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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心臟蹦蹦跳,看自己當了一回小偷,在心裡祈禱,希望這輛破車是人家故意丟棄不要的,他只不過是像撿破爛一樣被他發現了而已,賺了一個便宜,拿來可以騎,如果真是想象的那樣,自己的心情也好過一些,自己也就不被扣上小偷的帽子了。葉光軍又騎了一會兒,就難騎了,怎麼也騎不動了,他下車檢查也一下,原來是後胎沒氣了,再一看,車上也沒有鎖和掛鑰匙,他突然高興了起來,堅定了信念,自己的行為是撿破爛撿來的,即不是小偷,因為這腳踏車上根本就沒有車鎖,一定是人家丟棄的廢腳踏車,嫌放在家裡佔地方,於是扔放到馬路邊上了的,而且這整個車是鏽跡斑斑,葉光軍如獲珍寶一樣喜出望外。他推著腳踏車享受著一種喜悅,突然又發現前方紅綠燈旁的路燈下一個修腳踏車人拎起身旁的打氣筒準備收攤離開了。葉光軍見此情景,忙叫停了他,跨過馬路將腳踏車推到他的面前,說自己要打一個氣,葉光軍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後胎不知道是需要打氣,還是需要換車內胎,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就是需要換內胎,自己也沒錢。打一個氣,晚上2毛錢,白天1毛錢,補一個胎,晚上二塊,白天一塊五,換一個內胎最少十塊,葉光軍想了想,要是補胎也能承受的起,要是不需要補胎那是最好不過了。葉光軍從修車人手裡接氣筒,啪嗒啪嗒打起氣來,打了兩下,腑下耳朵,左聽聽右聽聽,看看有沒有車胎冒氣的聲響,沒聽到,心裡一陣激動,他邊連續打了起來,然後又按了一下車胎,覺得氣衝滿了,然後又不放心地仔細聽了一下後胎,沒發覺有冒氣的聲音,接著又用手將後輪摸了一遍,也沒感覺到有冒氣的振動,最後心裡才塌實了下來,他又把前胎衝足了氣,然後扣出兩毛錢遞給修車人,修車老闆說,一共四毛錢。葉光軍驚訝地問道,你不是說打氣二毛錢的嗎?修車老闆說道,我說的是兩毛錢打一個胎,可你打了兩輪胎的氣,應該是四毛。葉光軍有點生氣起來,心想這不是在敲詐嗎?不過也沒吱聲,只好忍氣吞聲,又扣出兩毛錢,不情願地砸到老闆的張開的手心裡,心想我要是南京人,才不會多給你兩毛呢。修車老漢掂了一下手中的四毛錢,說道,小夥子啊,我們晚上生意又少,只是為你們騎腳踏車的服務服務,我是做好事,也賺不了你幾個錢。葉光軍心想,幸虧我不是換車胎,否則後果還不知道被你敲詐勒索成什麼樣子,頭也沒回地離開了。
葉光軍騎車一路問了多個人,也走了一些彎路,弄到很晚也回到模糊小區辦公室。今晚白裡鴨沒有回來住,只有梁丹波一人在,他還沒有睡,一直在看書,他靠在床上看著普希金的詩,梁丹波喜歡詩,平時也寫一些,曾在全國青年詩歌大獎賽上獲過獎,可以說他是一個熱血青年。
覺得有信心
葉光軍洗漱後準備睡覺,梁丹波問他這幾天在忙什麼?葉光軍說在忙找工作,並表示不在白裡鴨這裡幹了。梁丹波告訴葉光軍說,今天,白裡鴨叫我們倆今後不要再住在這裡了,說什麼如果繼續住在這裡要交房租,要不然他要縮小辦公租房面積了,跟居委會說租小一點面積了。葉光軍罵了一句狗孃養的,說那我們的押金該怎麼辦?他難道就不給了嗎?他憑什麼?工資還沒有付給我們呢?你打算怎麼辦?梁丹波說,還能怎麼辦?叫走就走唄。葉光軍問,你到哪裡去?押金不想要了嗎?梁丹波說,要也沒用,他無賴不給,拿他也沒辦法。葉光軍暗罵道,你這個沒用的傢伙,只會欺負像區童英這樣的女孩子,可嘴裡卻只是說自己累了,要睡覺了,實際上葉光軍的心裡在盤算明天如何向白裡鴨這個十惡的騙子要回押金,因為沒有簽訂勞動合同,工資肯定是要不到的了,明天如果白裡鴨堅決不給押金,好壞就一定訴諸法院,請法院解決,轉念又想,他還不能直接起訴白裡鴨這個惡棍,只能對不起書化導報社了,訴起書上只能說明起訴書化導報了,因為那張押金收據上蓋的是書化導報的章,唉,可惜自己現在身上分文沒有,交不起那150元的訴訟費,他想著想著,難過地睡著了。
一早起來,葉光軍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那是旅遊揹包,一包就納下了,還是剛到南京來的時候從家裡帶的,然後騎著腳踏車就去聯中公司上班了。
業務經理羊克順,給夏涼和葉光軍一人一張客戶回訪表,告訴他們出去拜訪客戶的時候,回來一定要按要求填好,有什麼困難要及時來找他,說今天可以出去談客戶了,指明他們最好先到一些寫字樓去,因為那裡的辦公企業較多,居民區暫時不要去,因為居民這一塊主要由公司出面與居委會聯絡,在各居委會設下供純淨水站。羊克順現在希望他們開拓各企事業單位的應用純淨水的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