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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無奈,也得接受。
老警&察謝成坤沒有發覺語調中帶著輕微的澀意,“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段喬只是幫忙望風,他沒有協助捆綁,沒有正面接觸你姐姐,和她也沒有說任何話,他完全沒有參與作案,根據法律條令,證據清楚,不能定他的罪,滿二十四小時可以被擔保出去。段喬沒有父母,他說讓你去擔保他。”
段喬竟然是全程參與的冷漠旁觀者
一個人怎麼可以對傷天害理的事情,對一個女孩子的悲慘遭遇,無動於衷至此,冷血絕情至此,問心無愧至此?
良心,道義,憐憫,在哪裡?
這種人,比安哥羅如玉之流更可惡
他哪怕有一絲阻止的意思,被那些人打了綁住,晚晴絕不恨他,她會理解他,原諒他,依偎他,抱著他,痛痛快快哭一場。
晚晴更恨自己
恨自己有眼無珠,喜歡過這樣不拿她的親人當做親人的人。
瞎了她的狗眼,何其愚蠢!
謝成坤每說一句,晚晴的頭便低下去一分,瘦削的雙肩顫抖著垂下,待到他說完,黑黑長長的秀髮完全遮住了晚晴的面容,她整個人如同困在一團陰影當中似的,晦暗莫名,孤苦莫名,忿恨莫名。
晚晴的樣子,再看看病床上姜暮雨的樣子,人人心中皆是十分難受,房間裡的氣氛沉重壓抑,令人喘不過氣來。
俞皓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點什麼,於是,他乾咳一聲,說:“晚晴,你別難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不要太傷心”
“不想去,沒有人能強迫你,你可以拒絕為他擔保,如果他又沒有其他人作保,他將被繼續羈&押在拘留所,滿十五天後釋放。”一個人突然出聲打斷了俞皓,是俞皓的小堂叔——那個戴著深茶色眼鏡的俊美男人在說話,他的聲音具有金屬般的質感,像兩根冰柱在陽光下互相敲擊,冷峻而陽剛。
俞皓點頭同意,“對,我小叔說得對,晚晴你不想保釋,沒人可以強迫你去。”說著,他看向謝成坤尋求支援說法,“謝叔叔,這沒錯吧?是可以這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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