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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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伸手抓我,我說:“怎,還想要?”
他說:“最好是!也讓我親一下。”我笑了笑,把臉湊過去讓他笨拙地親了臉頰,才鬆手讓我爬上床去躺。
沒多久,傳來了他的鼾聲,我心裡笑著:“原來夜裡鼾聲也有你的份,呵!”
我並沒有一覺到天亮,因為天亮前又輪到我上哨,整裝後離開寢室前還看到
班長誘人的胴壯身軀大字型地攤在床上,男人根物被單薄的布料貼膚包覆著,我貪他的唇,走之前親了一下,不料他被我弄醒了,惺忪間看我一身迷彩,意會過來喃喃地說:“上哨了啊?”
“嗯,晚上找時間再幫你擦藥。”
“嗯”他模糊的應諾像是夢囈而已,隨即翻了身,又睡去。
我踩著腳踏車隨著帶班班長上哨交接,這一班的代班班長是龍班長,倒不是他姓龍,至於為何綽號有龍字,他自己也忘了,以至於不可考,唯一可以沾上邊的是他的身形壯碩,比我房間裡睡死的那位補給班長還要高大些、厚實些、肉壯些、肥美些呃,是健美些,他走起路來可說是龍驤虎步,步步生威,用“龍”字稱呼他很適合這番氣勢,再襯著他不苟言笑的表情與嚴肅嶙峋的面孔,舉凡是新兵初見,無一不膽戰心寒,他發起脾氣來也的確令人聞風喪膽。
但,他這一切在我面前無用武之地,因為他的眼神透露出一部分的心軟與溫柔,並不是說他是溫柔漢,而是活生生鐵錚錚的鐵漢柔情,武俠小說裡那種馳騁江湖,武藝高絕的俠之大者,有行俠仗義的實力,也有濟弱扶貧的熱腸,論個性,跟他的外表是背道而馳的感覺。
簡單說,他就是面惡心善啦。
沿途輪番交接,一路帶上哨的哨兵逐一上崗,下哨的哨兵則直接準他們先行回連上休息,準備早點名,到現在剩下我一個,此時龍班長踩腳踏車的速度明顯放慢了,稍微悠哉了點,嘴角微揚地回頭對我說:“站二休四很累吧!”他是少數能夠早起還可以精神奕奕的班長,聲音不帶倦意,語氣沒有乏累,低沉清晰,很舒服地伴著初曉微光的天際,隨風飄在耳畔。
“還好,習慣就好,龍班你應該沒差吧,精神總是這麼好。”我回以笑臉。
他呵呵兩聲,說:“沒有啦,也是會有累的時候,人又不是鐵打的。”
“可龍班你的身材看起來就是鐵打,呵!”我騎到他旁邊,半開玩笑說:“冬天也只看你穿內衣在連上晃,聽說睡覺也是,身體整個很好。”
“你身材也不錯,說我做甚麼。”他捶了我臂膀一下,害我龍頭偏了偏。
“沒刻意練,運動運動就這樣了。”
“你這樣說,那我也是。”說完,他的臉就板起來,我知道是崗哨快到了,他也是要顧及形象的,至少在值勤的時候是不太適合嘻笑,至於跟我在一起時為何會比較放鬆,那是因為某個冬天,寒流來襲,我跟補給班長交換安官跟帶班,那時候連上弟兄頗多,我可以不用像現在這樣輪哨,畢竟是老兵又是志願役,該會的都會了,把位子留給不會的義務役去磨練。
所以當晚我站了安官哨,在連上。
然後大半夜的我正閒得發慌,走出穿堂到外面吹威冷風提神醒腦一下,順便想去上個廁所,孰料我尿完後要從營舍側門順道巡視一圈再回安官桌時,在側門附近聽到嗚嗚噎噎的聲音,不是鬼泣妖嚎,而是小動物的細嚊聲,只因外頭烏漆抹黑的,循聲細探難找到確切蹤影,我跑回安官桌拿了大支的手電筒來增加照明,一個亮晃過去,我沒照到甚麼狗啊貓的,但聲音還在,然後我更專注仔細聆聽,一步一步靠近,直到站在聲音最大的地方,我往地上照了一圈,還是沒有東西。
當時我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見鬼或是幻聽了,興許是風聲穿過細孔引發的聲響也說不定,讓我在這邊心理作祟。
可是這般理智的我,在判斷不是風聲造成的聲響之後,我開始仔細的照著地上,後來在水溝裡照到有甚麼東西在動,我蹲下一看,以為是老鼠,結果是一隻黑漆漆髒兮兮的小黑狗在水溝裡抖啊抖的,發出可憐的哀鳴,看它身形大小應該是連上那隻母狗生的小孩,算算時間也才出生一個月,雖然會跑會滾,終究也才巴掌大,掉進水溝裡難怪爬不出來,手短腳短的。
當下我想一把撈起它,可是他剛好掉在餿水桶旁邊的水溝,看來是找東西吃結果失足落溝,總之,我猶豫了一會兒,拗不過它稚嫩的嗚嗚聲,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撈起它,再快步跑向安官桌把手電筒放著,再顛著腳尖穿過重重寢室的長廊直奔浴室洗手檯,然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