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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好多了,要求自己一定以良好的心態對待生活,遇事要樂觀,生活中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環境和背景,人生價值觀的影響,自己也不另外,是這些無數個體之中的一個,每個個體在活動中都有不同程度的困難和坎坷,這就看你自己怎樣去對待,持樂觀態度還是悲觀態度?是消極等待命運的擺佈,還是勇敢激情地奮力面對?葉光軍決定好好工作,今後即使不順利,也要勉勵自己,就看作是一種錘鍊,雖然做新聞對自己來說是很疏生,但只要自己努力,一切障礙都可以排除,不懂的,自己去探索,去實踐,去學習,多請教,不要怕碰釘子。
看完電影后,葉光軍來到辦公室,已經快五點鐘了,辦公室內只有白裡鴨和梁丹波還有單利琴在,梁丹波扒在桌子上在寫著稿子,單利琴與白裡鴨坐在那裡,肩挨擠著肩說著話。葉光軍和白總打了聲招呼,說自己回來了。單利琴見葉光軍進來,忙挪動了一下身子,與白裡鴨保持了一定的身體距離,衝著葉光軍笑了笑。葉光軍也對她笑了笑,打了一個招呼,臉上並沒有表露出對她行為的質疑。
白裡鴨問葉光軍:“小葉,錢籌到了嗎?”
葉光軍說道:“籌到了,跑了好幾個地方,到朋友、老鄉那裡借的。”
心裡沒底
白裡鴨笑了,說:“好,小葉,我跟單助理說過沒看錯你,你果真如此,快,現在快把押金交過來,以後,你要好好工作啊,我和單助理兩個人都看好你,你是有能力的。”
白裡鴨轉臉對單利琴說:“快,你把那本收據拿出來,給他開一張押金收據。”
葉光軍顫抖地從內衣口袋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二千塊錢,遞到白裡鴨伸過來的手裡,微顫地說:“白總,我信任你,我跟定你了,一定會好好工作的。”
白裡鴨看著葉光軍真誠的表情,緩慢地接過他遞過來的這二千塊錢的押金,輕鬆興奮的表情一下凝重了許多,剛才燦爛的笑容變成了不自然的微笑,他點數了一下,是二十張一百的,他對著燈光一一檢驗著鈔票的真偽,最終確定了張張是真幣,便放心地遞給身邊的單利琴,碰了碰她的胳膊,示意她收好葉光軍交上來的這二千塊錢的押金。
單利琴麻利地開了一張收據遞給葉光軍,然後興奮地點數著葉光軍的這二千塊錢的押金,眼鏡背後裡的小眼睛睜得圓圓的,一眨不眨的,不知是為確定數額還是為欣賞,一口氣數了三遍,然後連同收據本一同收進好那紅色的小挎包裡,用手按了一下包。
葉光軍接過單利琴給他開的押金收據條,仔細默讀著上面的內容,因為以後要求退還押金時,這就是憑證,所以不能有錯誤,文字不能有錯,看著看著,葉光軍感到奇怪的是收據上面蓋的《書化導報》的章,而並不是本單位的《藍黑資訊報》江蘇聯絡處的章,於是問白裡鴨說:“白總,為什麼收據上的章不是我們本單位的公章,而是別的單位的公章呢?”
白裡鴨解釋:“小葉,你問得對,我不是說過嗎,我們聯絡處辦公手續還沒有完全辦下來,下週就全部辦好了,到時我們就有公章了,現在沒有我們單位自己的的章,只好用這種收據給你們,等我們自己的章刻好後,再給你們換過來,換成我們本單位的收據,這你放心,啊。”單利琴也在旁邊幫腔附和解釋著。
葉光軍將信將疑地也就信了,便收好押金收據,沒再說什麼話了,心裡害怕丟掉工作,就是心裡有疑問,也沒敢多問了。
過了一會兒,白裡鴨要求梁丹波和葉光軍倆自己去吃晚飯,說自己馬上和單利琴一起出去辦事情,到晚些時候才能回來。說完收拾了一下東西,夾著他的黑色小公文包又幫單利琴揹著裝著葉光軍那二千塊錢押金現鈔的小紅包,互相手拉著手,親暱地推推搡搡地出去了。
梁丹波停下手中的筆,問葉光軍:“押金交了?”
葉光軍無奈地說:“交了,不交不行啊,誰叫自己想當記者呢?你在寫什麼稿子?今天你出去採訪啦?”
梁丹波說:“出去轉了一圈,回來隨便寫寫。剛才我在這裡根本寫不下去,那個單利琴助理和白總兩個人親親我我,打情罵俏的,我根本就沒有心思寫的啊。”
葉光軍笑道:“是真的嗎?在辦公室內她們怎麼能這樣呢?一點也不顧及一下自己的行為,這可是辦公室啊。話又說回來,你就當單利琴那個女人是白總的情人就行了,不要管她。”
梁丹波氣憤地說:“什麼當情人啊,就是情人,一個行為不檢的臊女人,賤女人,就像自己沒有丈夫似的。不過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丈夫,有,或許她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