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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瓷盆的飯給吃完了,可能他一天下來實在太餓了,覺得這個飯特別的香,吃完後,這時感到嘴幹,壓得慌,沒有湯,想喝點開水,看楊一帆打水還沒回來,準備出去瞧瞧,剛起身,楊一帆他們拎著水瓶進來了。
“打來了,水打來了,”胖子吆喝著,然後把水瓶靠門口牆邊依次擺好。
楊一帆擺好水瓶對葉光軍說:“你渴嗎?給你倒杯水。”
葉光軍說:“好的,就倒了碗裡吧。”
楊一帆:“我帶你下去轉轉,熟悉一下我們的工地,現在睡覺也太早了,才六點多鐘,就是睡也睡不著,他們還在喝酒呢。”
葉光軍本不想出去,外面也黑得很,再說也有點累,想早點睡覺,但聽楊一帆這麼一說,也有道理,於是便同意了。
他們倆下了樓,在工地上慢慢地走著,工地上亮著兩個夜明燈,將圍牆柵欄內的工地狹小的上空映照得昏黃可見,使閃著幾粒星星的黑夜有絲許的溫暖和文明,就是沒有鄉下農村夜晚雜亂而又激烈的蟲鳴和老鼠的掠食聲,葉光軍沒有絲毫的涼意,覺得希望離自己越來越近。
楊一帆:“我們大地建設集團是一個三A集團,很大的集團,非常有實力,主要是開發房地產的。”
葉光軍:“什麼三A?”
楊一帆:“我也不清楚,聽他們說是什麼信譽等級什麼的。”
楊一帆接著又說:“我們現在正在建的是南京一個信託投資大廈,要蓋四幢裙樓,最高層是四十二層,連地下室兩層。”
楊一帆用手比劃著並帶著興奮的神情繼續說:“我們已建到第二十五層半了。建這個高樓,我們根本不像在家裡那樣砌房子用磚頭,這裡完全是用鋼筋水泥,用它們落成柱子和橫樑,很少基本上不用磚。到這裡來做工,還真讓我開了眼界,城市就是城市,與我們農村就是不一樣。”
葉光軍夾著羨慕地誇道:“你真了不起,能到這裡來工作,而且還是一個好單位。”
楊一帆笑了說:“不過活也很累人的。”
葉光軍:“像你們這樣,是多少錢一個月呀?”
楊一帆:“我們是三十伍塊錢一天,住免費,是集體宿舍,就是用鐵架和石棉瓦搭建的臨時住所,中午一頓是免費,早晚餐自理,不過早餐我們都是自己解決,晚餐,後來大家建議,每人出三塊錢集體開伙,我們自己搭了一個簡易爐灶臺,我們宿舍這麼做了,其他宿舍也跟我們學,每天做飯就由我們宿舍裡的老同志來完成,他姓霍,我們叫他老霍,老頭人還不錯。”
葉光軍:“這樣也倒好啊,省得晚上自己去找飯吃,自己買菜做既省錢又實惠。”
楊一帆:“不過老頭的廚藝不行,不管炒什麼菜都是水煮,實在是不好吃,燒出來的菜太差了,難吃。我們已研究決定,到外面僱兩個女人來,幫助燒菜做飯和洗衣服,現在衣服都是有我們自己洗,可我們一是沒時間,也是洗不乾淨,二是幹一天活下來也實在太累,不想動,說老實話,也洗不動,所以我們打算叫女人來做,每個人最多出兩塊錢就能搞定,大家也願意。“
葉光軍:“你們還想得真周到,也不用洗碗洗衣服了。你們宿舍的其他人都是哪裡來的?什麼地方的人?聽他們的口音好像有的不是安徽人,講話我還聽不懂的。”
楊一帆:“是的,有幾個是安徽的,有幾個是四洪的,有幾個是儀徵的,有時候,他們講話,方言我也聽不懂。”
葉光軍嘿嘿笑說:“哦,你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也聽不懂?不過說實在的,方言本身就難懂。楊一帆,你是怎麼來到這裡上班的?”
楊一帆說:“是我河新村的二姨媽的鄰居介紹的,聽我二姨媽講,這個包工頭是她鄰居的親戚,是什麼親戚我就不知道了。”
楊一帆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葉光軍,你這次到南京來是辦什麼事情啊?你還沒說呢,是為學校訂購教課書嗎?還是來走親戚旅遊的啊?“
葉光軍沉默了一會兒,苦笑道:“既不是訂購教課書,也不是走親戚旅遊的,況且我南京也沒有親戚。”
楊一帆不解的問:“那你怎麼來了?來幹什麼呀?”
葉光軍就把他自己為什麼來南京的事情大概地講了一下,並希望楊一帆能夠幫助他。
訴說
楊一帆說:“還是你到底上過大學的,敢這麼做,我還真佩服你,有膽量,有勇氣,要是我,或其他老師肯定是不會放棄在家教書的工作的,因為現在在家能當上老師是不容易的啊,那些書記和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