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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一帆說:“不行啊,找法院也沒用,他們都去過,後來被趕出工地了,他們住沒地方住,起訴又要花錢,法院還要求你出示什麼證據,沒有證據他也不理你,而且那些民工也不懂,到頭來還是一場空,葉光軍,你以後要多加小心,不要上當受騙,我想你肯定不會受騙的,因為你有很多知識,那些人騙不到你的。”
葉光軍聽了,默默地祈禱,希望自己幸運,不要被壞人騙到,說:“哦,是的,凡事說不準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葉光軍不想再談這些讓他感到黑暗的東西,害怕傷了自己的打工信心,接著說道:“楊一帆,走吧,我們睡覺去吧,明天你還要幹活呢,一天下來,其實很累的,我們在家幹農活最清楚的,最有體會的。”
楊一帆說:“是的,好吧,我們睡覺去,反正這下我們有機會經常在一起了。”
他們兩個人邊說邊往回走著。
深夜落淚
到了宿舍,楊一帆輕輕推開宿舍房間的門,燈已經熄滅了,房間裡面傳出一片震耳欲聾的打呼嚕聲,工友們藉著酒勁放鬆著肌體的勞累,睡得正香。楊一帆沒有開啟電燈,怕把其他人從熟睡中驚醒,藉著月光,領著葉光軍躡手躡腳地一直摸到自己的床邊,然後用手拉了一下葉光軍,示意葉光軍坐在床沿上不要動,低聲說,一切由自己來。然後楊一帆他從床底下拿出臉盆和腳盤,他們倆簡單地洗臉洗腳後,便都倒頭在床上就睡了。
葉光軍一覺醒來已經是早晨十點多鐘了,外面天氣不錯,碧空萬里,陽光和絢,他起床伸衛個懶腰,向周圍一看,室內一個人也沒有,空蕩蕩的,他們都已去工地上幹活去了。
葉光軍洗漱完畢,到街頭上找了一個餛頓麵條攤,吃了一碗餛頓,接著到一個報攤上買了兩份不同的當地報紙,看看可能找一些有價值的資訊,看報紙,這對葉光來說,目前是惟一的尋找就業機會的來源。他拿著報紙在就近坐到馬路旁邊的一個大廈門口的臺階上,一張一張地翻看起來,認真仔細地查詢著有關就業招聘的訊息,雖然看到了幾個,但自己的條件都不附合。
就這樣一晃一個禮拜過去了,葉光軍努力地找工作,卻仍是一無所獲,他的心情變得焦急煩躁起來。又十來天過去了,葉光軍每天都買報紙看,搜尋著他的希望,可是條件不是戶口不是南京的,就是學歷不夠,要麼就是專業不對口,要麼就經驗不附合要求,難熬的艱辛和苦悶,使得他晚上很少能夠入眠,而且最近接連幾天下起綿綿的大雨,使葉光軍壓抑的心情變得更加潮溼和灰暗,不知道希望在哪裡,他懷疑自己做出這樣選擇的正確性,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回去了,就是這樣回去了,村裡人也會笑話他的,在家書不教,非要出去打工,出去還打不上工的,學校的同事也是會瞧不起他的。
葉光軍想著想著,很失落,大學畢業後沒有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回家做了一名代課老師,已經讓父母遭受周圍人的尷尬和不屑的戲說打擊,如果現在再因找不工作而回去,那將在村上會引起人們的可怕的議論,家裡人將在村上會更加抬不起來頭的。葉光軍想著父母為家為他的操勞,想著那個貧窮的家,那個不講理的大嫂,深夜躺在床上獨自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一天葉光軍和往常一樣,在報紙上沒有找到一絲一毫的希望,一個人在街上沒精打采地走著,心裡亂七八糟的,看著路上匆匆忙忙的行人,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失落感,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閒走了一天,很晚才回到楊一帆的住處。所有的人都已睡了。
楊一帆說:“葉光軍,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到哪裡去了?”聲音壓得很小,生怕吵醒了別人。
葉光軍說:“哎,你還沒睡著啊?我在外面一個人隨便走走的。”
楊一帆身子斜靠了起來,說:“水瓶裡還有開水,夠你用的,不過動作儘量輕一點,不要吵醒了別人。
楊一帆接著安慰地說:“這年頭,想出來找工作,如果不認識人,沒有人介紹,還真特別難找到,像我,要是沒有人介紹,也到不了這裡工作的,不過葉光軍,你不要急,慢慢來,總會有機會的,我相信你的。”
葉光軍無賴地嘆了一口氣說:“楊一帆,我實在是對不起你,一直住在這裡,已經快一個月了,給你添麻煩了,讓你宿舍裡的工友說閒話,再過一陣子,如果我繼續找不到工作幹,我也要離開你這裡出去找房子住了。”
楊一帆說:“說就讓他們去說好了,誰怕誰啊,真是的,他們家也來親戚的,只不過他們主要是講吃飯的事,說你經常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