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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礦井看到有序的工作,一輛一輛的小煤車從礦井裡出來,沿著軌道將煤送到指定位置,然後自動翻轉把煤倒下,煤堆成了一座座小山,煤堆旁邊就是火車鐵軌,不時地聽到火車運煤的聲音。
葉光軍站在礦井口看,不一會兒,有七八人武裝整齊地乘坐灌籠下井去了,個個面帶笑容,葉光軍很敬佩他們礦工,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真想自己也跟他們下去看看,和他一起工作。他的視線順著灌籠下井越來越深,直垂不見底,視線停留在井下漆黑的深處。他結合著電影裡面的挖煤鏡頭想像著井下的工作情況。一會兒一批在井下工作的人乘著灌籠上岸來了,個個臉上都是煤炭灰,漆黑漆黑,只能看清兩隻明亮眼睛和潔白的牙齒,根本分辨不出來他們長的什麼樣,身上厚厚的工作服,沒有一塊是乾的。只見他們走進了一個大廠房裡,葉光軍好奇地跟了進去。原來這裡面是一個大的洗澡池,每人一個放衣服的小櫃子,洗盡身上的煤灰後,葉光軍這才看清了他們的面目,個個是年輕力強的俊小夥子,跟自己的年齡也差不了多少。一問他們是上晚班的,問他們為什麼做這樣累的井下工人時,他們都笑著回答說,礦上需要他們,自己也蠻喜歡的,習慣了,也不感到累了。
他們從水池裡出來,換上小櫃子裡的乾淨衣服,葉光軍向他投去敬佩的眼光。
葉光軍一看手錶,不知不覺上班時間已過了一個多小時了,他怕舒月慶又有事出去,就連趕豎趕地來到舒月慶的辦公室。舒月慶正坐在辦公桌上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報紙。
葉光軍露著笑臉與舒月慶打招呼。舒月慶見是葉光軍,於是叫他坐,也沒給他泡茶。其實上官雲青在葉光軍來之前就已經給舒月慶打了電話,說派葉光軍到他這裡來辦業務款的事。所以沒等葉光軍開口,舒月慶就說,那筆業務款我正在辦,已經報財務科了,會計到淮南去了,要一天後才回來,等回來後才能拿到。然後舒月慶接著又說今天有事,馬上還要出去,不能招待葉光軍了,非常對不起。
葉光軍心想只要你肯把錢給我帶回去,我就完成任務了,算沒有白來,回去後,只要拿到錢,上官雲青也會說我辦事得力的,至於你招不招待我那是小事。
葉光軍從舒月慶的辦公室出來,只有等明天拿款了,今天又沒事可做了。心想幹什麼呢?還是再到礦上與工人們聊天去吧,感受著井下挖煤工人的工作熱情。他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似的,向礦工人們問這問那的,有時還叫工人們講井下的故事給他聽,工人們也很自豪地講給他聽,聽得激動起來,幾次要求工人們帶他下井去。工人們說,下井不是隨隨便便就下的,是要經過礦科批准同意才行的。葉光軍下井也就不成了。
葉光軍無處可去,一整天都是在與礦工們聊天,這樣不知不覺一天就過去了,很快就到了晚上,又要找旅社住了,這開始讓他緊張了,找什麼樣的旅社住才不會有昨天晚上敲門的事發生呢?
為了想避免夜晚查房的騷擾,葉光軍又換了一家旅社。
在街頭吃過飯後,他沒敢在外面轉悠了,直接鑽到旅社房間裡休息。可夜裡睡得正香的時候,又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一問又是查房的,看來查房的這一幫子人好像不是昨天晚查房的那批人,幾盞手電筒在他臉上照來照去的,他們還是沒有出示任何有關工作證件。這幫人穿著短褲球鞋和汗衫,手裡好像還拿著電棍等警用傢伙。
葉光軍大氣沒敢出一聲,按要求出示了一下身份證。這些人幾乎每個人都探過頭來,都看了一下葉光軍的身份證。葉光軍看著這一幫人擠在這不大的房間裡,心裡非常的害怕,心想一個人出差在外還真的不容易,安全一點的賓館飯店這裡也沒有,住這些私人家旅社,還真是讓人心驚肉跳的,這夥人不知道是真警察查房還是假警察查房?葉光軍兩腿發抖,這些深夜來不會是要人命吧?
這一夥人看過葉光軍的身份證後,然後用手電筒在這房間裡胡亂照了幾遍,確定沒發現什麼,停留了一刻便走了。
等這夥查房的人走出房間,老闆悄悄過來安慰了幾句恐懼的葉光軍,便又匆匆帶領著這些人到其他房間裡查房去了。葉光軍在祈禱,但願他們這幫人沒有什麼收穫。
葉光軍第二天拿到了匯票,一看金額不對,不是二十二萬嗎?現在怎麼是十九萬呢?覺得這個數字與上官雲青交待的有點出入,沒有當面問舒月慶,心想也許舒月慶是與上官雲青講好的了,暫時就是這麼多。葉光軍走出門,假裝自己到店裡去買菸,走到路邊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打了電話去給上官雲青,得知那個差額是給舒月慶的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