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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涼說:“你被子呢?”
葉光軍說:“我沒有被子。”
夏涼說:“你沒被子怎麼睡啊?”
葉光軍說:“我只有床單,沒有被子,再說現在天氣又熱了起來,開始進入夏天了。不過,我那個床是要有東西墊的,回去後,問問房東看看,他們家有沒有不用或廢棄的破棉被,可以提供給我用。
這時候,羊經理告訴他們現在可以下班了。葉光軍和夏涼在昨天那個碧水小吃店吃了晚飯回去了,他們倆在路上又各自買了一個塑膠洗臉盤。
回去後,葉光軍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是,他要向房東要一塊廢棄的棉被,墊在床板上。
恰巧,房東一家正在吃晚飯,葉光軍向善良的房東說明了自己的請求和願望,熱情而善良的房東看著這位可憐的小夥,停下了自己手中的碗筷,從家裡的櫥櫃裡,取出了兩床稍舊的棉被,給了葉光軍,房東老太婆並還為他鋪好床,還要為他縫被子。葉光軍感激涕零,覺得這位慈祥的老太婆就是家裡的母親,使他頓時忘卻了這社會的邪惡和不快,享受著人類的親情和溫暖,沐浴著一種愛的關心,使他感悟到這個社會的陽光和生命的價值,他覺得應該自己堅強地活下去,去戰勝那些困難,洗刷掉粘在鞋子上的泥濘,他對自己突然充滿了信心。由於葉光軍沒有被,最後,房東老太婆還送給他了一床新被套。
葉光軍他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一種關愛,他一時想不出報答好人的方法,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在溫馨的被子裡,他哽咽了。
葉光軍早上九點多鐘來到了模糊小區,上了白裡鴨的辦公室,他覺得這個辦公室是一個墳墓。白裡鶴鴨裡掛著冷漠的假笑,問道:“你還來幹什麼?”帶著一種嘲弄。葉光軍理直氣壯地瞪著他:“單利琴呢?我是來找單利琴的。”語言帶著一種責問,像是從胸腔裡拔出的一把利劍。
白裡鶴吃驚地愣了一下,不自然地挪了一下身子,像一個謊言被揭穿的孩子,站在那裡啞口無言,乖乖地接受長輩的懲罰。
葉光軍說:“她不是答應了嗎?說今天可以給錢的嗎?她怎麼不來啦?是不是膽小?”
白裡鴨突地大笑起來,說道:“你這個白痴,那是一個騙局,不這樣,你會乖乖地把工作證交過來嗎?她答應了,我可沒答應你。”說完就像一個惡狗獲得了搶來的食物一樣高興,渺視著葉光軍。葉光軍看著他扭曲變形僵硬的嘴臉,整個是一個夜間露出潦牙飢餓的狼。葉光軍收縮緊握的拳頭,他想狠狠地砸下去,砸碎這個醜惡的畫像,不佩在社會這個陳列館裡陳列。
正被區童英說中了,單利琴的話是不可信的,她今天根本就沒有來,她說過的話就像吹起的肥皂泡,瞬間即逝,她並不在意自己所說的話,會傷一個無辜的人,會喪失掉起碼做人的品德和人格,成了一個全身堆滿垃圾的女人,不過在葉光軍的眼裡也早成了一個垃圾女人了。葉光軍一刻也不想站在這墳墓裡,也只得憤恨地出來了,來到樓下,在小區的門口等待區童英的到來。
十點鐘了,可區童英卻沒準時到,一個灰暗的念頭開始在葉光軍的心裡慢慢升起,心想,區童英,你不是也在騙我吧?
灰暗撒向記憶
正當葉光軍站在社群門口遲疑著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區童英突然來了。
區童英出現在葉光軍的眼前的時候,他看到了希望,一團火焰在他的心中燃燒。
小區說:“我爸爸不相信我學電腦,不讓我出來,後來沒辦法,我發脾氣生氣,我爸爸最後才肯放我出來了,不好意思遲了一點。”說著把錢拿出來遞給葉光軍。
葉光軍接過150塊錢的時候,要求寫一張借條給她,被她拒絕了,說她相信他,否則也不會借給他的。區童英希望他能夠及時渡過這個難關,使白裡鴨得到應有的懲罰。葉光軍告訴她,他現在每天都要到圖書館裡查資料,看有關法律的書,撰寫訴訟書,不能有絲毫的閃失。區童英為葉光軍的一股堅強真實感染而興奮,她覺得她這一生中不能沒有像葉光軍這樣的人,她堅信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她不能少了他,即使在朋友這個層面上。她告訴葉光軍她這幾天都不能出來了,父母看得很嚴,那個梁丹波昨天深更半夜還打電話到我家,我爸媽害怕他報復我,我爸媽本來不給我錢的,是叫我過一段時間再學電腦,我告訴他們學電腦是要先報名的,要等一段時間後才開始學的,他們開始還不信,後來在我的再三說服下,才同意了,葉光軍,你看我厲害吧。她說著嬌嬌的笑了起來。
葉光軍笑道:“你還真有本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