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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寧的心神一下子飛到九宵雲外。
不同於第一次的撕裂疼痛,這一次,雖還是隱隱地脹痛,可體內不斷蔓延的酥麻將之完全壓下,他頂進來,填滿了她最深處的空虛與渴求,她便再不放他離開,緊緊地吸著他、吮著他。
埋進她的體內,他並沒有急著推送,低頭吻上她的唇,雙手不停地撩撥著她,唇又滑下她的肩頭,輕薄她細嫩敏感的峰頂櫻紅,如此幾次,白瑞寧已渾身發顫,啜泣出聲。
“阿離我可以了”感覺到他的呵護,煩擾了白瑞寧整晚的不安漸漸消散,她回擁住他,摸著他因忍耐而汗水密佈的後背,迎合著他輕輕挺動了一下身體。
莫如意閉了閉眼,輕輕撤出身子,慢慢侵入進來,如此幾次,確認她可以完全接納他後,他再次後撤,在即將完全離開她的時候,又猛然挺入。
火熱的夜晚此時才拉開帷幕,低垂的帳簾不住抖動,幔帳內交織著低細的喘息與輕泣,他壓著她、纏著她,每一次都侵入到她從未想像過的深處,迫使她擺出最為羞恥的姿態迎合著他。
“阿離阿離”白瑞寧被他弄得潰不成聲,只知喚這兩個字,他的頂動激烈而快速,頂得她早失了神智,忽而覺得自己飛在雲端,忽而又急墜下來,只能無助地緊攀住他,讓他一次次地掠取自己所有的軟熱。
最終,他頂緊了她,微顫著交付全部。
互擁著失神一陣。他又貼到她的耳邊,“瑞寧,別怕我。”
白瑞寧被未散的餘韻逼得渾渾噩噩地,忘了自己到底有沒有回答。
不知過了多久。白瑞寧覺得身旁的熱源移開了,勉力掙扎著睜眼,便見天色微亮。他背對著她坐在床側,正彎身穿鞋。他未著上衣,躬起的後背上紅痕累累,都是她抓出來的。
想起一起蔓延到今晨的火熱,白瑞寧不禁雙頰染霞,輕輕探出手去,小心地觸上他的背。
莫如意立時回頭。看她頰邊飛紅眼色朦朧的樣子,聲音不由自主地低柔許多,“多睡一會,還早呢。”
雖然他們早已得到過對方的全部,可算起來昨晚才是他們第一次完整地擁有對方。絕美的滋味讓他很難淺嘗即止,即便想著別太放縱,可待她體力稍緩,他總是忍不住問她能否再試,她也從不拒絕,更將自己完全開啟,順服地承受他一次次地深入。
他喜歡她這樣的順服,那樣的乖巧、又浪|蕩,任他做一切的事情。說他想聽的一切,就算為難,就算赧於啟齒,她也會羞紅了臉,一邊抵受著他的侵入,一邊乖乖地將那些話說出來。
這樣的她。會讓他覺得一切都是屬於他的,他就是她的主宰、她的所有、她的全部人生。
“嗯。”她聽話地應聲。
莫如意笑笑,起身穿衣,再抬頭看她時,見她臉上寫著一點遲疑,不由問道:“怎麼了?”
白瑞寧立時顯得有些緊張,“我今天想回孃家去看看,瑞家這些天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有點惦記行不行?”
她的小心讓莫如意感到一陣莫名的挫敗,想了想,他道:“下午吧,我陪你一起回去。”
白瑞寧怔了一下,有點驚喜又有點訝異,“真的嗎?你沒有事情嗎?”她已是出嫁的人,回孃家自然希望有他陪同,可她連自己回去都問得小心,哪還敢向他要求?
“有事情也得陪你。”他坐到床邊,探身離她近了些,輕輕一抿唇,“瑞寧我們已經這麼親密了,你還怕我嗎?”
這個問題讓白瑞寧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當然怕他,可同時,她又希望自己不怕他。
白瑞寧的無言讓莫如意的面色稍稍一沉,“你昨晚回答過我,你忘了嗎?”
白瑞寧立時更加茫然。
這個問題,他似乎的確是問過,可她是怎麼答的?她竟一點也想不起來。
看著她的緊張小心,莫如意原本晶亮的眼中漸漸填滿失望,他不是心思地起身,淡淡地道:“在家等著我,我下午回來接你。”
“阿離”白瑞寧急著喚他,他僅是略略一頓,卻沒有回頭,拿了外袍徑自出了門去。
他生氣了。
這一認知使得白瑞寧萬分無措,整整一個上午,都在回憶與懊惱中渡過。
她鎖了一上午的眉頭,緣兒也跟著難受,不止一次地問她,“夫人到底在想什麼?想不起來就說出來,讓我們也幫著想想。”
白瑞寧瞅她一眼,問:“你昨晚在外面聽牆角了嗎?”
緣兒頓時滿臉通紅,“當然沒有!”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