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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打量許久,試探般地輕啄了一下。
一道電流瞬時由胸口躥入腦中,白瑞寧身子一縮。還來不及再退,人已被他按下、吮住。
身下是寒涼的石板,身上卻熱得驚人,莫如意極擅探尋,吮著一側。另一側便以指尖輕戲。酥麻如電的知覺直逼腹間,身體裡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讓白瑞寧的魂都缺了半邊,如他剛剛一樣,“阿離阿離”地叫著他。雙手抵在他的肩頭。也不知是想推開他,還是想將他拉得更近。
他則完全沉迷,似吮不夠一般,另一手的力道漸漸加重。直到將她完全壓在地面,這才驚覺地面的寒涼。雙臂收緊將她攔腰抱起,快步走向床邊,沒入帳中。
動人的鼻息聲一直飄蕩在室內,斷斷續續,似有時無,偶爾他咬得重了,她便忍不住細喘一聲,讓他更加欲罷不能。
享受著連綿的快|感,抵在腿上的灼熱同樣難以忽視,白瑞寧悄悄探下手去,卻被他輕輕握住。
這一次,無論她再堅持,他都沒有依她。
“只有我一個人舒服,太不公平。”他壓在她的身上,氣息吐在她的耳邊,曖昧又認真,“我等你一起”
白瑞寧突然覺得,他這樣說話,真好聽。
黑暗之中,她枕著他的手臂被他圈在懷中,聽他的心跳,快速而有節律。
“建王給我的酒裡摻了酩酊香,可以使酒味更佳,但喝多了會讓人的身體反應遲緩,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沒躲過那個舞姬,她摔在我身上,衣服被她扯了一下。”
得了他解釋的白瑞寧倍感舒心,卻忍不住又問道:“那你是怎麼回來的?按理說建王允許那個舞姬這麼做,應該是想把你留下的。”
莫如意笑笑,“人人都知道我不好此道,我拒絕之下,建王也不好太過堅持。”
“你不好此道?”白瑞寧小聲地嘀咕一句,惡意地抬了抬腿,輕蹭他因沒有得到滿足一直沒有平復的部位。
莫如意捏緊了她的腰以示警告,“今日之局不過是一個試探,我雖拒絕了舞姬,卻沒有拒絕他的下次邀約,所以他不必為難我。”
白瑞寧想了想,“那你是要站在建王這邊了嗎?”
“嗯?”莫如意低了頭,氣息吹在她的額頭上,“有什麼建議嗎?”
白瑞寧搖搖頭,“我也不懂這些,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
黑暗中,莫如意無聲輕笑,收臂將她擁得更緊一些。
往後數日,莫如意依舊忙於刑部的差事,晚間便去建王府赴宴,卻沒有像上次一樣喝醉,身上也再沒帶過胭脂香回來。
正月初八,是白瑞怡出嫁之日,昨天白瑞寧還在糾結到底是回白家去送白瑞怡出門好,還是跟著莫如意去安國公府吃宴,結果一直到昨天晚上,白家也沒派人來找她回去。雖然這事理應主動一點,可二房這不聞不問的態度也挺讓人寒心,白瑞寧原還想說不管怎樣大家都是親戚一場顯然,人家也沒真把她當親戚。
白瑞寧是屬於什麼事都藏不住的人,早上起來莫如意就問她心不在焉的原由,白瑞寧習慣了對他有問必答,便把心裡的小嘀咕說了,又道:“我也不和你去了,林家的人我只認識一個顧月皎,今天過去太不合適,以為我去給白瑞怡撐腰呢。”
莫如意並無不可,又道:“今晚可能還得晚些回來,不用等我,你先睡吧。”
白瑞寧這幾天已經習慣了他晚歸,聽話地點點頭,又將他袖口的摺痕理好,這才送他出門。
送走了戶主大人,白瑞寧就無所事事起來,吃點零食看看書,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陳媽媽實在看不過眼,提醒她應該有身為尚書夫人的自覺,不說幫丈夫拓展交際圈子吧,至少也得把家裡這一堆一塊的打理清楚,於是白瑞寧就認真地思考到底該怎麼有效地管理尚書府目前僅有的十個下人,這麼一想,一個下午又過去了。
怪不得人們都說,光陰如箭,歲月如梭呢!可悲的是,如箭如梭之後,一點主意也沒想出來。
陳媽媽最後認命了,隨白瑞寧去了。
其實白瑞寧的心思一點也沒在這上面,要不然她還是有自信能想出至少一兩個主意的,不過現在。她一直惦記著洗澡的事——她家大姨媽終於走了。
雖然她這位親戚每個月都會走一次,可這次走的讓她格外振奮,就像計劃了半年要去當小偷,今天終於準備行動了一樣。
夜深人靜,月上梢頭的時候。白瑞寧帶著浴後的水氣回到床上。她攏著厚厚的棉被只露出腦袋,像只大包子似攤地坐在床中央。