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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變得孤獨沉默,因此葉光軍也沒任何心思和精力去推銷純淨水業務,到目前還一桶水還沒推銷出去。
羊克順提醒葉光軍要努力工作,已經兩個禮拜過去了,業務上還不見成效,說夏涼的業務漸漸開始有起色了,叫他本週一定要加把勁,有什麼困難需要他幫助的,跟他講一下就行了。葉光軍表示明白,說自己一定會努力的,可心裡非常著急,既著急訴狀,又著急業務,訴狀不解決,他也沒心情去投入聯中公司的業務。可這誰又明白呢?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他滿腦子都是假如輸了官司怎麼辦?羊克順提醒他後,他又在想假設丟了這份工作怎麼辦?
一天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房東老太婆給葉光軍一個紙條,說是一個人叫她給他的。葉光軍一看是法院的通知,通知他明天到法院去一趟,接受處理此案。葉光軍拿了通知後,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覺,他在想明天去法院的時候,該怎麼辯論,他在腦海裡過濾著在圖書館所看到的有利於辯論的文字,包括法律條文,有的法律條文和精彩的法庭辯論他還摘抄在筆記本上,他通通看了一遍、二遍、三遍,希望明天上法庭上能用的上。他祈禱著上蒼的保佑,他在祈禱中雙手合拾睡著了。睡著的時候,眉頭緊鎖著。
一大早上班以後,葉光軍又向單位報告說自己出去談客戶後,偷偷地去了法院,來到指定的法院調解室,裡面坐著兩位年輕穿制服的人。他沒有看到有其他人,他希望看到白裡鴨出現,不希望書化導報的人出現,因為收錢的是白裡鶴,但他想那是不可能的,認為今天見到的可能是書化導報社的顧問律師,他將面臨律師的挑戰,因為他起訴的是書化導報。
葉光軍穩定了一下心情,拿出法院的傳票通知,向其中一位同志說明了來意。那位法官歪著腦袋看了一下不起眼灰土的葉光軍後,接著擺弄他桌子上的電腦,繼續玩他的電腦遊戲“紅星大戰”,漫不經心地說:“你就是葉光軍?”葉光軍謙恭地說是的,法官伸了一個懶腰說到:“我們已經查過那個單位,其實他們是兩個不同的單位。”葉光軍正要對此加以解釋說明,可他沒有機會,那位法官繼續說道:“你起訴錯了,不是書化導報收你的錢的,是另外一家叫什麼聯絡處的單位收你的錢的。”葉光軍動了一下身子試圖加以說明,這位法官的話語很連貫,讓他無法插話說明其中原由,這位法官一邊移動電腦螢幕上的紙牌一邊說:“不過他們已經把錢送過來了,在我這兒,但你要寫一份撤訴,然後打個收條給我就行了。”葉光軍想明白錢是白裡鶴送來的還是書化導報送來的,如果是書化導報送來的,他覺得非常對不起書化導報的,他又想,憑書化導報的權威和實力,他們也一定能夠向白裡鴨討回公道的,忙問:“請問錢是誰送來的?”法官說:“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他們說這個事到此結束了,唉,他們收了你多少啊?”葉光軍回答說是二千元,心想,那一男一女肯定是白裡鴨和單利琴兩人,也一定是湯文叫他們兩來的,這錢肯定不是書化導報出的了,想到這兒心稍許安穩了點,今天也不用辯論了,一定是湯文為了在報社不讓在自己臉上摸黑,可能是私自與白裡鴨溝通解決此事的。法官看葉光軍在愣著,嚴厲地說道:“寫一份撤訴,聽到沒有啊,站在那裡幹什麼啊。”葉光軍怔了一下,心想好一個法官你,竟然這樣對待平民,但也只能怒在心裡,也可能是這位法官的“紅星大戰”沒闖過這一關,心情有點急躁的原因。葉光軍說他自己沒有白紙,那位法警給了他一張白紙。葉光軍拿出筆來寫,旁邊另一個法官似乎一直在注意他們倆的對話,語言平和地對葉光軍說:“用簽字筆寫,不能用圓珠筆寫。”說著遞給了一支簽字筆給葉光軍,並告訴他慢慢寫,不要緊張,可以坐著寫。葉光軍寫好了撤訴和一張收條遞給第一位法官,那位法官看了一下另外一個法官微笑了一下,然後不情願地視線移開了電腦螢幕,從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從裡取出了錢,數了一下是二千塊,然後遞給葉光軍,並讓葉光軍清點一下數目是否對?葉光軍接過數了一下確認是二千元,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說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這位法官說:“可以了,以後再要出現這種情況,你可要先弄清楚對方是怎麼個回事再來,免得又會出錯,瞎起訴。”說完就繼續玩他的紅星大戰。葉光軍“唉”了一聲便離開這個維護人民利益、神聖莊嚴的白下區人民法院,他非常感謝法律給惡人的振懾,討回了自己押金。他走了一段路後,發現應由對方支付的那150元錢起訴費,他遲疑憂慮徘徊了片刻,最後決定沒有回到法院去,他的眼睛充滿著淚水,在輕風下的人行道上,慢慢往前走著,將眼淚埋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