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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走高飛?”
這個指責太不可思議了,太蠻橫了,她是受害者好嗎,怎麼被他一句句指責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
晚晴爭辯,“我沒有!”
“你敢說你沒有和我講條件?你敢說沒有把我當槍使?”俞殷尚咄咄反問。
“呃”,晚晴理屈,她當時極心痛段喬,恨不得把那些人全殺了,自然是利用了俞殷尚的武裝威懾力。
“還有,你騙了我!”銳眼幽晦,聲冷如冰。
騙了他?
這從何說起?
晚晴不解的眼神,看進俞殷尚眼裡就是裝無辜,成功挑起他咬人的欲~望,如果不是她臉上和衣褲沾了髒血的話,他這會一定箍著她,咬她一嘴的血。
銳眼醞釀著風雨,他不覺手下用勁捏細瘦小胳膊,捏得她眼淚兒墜,“我之前問過你,你和他是不是‘假分手,真銷贓’,你記憶力這麼好,自己講過的話,還記得吧。”
“疼”,他捏得好重,晚晴倒抽口氣,疼得眼淚掉,她想掙開,可是他力量好大,竟是紋絲不動。
俞殷尚卻不管,他就是要她疼,她才記得住誰是她男人,“你告訴我,你和他是真的分手,於是,我信了你,和你簽了約。條約上清清楚楚寫得明白,我對你的身體享有絕對主~權,也就是說,你是我的,你身體裡流出的眼淚,也是我的,你不能為別人流眼淚!你看看你今天的表現,你們那是真的分手嗎?!你還抱著那野男人流眼淚!你難道不是騙我嗎?”
晚晴的情緒本已穩定,俞殷尚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段喬,頻頻刺~激晚晴回憶起段喬的慘狀,和兩人相擁的無邊哀傷,著實令這個十七歲的少女再也無法控制,縱聲大哭起來,“是!我就是騙你了,怎麼著吧?!我就是為他流眼淚,你又能怎麼樣?我的眼淚是我的,我想哭就苦,想笑就笑,你管不著!”
這可了不得,徹底激怒了俞殷尚
他手如疾電,一手掀起晚晴T恤下襬,一手探向她的腰鏈。
晚晴察覺到他的意圖,雙手使勁壓住衣服,不讓他碰,她驚聲尖叫,“討厭,走開,不要搶我的鏈子。”
俞殷尚和她對上了,力破千鈞,毫不留情扯住腰鏈,“什麼你的鏈子,偷來的髒東西,是你的嗎?你是假分手也好,不承認合約也罷,現在和我無關了,你的鏈子也和你無關,把它交出來,你可以滾蛋了!”
腰鏈對於晚晴來說,不僅僅是傍身的錢財和裝飾物,而且還是她的心理安慰和小小自信。
與俞殷尚短短相處十多天以來,她每每驚歎俞家的力量,這讓她感覺自己分外的渺小,在一個大家族面前,她個人的力量如同螻蟻一般渺小,亦認識到仇人的強大,與俞殷尚的更加強大。
腰鏈是晚晴的一份底氣,面對俞殷尚的底氣。
俞殷尚如果除掉她的腰鏈,等於拔了她這隻山雞的毛
小手死死攀住扯鏈子的鐵腕,晚晴哭叫哀求,“不,不要,求你不要。”
大手惡意地來回扯動鏈子,讓那小~腰充分感覺鏈子即將離身,俞殷尚眼裡全是惡,是神鬼莫測的黑洞,吸納一切的光和物質,除了黑暗,還是黑暗,“鏈子這麼細,我一扯就扯斷了,扯斷以後,你猜我會怎麼處理它?我會把它從窗戶扔出去,哪一個幸~運的人撿到了,就是他的,而你,再也不會擁有它。不僅如此,我還會中斷你姐姐的治療,把她從醫院趕出去。你猜猜,得不到治療,她會發生什麼事?以後啊,她就只能在地上爬,像蟲子一樣爬。你想投奔野男人也可以,我會把他們家那點見不得人的小攤子生意掀翻,讓警~察把他們一家子全關大牢裡面去,隨便一條罪狀,就夠他坐幾十年的牢,這就叫把牢底坐穿。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不叫警~察處理嗎?我告訴你,我就是要他們互相內鬥,鬥個你死我活,鬥到氣數敗盡,變成一團散沙,看看吧,這就是你為他流眼淚的下場。”
涼薄的唇弧度優美,看起來像是笑,晚晴卻感覺一陣又一陣的惡寒包裹全身,他輕聲淡語,“你是隻聰明的小野貓,想做我養的家貓,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說著,他忽而一絞,腰鏈繃得更緊,在扯斷的邊緣,晚晴瞬間覺得自己的命運也如同那腰鏈,即將被他扯斷。
他那麼強大,想扯就扯,她是他腳下的蒲柳,無力反抗。
他捏著她命運的出路!
他可以輕易令她零落成泥,只要他願意!
好可恨,好不甘
好暫且示弱吧
哼,總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