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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身體癱軟無力,體內彷彿火把燃燒,又癢又燥,灼熱難耐,硬睜開眼睛,略醒了醒神,想了想,“不知道”說完,又回到半昏迷狀態,虛脫著,大口的喘著粗氣。
幻雪又氣又無奈,等了半天等來一句不知道,腦筋燒壞了不成?遲鈍成這樣,說他是殺手還真抬舉他了。
再次有心扔下他,不能怪她,十面埋伏,她自己隱藏了身形勉強可以離開,但揹著他,幾乎毫無勝算,她不能為了一個僅是謀面兩次的笨蛋丟了性命。
別怪我,怪只能怪你自己學藝不精,武功雖好運氣差。
剛想扔下背上的人,腦海中突然劃過慕容子崢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如果當時她緊緊抓著他的手不鬆開,如果砸碎水晶的時候她能毫無顧忌的緊緊抱著他,或許
試問自己,如果今日扔下他,他雖不會死,但必被安慶王侮辱,自己會不會後悔?
就算連名字都不知道,就算只有一面之緣,自己不救他,會不會像對慕容子崢那樣,一輩子充滿內疚?
該死!
看來她也不適合做殺手!
重新背牢了白衣人,回頭道:“外面危機重重,你要是留在這裡,性命可保,如果帶你一起離開,可能命喪黃泉,你選一個。”
“帶我走”
幻雪一點頭,既然他不後悔,她也不悔。
誤入死衚衕
安慶王府今夜熱鬧非凡,人人如驚弓之鳥,一絲異動,便引得一群人蜂擁而至,好像飢餓的老鼠見到久違的蛋糕。
無數火把照得明如白晝,火把燃燒的黑煙滾滾向上,遠望去,殷紅一片,就好像安慶王府失了火。
幻雪小心的繞過幾波幾乎喪心病狂的侍衛,險些漏了馬腳,不過好在形勢也混亂,一群人全亂了心神,就像無頭的蒼蠅。
眼見前方就是高高的圍牆,身後又傳來腳步聲,幻雪想也沒想,丟擲鐵爪,兩個連跳,上了牆頭。
“在那快來有人在牆上”
該死,被發現了。
顧不上有多高,一躍而下,順勢滾在地上,白衣人脫手被扔到了一邊。
“嗯”白衣人一直死死抗拒著藥力,迫使自己乾脆昏迷,看來他堅持不了多久了,再不給他解毒,恐怕今日誰都別想好過。
一把拽過白衣人揹回背上,拼命向著城邊跑去,此時城門已經關了,先找個地方避一避。
身後一片喊殺聲窮追不捨,“快追別讓他跑了往那邊去了往那邊去了”。
幻雪拼命地跑,身後一群侍衛拼命地追。
她為的是活命,侍衛們更是為了活命,眼見希望就在前頭,更是發了狠的一擁而上。
前方一個小人兒忽隱忽現,後方跟著大片的火把,穿梭於燁城的大街小巷,安慶王府的侍衛幾乎傾巢而出,火把的光輝瞬間照亮小半個燁城。
幻雪就好像四處奔竄的火種,她到哪裡,火就到哪裡。
轉眼間跑了大半個燁城,一條火龍也遍佈大半個燁城。
不行了,體力明顯快要透支了,揹著一個大男人,照這個方式跑下去,就算不被殺,也得被累死。
前方一個拐角,幻雪身形一閃,頓時僵住,死衚衕。
該死,什麼破城?
不及多想,翻身跳入旁邊的院牆。
“人呢?”
“人不見了。”
“就在這附近”
“四處搜,一個也不能放過。”
牆外的侍衛頓時四散開來,挨家挨戶的開始敲門搜查。
鬆了一口氣,放下背上的人,幻雪一身黑衣早已溼透,冷風一吹,冰涼入骨。
看看躺在一旁的白衣人,早已經昏了過去,只是胸口的起伏還能看得出,還活著。
“什麼人?”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婉轉靈動,猶如夜鶯歌唱。
青樓花魁
幻雪早就想到院中可能有人,兩步上前,一手捂了來人的嘴,一手用刀刃抵著她的脖子。
“別動。”
一股溫潤清雅的香氣襲來,不嬌不膩,或許是哪家的小姐。
出聲的人倒也沉穩,並不驚慌,反而撲閃著大大的眼睛向她示意,自己不會出聲。
幻雪再三確認才緩緩放下刀刃,現如今四周全是侍衛,如果她出聲,恐怕今日插翅也難逃了。
“跟我來。”
月下一襲紅衣,寬袖細腰,大幅裙襬隨風而動,髮髻高盤,舉手投足,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