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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幻雪摸上白衣人的額頭,端木昊彥的眉頭皺了皺,尋思著是不是該找個藉口離開這裡,看著幻雪對一個陌生人關懷備至,著實讓人心裡不舒坦。
“發燒了,看來這藥得趕緊灌下去,不然傷口會感染。”一邊說著,一邊問端木昊彥道:“昊彥,拿雙筷子把嘴撬開灌進去可行麼?”
“按理說。”突然想起來前些日子幻雪說什麼也灌不進去藥的時候,“試試吧。”
果不其然,兩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藥湯灑了一地,也是一滴也沒灌進去,兩人挫敗的坐在椅子上,元伯又端了一碗藥進來。
看著端木昊彥臉上一副早以料到的神情,幻雪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昊彥,我當時是不是也是這樣?”
“是。”端木昊彥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肯定有辦法了?”
“嗯?”端木昊彥似乎明白了她的後話,正琢磨著怎麼應付。
“那你來。”說著,一碗藥遞到了他的面前。
妖孽的眼睛
“不行。”想起那日的情形,端木昊彥漲紅了一張臉,很堅定的回答。
開玩笑,幻雪至今也不知道當初他是如何喂藥,更何況要他對一個男人
“為什麼?”
“不行就是不行。”端木昊彥不住的搖著頭。
幻雪好奇的看著一向穩重的端木昊彥如今這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甚是奇怪。
不過眼看著白衣人燒紅了臉頰,冒著冷汗,已經有些抽搐,人救回來了,還為他殺了好幾個人,總不能讓他為了喝不下一碗藥就送了命吧。
“好,那你用的是什麼方法,告訴我,我來。”
“那更不行。”端木昊彥乎的一下站起來,似乎是有些急了,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支吾了一下,問道:“你還能想到別的方法嗎?”
別的方法?
幻雪望了望白衣人,尋常人也有因為肌肉緊張無法撬開口的情況,通常暫時卸下下顎就行,但是他似乎是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關,如果強行摘卸很有可能損傷軟骨組織,不知道一張俊臉從此變了形,他能否接受?
等等,下意識要緊牙關?重新滿腹狐疑的又看了白衣人一眼,身手利落,招式凜冽,孤傲冰冷的氣息,潛意識的自我保護,還有那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一個大膽的猜測呼之欲出,莫非?
又看了看端木昊彥,究竟是什麼樣的方法讓他如此反常?
想不了這麼多了,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想方設法讓白衣人醒來自行喝藥了。
從頭上取下一隻銀質髮簪,在火上烤了烤,照著白衣人的人中穴刺了下去,雖然在他重傷的情況下,強行刺穴令其甦醒是一件非常傷元氣的事,但是也是迫不得已,總比喝不下藥丟了小命強。
“唔”
白衣人皺緊了額頭,實在無法壓抑住的呻吟出聲。
人體在遭受重創之後,治療固然重要,但是昏睡也是人體自我修復的重要手段之一,在重傷和高燒的情況下迫使其醒來,人體會感受到更大的痛楚,甚至會再次痛得昏死過去,希望自己的所作不會給他留下什麼後遺症才好。
白衣人緩緩睜開迷濛的雙眼,呆愣了幾秒,眸子漸漸晶亮清澈,隨即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幻雪,當眼神飄向端木昊彥時,突然怔了一下,又再瞬間恢復正常,臉上佈滿疑惑的表情。
雖然只有一瞬,但是幻雪成功的捕捉到了白衣人的反常,不動聲色的端起碗,“把藥喝了。”
白衣人沒有接過碗,仍舊疑惑的看著她,一動不動,似是要看穿她的用意。
“放心,既然救了你就不會害你,現在更不會問你任何問題,喝了藥,你可以繼續睡。”幻雪的聲音清淡簡潔,不帶一絲累贅,也聽不出任何情緒。
白衣人想了想,果斷的接過碗,一口氣喝完了藥,又繼續一動不動的看著幻雪。
白衣人的眼睛很漂亮,略帶丹鳳的雙眸眼角微微上挑恰到好處,絲絲扣人心絃的嫵媚與挑逗,漆黑的瞳孔透著冰一般的晶亮,冷冽且拒人於千里之外,孤寒的冰與妖媚的火相結合,賦予了這雙眼睛勾人心魄的魔力,估計只要是女人便會淪陷其中,或許男人也不例外。
不過這招對幻雪失效了,她仍然自顧自的猜測著白衣人的身份,絲毫沒有注意到白衣人的眼睛,更談不上被吸引了。
她原本就知道白衣人的身份恐怕不是尋常人,加之看他一系列的反應,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對他產生的熟悉感覺是有原因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