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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源插頭是否拔掉了,門是否瑣好了,這就是責任感,要從小事,從身邊的每一件事做起。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是報上登的,說有一戶人家,老公早上上班去了,母親把兩個孩子安頓好,自己去菜場買菜,回來的時候,家裡已起了大火,把兩個孩子燒死了,一檢查是做母親的出去買菜的時候,煤氣火忘記關了而引起的火災,最後老公回來了,聽說孩子在火中被燒死了,失聲痛哭,責問老婆為什麼沒有被燒死,說兩個孩子是無辜的,什麼也不懂,而你做母親的難道也什麼都不懂嗎?所以這場火災應該把他老婆燒死,而不應該燒死他的兩個孩子,為什麼?這就是責任感的問題,如果那個做母親的稍微有一點責任感,出門的時候,仔細檢查一遍家裡所有可能引起的危險,如果這位母親把煤氣火關了,這場悲劇也就不會發生了。所以她的老公認為他老婆該死,應該在這場火災中被燒死。梁丹波,小徐,小葉,你們聽明白了嗎?一定要有責任感。”
葉光軍、梁丹波、徐海濤聽得入神,表示明白了。
白裡鴨說:“你們不要嘴上說明白了,要一定記在心上,從中汲取教訓。”
單利琴說:“白總,就你有責任感,好了,快走吧,你真是的,人家都已經是大人了,你怎麼就說他們的責任感沒有你強呢?你也太小看他們大學生了。”
白裡鴨說:“我只是隨便講一講,提醒一下他們,不過,單小姐,你也要從中汲取教訓喲,你已經是做母親的人了。”說著笑了。
他們來到街上另一家小餐館,點了幾碟小菜和兩小瓶紅星二鍋頭。吃飯的時候,白裡鴨和梁丹波一人一瓶二鍋頭,其他人只是喝白開水陪著。不過這次吃飯沒有中午飯吃得那樣慢長,在單利琴的催促下,吃了半個多小時就結束了。
散席走的時候,白裡鴨總編把門鑰匙遞給梁丹波,讓葉光軍和梁丹波倆先回去休息,自己和單大姐要出去辦點事,可能遲一點才回來,並交待說被子在臥室裡的床架上,叫他們倆把大房間裡的乒乓球檯子拼起來當作床用,再把被子鋪上睡覺。
白裡鴨把事情交待好,然後與單利琴勾肩搭背地向遠處走去,消失在混暗的城市路燈裡。
梁丹波問徐海濤:“徐海濤,你是回你學校宿舍?還是現在到我們辦公室去坐一會兒再走?”
徐海濤說:“好吧,我和你們一塊去辦公室坐坐吧,過一會兒再走,反正我騎腳踏車的,也不坐公共汽車,再說回去也沒事。”
葉光軍說:“那好,我們回去吧,哎,徐海濤,你是哪大學的?”
徐海濤:“江蘇教育學院。”
葉光軍:“你還沒有畢業?”
徐海濤:“今年畢業,現在正聯絡工作。”
梁丹波:“你想留在南京呀?”
徐海濤:“當然,能留在南京儘量留在南京,在畢業前沒聯絡好工作就要回到徐州了。”
葉光軍說:“你是徐州人?”
徐海濤說:“是的,蘇北,窮地方,我不想回去的。”
梁丹波問:“那你學什麼專業的?”
徐海濤:“中文。”
葉光軍說:“那你是要當語文老師了,我以前也是教師。”
徐海濤驚訝地說:“你以前是個教師?怎麼不當了?”
葉光軍說:“在我們農村當小學老師,工資只有幾十塊一個月,老婆都娶不起,所以辭去了,來南京打工,能找個好工作,想掙點錢。”
徐海濤嘆了一口氣,說:“葉光軍,你說的對,只要我回去了,也肯定是在我們村子裡小學當教師,我想工資也不會很高的,估計也只有七八十塊錢一個月,有時可能半年都拿不到工資的,所以,我也不想回去,想留在南京,回家是最後沒有辦法的打算,我家也沒後門走。”
一會兒就到了辦公室。葉光軍、梁丹波和徐海濤他們三個人放鬆地聊了起來。
走一步看一步
徐海濤說:“我對我們這個單位有一種看法,不知道你們有沒有?”
葉光軍問道:“你有什麼看法?”
徐海濤說:“我覺得這個白總是一個沒有素質的人,不附合一個總編有文化有修養的標準,那個單利琴,女人長得又不怎麼樣的,還在撒嬌,竟然在我們面前公然行為舉止愛昧,我看都看不下去,快嘔吐了,噁心死了,你們認為呢?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同感?那個單利琴女人就是白裡鴨的情人,我是實話實說。”
梁丹波說:“這也沒什麼的,一個總編有一兩個情人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