵溺地緊緊抱住她,突然就湧上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再哭就把我畫的翠雀弄花了,我可沒功夫再幫你畫。”
“不畫就不畫!”小若也擦了淚,撅起唇,“聽說戎驪公主風華絕代,恐怕你早就垂涎人家了,哪兒還有心思顧著我啊?”
正是兩人“拌嘴”之時,緋煙卻有些失禮地闖了進來。見到元祈也之只是低頭,並未福身,“請皇上、娘娘調遣緋煙去公主府服侍長公主。”
“怎麼?我剛回來就‘抗議’啦?”元祈淺笑,“是不是小若趁我不在的時候扣你的月俸了?”
“不,”連連搖頭解釋道,“娘娘對待緋煙如同姐妹。”
“那為何要去公主府?”
“公主有孕在身要人服侍。”
“公主家僕三百多,也不缺你這一個。”元祈自是看透一切,便一語道破,“你還是要躲著朋哲,對嗎?”
緋煙更是低頭,一言不發。
那還是不能被觸碰的記憶啊。用真心深愛過的人怎能說忘就忘呢?就像是鎖在木匣裡信件,即便塵封已久,也依然潔晰如新。
“他一直向我問起你”
“請皇上恩准緋煙之請。”
“他一直很在乎你”
“請皇上恩准緋煙之請。”
“他”
“好了,”小若連忙插話阻了他兩的僵持,“正好我今日要去看皇姐,就讓緋煙陪我一塊兒去吧,等到了那兒再讓她決定也不遲。”
未時,公主府
白綢喪燈早已取下,門前盆栽鮮綠,而寧靜中的府邸似乎仍未擺脫衛遠之死而帶來的悲痛。寧巧淨致中難掩一絲蒼涼。而身後,傳來細微腳步聲。
“程公子。”早聽說了,元祈要冊封程夜為將軍,而他婉言推辭離朝。這是在戰後第一次見到他,也比當初執劍入宮請纓出戰入宮時增多了一種滄桑。
“貴妃娘娘。”禮節性地相互致意,淡淡微笑。
“程公子也是來探望公主的麼?”身後緋煙和其他宮女已經拿齊湯藥、糕點,而程夜也並非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